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不敢對他們動手,只敢欺負她?
阮錦寧CPU快燒干了也沒想通自己什么時候得罪襄王了。
好在她有個情報搜集能力滿級的金手指,裴云之很快就為她解了惑:“襄王有個寵妾姓姬,是姬家家主的嫡女,與如今的姬家少主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阮錦寧還是有些茫然。
她也沒得罪過這兩兄妹好吧……不對!
她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她雖然沒有直接得罪這兩兄妹,卻是治好了姬無念身上的毒。姬無念此前在姬家家主那里并不受寵,但這短短半年的時間以來,他不但是把滴眼液的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還利用捆綁銷售的方式,讓別的生意也走上了正軌。
他在生意上的能力和成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對那位少主造成了沖擊。
姬家和襄王顯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姬家嫡系一脈更是與襄王牢牢捆綁到了一起。
襄王不愿意看到姬無念發(fā)展起來,且和裴云之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姬家兄妹也不愿意看到姬無念混的風(fēng)生水起,甚至威脅到姬家少主的地位。
如此,倒是能說得通了。
阮錦寧氣笑了:“真可笑啊,明明他們的對手是你和姬無念,可他們不敢對你們下手,只敢找我這個弱女子的麻煩!”
幸虧她在幾個月前得到了系統(tǒng),且系統(tǒng)貼心地為她設(shè)法開通了商城,否則以她的體力和能力,根本就無法獨自逃離那個莊園。
誰也不知道那些人會對她做什么,又會利用她寫什么文章。
裴云之扶著她來到浴室,為她寬衣后,又給她揉捏著肩膀:“娘子不必動氣,為夫很快就會讓他們跪在你的面前懺悔!
要動襄王或許還需要一些時間和謀劃,但對付區(qū)區(qū)一個姬家,對他而言不過是手拿把掐。
事實上,他已經(jīng)在布置了,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
阮錦寧倚在他的懷里,順勢抓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把玩著:“能不能打個商量?”
裴云之挑了一下眉:“娘子想放過他們?”
“怎么可能?”阮錦寧輕笑:“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我只是個俗人,學(xué)不會以德報怨。”
她抬頭,倏然一笑:“我是想在你動手之前,自己先出出氣!迸嵩浦雸髲(fù)回去,那是他出于丈夫和親人的愛護和責(zé)任。
她自然不會拒絕。
而她身為當(dāng)事人,怎么也不可能在被針對了之后還無動于衷。
尤其還是這種無妄之災(zāi)。
最重要的是,那些人還傷了完全無辜的春嬌。
她倒是不介意讓裴云之先動手,卻又擔(dān)心他報復(fù)完那些人后,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說完后卻久久等不到那人的回話,阮錦寧疑惑看去,只見某人的目光正落在她的領(lǐng)口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里衣的領(lǐng)口不知道什么時候敞開了一大片,春色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她小臉一紅,緊接著一黑:“都好幾日了,還不夠么?!”某人像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黑臉,笑的勾勾纏纏:“與娘子在一起,怎么會夠?”
說話間,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條斯理地覆上了自己的腰帶。
在阮錦寧的目光注視下,他一點一點解開,就像在拆一件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
分明是稀松平常的動作,阮錦寧卻看出了幾分色氣。
她的臉色由黑轉(zhuǎn)紅,有些氣悶:“還沒洗澡呢,別鬧!”
某人笑:“結(jié)束之后一道洗了,還省了麻煩!
阮錦寧:“……”
這一晚,裴云之發(fā)現(xiàn)了一種新的游戲方式。
當(dāng)晚,他給小禮子下了個命令——將后院那廢棄的溫泉池整理出來,重新引入溫泉水。阮錦寧被抱到床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在即將睡過去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了一件事:她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事?
等等,她為什么要說“又”?
丞相府。
阮青云氣的又一連罵了幾聲逆女。
他今日接到密報,阮錦寧前兩日可能被歹人劫持了,今日才被厲王找回來。
他難得想起了身為父親的責(zé)任與義務(wù),想要去關(guān)心她一下,不料,他竟是連門都沒進去。
趙氏來到書房的時候,就看到了阮青云黑沉沉的臉,她放下手里的湯盅,問道:“老爺,出什么事了嗎?”
阮青云皺眉:“我不是說不讓人隨意踏入書房嗎?”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和趙氏冷戰(zhàn),尤其是得知是身邊的人給自己下了毒之后,他更是看誰都像壞人,趙氏也被他懷疑上了。
每日回到府里,他第一件事就是鉆進書房,吃喝都是在書房里進行的,每日都等到過了子時才回房休息,為的就是避開趙氏。
趙氏面上委屈:“老爺,我知道錯了,日后定會管教好手下的人,絕對不會再讓他們沖撞寧兒……”
心中卻暗恨。
她堂堂太師府嫡女,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這些年處處順著他,倒是給他順出脾氣了。
她原本打定了主意,這次怎么也不會妥協(xié)的,可隨著冷戰(zhàn)的時間越長,她心中便越慌。
尤其是她還得到了消息,阮青云近來總?cè)ブ形魈谩?br>
她好不容易斗死了姓沐的,成了相府名正言順的夫人,她的女兒也成為了相府“唯一”的嫡女,她怎么能容忍他再去給那野種撐場子。
只是這個男人太狠心了,都冷戰(zhàn)了這么久,他也不肯放軟態(tài)度,就連對珠兒,他的態(tài)度也變得冷淡。
她不得不主動服軟。
阮青云蹙眉。
他對她畢竟還是有感情的,而且近來也查明了那下毒的人是府里的廚子,并不是她。
趙氏雖年近四十卻風(fēng)韻猶存,此時美眸含淚,欲落不落的模樣好似清晨花瓣之上的露珠,我見猶憐。
他嘆了口氣:“罷了,都過去了。再說都是那幾個刁奴自作主張,你也是被連累的。”
“老爺,您終于肯原諒我了!”趙氏撲進阮青云懷里,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這一宿,中年夫妻重溫了一下年輕時的激情,第二天趙氏精神煥發(fā),滿面紅光。
不過等阮青云去上朝了她才想起來一件事,她昨日的目的還有一半沒有達到!
她是去打探消息的。
馬車上,阮青云則是松了口氣。
趙氏來的太過巧合,他真擔(dān)心她是來探聽阮錦寧失蹤的事情的。
好在他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
他可真是個好父親。
阮錦寧打了個噴嚏。
芷蘭趕忙關(guān)切地問道:“王妃,您是不是著涼了?”
阮錦寧搖頭:“不是,估計是有誰在罵我吧!彼ь^看著眼前的酒樓,淺笑:“到了!
姬家少主,準(zhǔn)備好承受她的怒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