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彩衣坊回來之后,葉辰就去橫掃米糧店。
而且,還是以往日的平價購買。
如果對方不賣,那就以理服人。
給他們講各種“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積善之家,必有余慶”之類的大道理。
如果他們聽,那自然再好不過。
可要是不聽的話。
那就繼續(xù)以“理”服人。
這最后一個理,是物理的理。
如此這般,折騰了將近一天功夫。
在葉辰雙重“以理服人”的操作下,終于購得了100萬石米糧。
這足夠十萬災(zāi)民,吃上三個月的。
若是省著點吃,再摻雜一些野菜,野味,就算是吃上半年,估計也不會有大問題。
其他地方的災(zāi)民,得知蛤蟆嶺這邊有飯吃,就拖家?guī)Э,蜂擁而至?br>對此,葉辰也是來者不拒。
畢竟,這些可都是送上門的氣運值。
又豈能拒之門外的道理?
如此這般,一通騷操作下來。
讓葉辰的氣運值,已經(jīng)突破十萬大關(guān)。
而且,氣運值所帶來的好處,也已經(jīng)開始凸顯出來了。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葉辰現(xiàn)在無論是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還是荒無人煙的山道之上,都可以非常輕松的撿到銀子。
雖說撿到的那些銀子,對于現(xiàn)在的葉辰而言,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幫助。
可畢竟是一個好兆頭。
這已經(jīng)不在于撿到的銀子多少,而是這種撿錢的感覺,真的非常酸爽。
“師父,洗洗腳吧!”
忙活一天之后,李蘭香又端了一盆洗腳水,進入了葉辰的房間。
而這一幕,又正好讓李文正,在無意間撞見。
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他心里莫名的有點酸。
要知道這些年來,自己這個小棉襖,可是從來都沒給他洗過腳。
而且,她這傻女兒哪里是送洗腳水。
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估計今天晚上,又不會出來的。
想到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今晚可能又要被啃了。
這李文正就又莫名的一陣心痛。
此時,月光正好。
此情此景,他很想吟詩一首。
不過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蹦出來。
就在這時,葉辰的房門,“吱呀”一下開了。
李文正趕緊看去,只見女兒李蘭香,拿著一個木盆走了出來。
“咦,今天怎么出來的怎么早?”
李文正心生疑惑,而且還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爹,天色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李蘭香看到父親,竟然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在獨自望月,就頗感意外。
李文正說道:“我睡不著,就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你師父呢?”
李蘭香回身指了指,說道:“師父在房間里啊,你找他有事情嗎?要不,我去喊他一下!”
李文正見狀,趕緊拉住女兒的胳膊。
“蘭香,我沒什么事情,還是不要打擾你師父休息了!”
過了一會,他就又欲言又止的問道:
“蘭香,你師父晚上是一個人睡嗎?”
李蘭香搖了搖頭,說:“不是!”
“果然!”
李文正得到女兒的肯定回答后,登時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怎么了,爹爹?”
李蘭香忽閃著靈動的眼眸,一頭的霧水。
他師父晚上不睡覺,而是打坐修煉,爹爹的表情,怎么顯得這般古怪?
李文正搖了搖頭,說:“我沒事,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蘭香啊,你們還年輕,有些事情一定要節(jié)制懂嗎?”
此時的李蘭香,比北緯45度的特侖蘇,還要清純。
根本就聽不懂,他老爹說的有些事情,指代的是什么?
于是乎,她就想當然的認為,老爹說的是通宵爆肝修仙呢!
當即就小雞啄米一樣的點了點頭。
“爹爹,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師父他傳我一種秘法,就算是通宵,也不會感覺身心俱疲的,甚至還會感覺到神清氣爽,就像是整個人都飄入云端一樣!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我也說不出來!”
李蘭香撓了撓頭發(fā),為自己詞窮而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的話,聽到李文正這個愛女心切的老父親耳朵里,卻猶如天雷滾滾。
她的詞窮,在李文正看來,是女孩家的難為情和害羞。
通宵?
飄入云端?
天吶,這才不過短短數(shù)日功夫,我那清純脫俗的女兒,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此刻的李文正,那叫一個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爹爹,你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李蘭香看到老爹的神情,又如此反常古怪,小腦袋瓜子里就滿是困惑。
李文正捂著自己的心口,說:“沒事,沒事,我沒事,緩緩就好了。總而言之,你們一定要節(jié)制,節(jié)制就行了!”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踉踉蹌蹌的走了。
李蘭香歪了歪小腦袋,凝視著爹爹遠去的背影,一頭霧水。
“努力修煉,這是好事啊,為什么還要節(jié)制呢?”
“噢,我明白了?隙ㄊ且驗榈且粋凡人,不懂得什么是修煉,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誤會!”
“嗯,一定是這樣!”
李蘭香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默默的點了個贊。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葉辰的房間。
“師父天賦這么高,都還在努力修煉。我天賦一般,要是再不努力的話,以后肯定會給師父丟人的!”
想到這些,她也就匆匆回房,也準備通宵爆肝修仙……
……
這本書怎么沒人看啊,二狗子我表示:好傷心啊!
有人看的話,就幫忙點個催更,或者評論一下,讓我看到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