艾豐道:
“要是連他都找不到什么線索,那就真的沒人能找到線索了!
就在倆人閑談的工夫,丁頤飛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工作,走過來對梁棟道:
“梁省長,借一步說話。”
梁棟四下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的車:
“咱們到車?yán)镎f吧!
丁頤飛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跟著梁棟走向了那輛紅旗。
倆人鉆進(jìn)車?yán)锖螅簵潓Χ☆U飛道:
“丁隊長,這車的隔音效果你無需擔(dān)心,有什么話就放心地說吧!
丁頤飛借著車?yán)锏臒艄,四下看了看,問了一句?br>
“定制款防彈車?”
梁棟心中暗暗詫異,這家伙眼光果然毒辣!
“沒錯,紅旗HQE,防彈定制款!绷簵澔卮鸬。
丁頤飛目光復(fù)雜地看向梁棟:
“梁省長,恕我直言,這車哪怕是配給省委書記,恐怕也嚴(yán)重超標(biāo)了吧?”
梁棟笑了笑,解釋道:
“這車是我私人購買的,沒要公家出一分錢,我每個月只是按規(guī)定從單位領(lǐng)取我應(yīng)該領(lǐng)情的車補(bǔ)。”
丁頤飛顯然有點(diǎn)不相信,又問道:
“就算你是省委常委,你的那份車補(bǔ)全部算上,恐怕也不夠這一輛車喝油的吧?更何況這樣的的定制款,還需要特殊保養(yǎng),保養(yǎng)費(fèi)用更是高得離譜!”
梁棟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但對丁頤飛這個人的感觀卻又好了許多,就耐著性子說:
“丁隊長,我理解你對我的質(zhì)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釋,可能都無法改變你的刻板印象,所以對這輛車的問題,我不想多解釋什么。聽人說,你跟子時并稱嶺西警界的‘黑白雙煞’,所以我覺得自己可以信任你,那我就不放給你透露一下我司機(jī)的身份……”
梁棟說著,指了指車窗外:
“他叫周鵬,是‘炎龍?zhí)貞?zhàn)隊’前總教官,現(xiàn)在的表面身份是我的司機(jī),實(shí)際上還是國侒總部的特勤!”
丁頤飛的腦子,遠(yuǎn)比普通人好使,梁棟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要是再琢磨不出一些東西,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跟巫子時是什么關(guān)系?”
丁頤飛就是丁頤飛,敏銳地捕捉到梁棟話里稱呼巫子時為‘子時’,這說明他跟巫子時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他是我妹夫!绷簵澋鼗卮鸬馈
“?你是巫子時的大舅哥?”丁頤飛有些驚喜地問,“你要早說這個,咱們哪里還會鬧出剛才的誤會?”
梁棟有些不解地問:
“巫子時的大舅哥怎么了?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丁頤飛道:
“大家都說我是我?guī)煾傅年P(guān)門弟子,事實(shí)上,巫子時才是他真正的關(guān)門弟子!師父他老人家常說,一百個丁頤飛也抵不上一個巫子時!”
梁棟笑道:
“巫子時就是個普通人,又不是什么神仙?你這是典型地愛屋及烏,是不是有些太過唯心了?這跟你們搞刑偵的身份可是有些不相符!”
丁頤飛道:
“師父早就總結(jié)過,說我練的是‘九陰真經(jīng)’,走的是野路子,巫子時練的是‘九陽神功’,比我更上的了臺面。我這個人,不管是破案還是做人,都喜歡隨心所欲,特別在乎‘第六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巫子時是什么樣的人,我最了解,那他身邊的人自然也就錯不了。而且,關(guān)于梁省長的各種傳聞,我也聽了不少,對你也是景仰已久!”
梁棟道:
“景仰我,還一見面就質(zhì)疑我?”
丁頤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一個副省長,坐著幾百萬的定制款特種車,我不多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