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林小藝太過漂亮,鮑元文今晚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在‘萬家國際假日酒店’訂了一套豪華套房。
接下來的劇情,基本都在按照林小藝和唐軒商量好的情節(jié)往下進行。
當林小藝提出要洗澡的時候,鮑元文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提前躺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幾個身著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鮑元文大驚失色,想要穿上衣服,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鮑元文很快就被唐軒安排好的人,帶到了一個提前安排好的地方,并派出手底下最得力的審訊專家,對鮑元文進行了突審:
“鮑元文,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如實交代你所犯下的罪行,是你目前唯一的出路!”
鮑元文欲哭無淚,可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交代:
“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自己該交代什么,我們就是在酒吧偶遇,然后倆人就一起來到了酒店……”
“事情由你嘴說出,算是自首,由我們說出,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關(guān)鍵是我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俊
“提醒你一句,”警察道,“那姑娘準備告你強姧。”
鮑元文一聽到這個,立刻慌了神,指天發(fā)誓道:
“警察同志,我對天發(fā)誓,我們最多只能算是偷情,我對她可沒有任何的脅迫和誘騙行為!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自愿到酒店開房的!
“這個你說了不算,我們會調(diào)查具體情節(jié)的!本煊值溃翱删频攴块g里發(fā)生的事情,就只有你們倆人知道,她說的和你說的對不上號的時候,你覺得法官會相信誰?人家一個那么漂亮的小姑娘,憑什么跟你去酒店?我不妨再向你透露一個信息,人家小姑娘家里有的是錢,別看你是大學教授,你掙得那點錢,還不夠人家小姑娘每個月的零花!”
警察這話就有些殺人誅心了,鮑元文怔了半天,問了一個問題:
“警察同志,能透露一下那個姑娘叫什么嗎?”
警察想了想,道:
“她叫林小藝!”
“林小藝?這個名字我怎么感覺有點熟悉?”
“她以前曾是梁省長的秘書!
鮑元文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掉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陷阱,權(quán)衡了半天,才開口道:
“警察同志,我能見一下梁省長嗎?”
警察搖頭道:
“想什么呢!梁省長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不過我可以申請讓你見見我們唐局長。”
鮑元文連忙道:
“能見你們唐局長也行!”
……
鮑元文很快就見到了唐軒。
唐軒開門見山地問:
“鮑院長,知道你現(xiàn)在面臨的是什么局面嗎?”
鮑元文哭喪著臉道:
“還請?zhí)凭珠L明示!
唐軒道:
“鮑院長是王犇教授的同事,應該知道王犇教授的父親是誰,你覺得以你的背景,能惹得起他們嗎?”
鮑元文道:
“我沒想惹他們呀?”
唐軒站了起來:
“鮑院長要是這個態(tài)度,我覺得咱們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剩下的事情,就走司法程序吧。”
說完,轉(zhuǎn)身就向外面走去。
鮑元文連忙道:
“唐局長留步!”
唐軒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站在那里道:
“鮑院長,你陷害王犇教授的事情,就算做得再隱秘,也瞞不過我們警方,我們既然能把你抓起來,就有辦法找到相關(guān)證據(jù)。”
鮑元文道:
“唐局長要是能找到證據(jù),恐怕就不會來見我了吧?”
唐軒點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沒錯,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jù),這一點我也不想隱瞞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低估我們警方的辦案能力,找到證據(jù),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F(xiàn)在問題的關(guān)鍵是,你們的‘生物防治’試點推廣項目,已經(jīng)到了攻堅的關(guān)鍵時期,王犇教授說他根本就耽擱不起!”
項目組的情況,鮑元文還是了解的,提到這個,他竟然也露出了一絲羞愧的表情。
為了方便破案,梁棟已經(jīng)把這件事背后的一些東西,部分透露給了唐軒,唐軒就繼續(xù)加碼道:
“鮑院長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件事能把梁省長也牽扯進來意味著什么。我不妨再向你透露一些更敏感的東西,你現(xiàn)在所處于的,是權(quán)力斗爭的漩渦中心,不管得罪了他們中的哪一方,都是你所無法承受的!
鮑元文臉色變得煞白,嘴唇顫抖地問:
“唐局長,我這種情況,最多能判幾年?”
鮑元文問出這句話之后,唐軒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于是就回答道:
“林小藝那邊,可以不追究你任何責任,你只需要承認是你陷害了王犇,至于被你揮霍的款項,會有人幫你填回去,到時候法院會判你一個自首,以我的經(jīng)驗,刑期應該在三到五年左右!
鮑元文又問:
“填補虧空的那部分錢,不會讓我再吐出來吧?”
唐軒道:
“我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那些錢有人會幫你搞定,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只是如實供述你的罪行就行了。”
“這都是命。 滨U元文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我運氣差,遇到了神仙打架,這個黑鍋,王犇算是替我背定了!”
……
唐軒很快就帶著林小藝回到了梁棟家里。
林小藝摟住梁棟的胳膊,邀功道:
“怎么樣,本姑娘出馬,是不是一個頂倆?”
梁棟故意板起臉:
“類似的事情,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切!”林小藝松開梁棟,“沒見過你這號人,典型的過河拆橋!”
唐軒開口道:
“梁省長,鮑元文已經(jīng)全部交代了,你看下一步咱們該怎么做?”
梁棟道:
“王老已經(jīng)回燕京了,他也向上面表達了他的嚴重不滿,這一次,恐怕有錢定邦受的了。鮑元文這邊的消息,你暫時按一按,等錢定邦那邊發(fā)酵了再說。我估計,接下來肯定會有大事發(fā)生!
林小藝很八卦地問了一句:
“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梁棟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打聽這些干什么?”
林小藝不滿地瞪了梁棟一眼,怒道:
“不愿說就不說,搞得跟誰稀罕打聽似的!
說完,氣鼓鼓地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