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陵光神君的眼神變得殺氣騰騰,捏緊雙拳,咬緊牙關,憤恨的說:“在我們所有美好的背后,我更害怕下一個百年到來,因為你和阿凰都將會被送入天宮,成為換取我們生存的犧牲品。
每念至此,我心中怒火便不知從何而起,熊熊燃燒,似乎要將我的胸膛炸裂開來。我曾數(shù)次向首領提出廢除這屈辱的條約,向天宣戰(zhàn),而首領卻笑我不知天威,不懼神罰。
終于,在朝貢這天,我看著首領諂媚的笑容,看到你與我訣別時的眼淚,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憤,攔下朝貢的隊伍怒吼而出:我飛禽一族本是與道同源的洪荒古獸,為何我們卻淪落至此?難道我們生來就是為了成為掌中玩物,盤中之餐?我們有雙翅可上九天,有利爪可碎金玉,雖不如天神強大,但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即便戰(zhàn)敗,一死而已,有何懼哉?如此茍且,即便血脈延續(xù),不過魚肉耳。
今日我立于此地,愿以我族之未來而戰(zhàn),可有同道乎?聽著我的怒吼,族人面面相覷,數(shù)千年來的悲切求存,忍辱偷生已成為他們的習慣,只有你、威鳳還有阿凰帶領其族人愿意跟隨于我,我們共同組成一支三千眾的大軍,自成一族,名曰鳳凰,并向四海八荒宣告,從此以后,鳳凰一族永不為奴。
可在天神眼中,我們的吶喊是如此的可笑,區(qū)區(qū)螻蟻,妄想與天齊平,星星之火,亦敢爭輝日月。為了維護天道尊嚴,天宮派遣大軍,欲將我們一舉剿滅。
經過數(shù)次大戰(zhàn),我們終是不敵,鮮血染紅了羽翼,你為了保護我,戰(zhàn)死在我懷里,我緊緊抱著你悲憤交加,向天怒吼,斥責天道的不公。
失去摯愛的極度痛苦,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洞穿了我的身體,熊熊烈火之中燃盡你我的身軀,卻將你的血液與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我的身軀瞬間重塑,一股強大的能量從血脈之中噴涌而出,我沖天而起,一合之下,將所有敵人悉數(shù)湮滅在怒火之下。
這就是本源之力,原來它一直都在,而激發(fā)的關鍵就是向死而生的勇氣。在我本源之火的燃燒下,原本已經死去的族人紛紛涅槃,此正是浴火重生,鳳凰涅槃,朱雀歸來!
駱嬰聽了這段往事,深深沉浸在陵光神君對青鸞的那份摯愛的情感中,心里劇烈的抽痛,淚水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駱嬰蹲下身,隔著結界輕觸陵光神君的臉,哽咽的說:“其實我一直都沒離開你,而是以另一種形式跟你永不分離了!
陵光神君聽到這話,如被雷電擊中一般,他震驚的抬起眼看著駱嬰問:“這話怎么說?”
駱嬰面帶微笑,極盡溫柔的對他說:“大火燃盡的只是我們外表的軀殼,我們的血液相融,所以,從你涅槃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永遠都不分離了。”
陵光神君被她這句話擊中,心里的銅墻鐵壁瞬間擊潰,他用雙手緊貼著結界,滿眼全是期待的示意她,期待她的手與他的手貼合。
駱嬰看著他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絕他,用自己的雙手緊貼著他的雙手,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深情對望,雙手貼著結界緊緊的貼在一起。
駱嬰在他炙熱的目光下,失神了,似乎忘記了自己真實的身份。
突然,駱嬰感覺陵光神君的手部溫度和觸感越來越強烈,只見他用神力沖破結界,直接緊緊握住駱嬰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駱嬰驚恐的看著他,瑟瑟發(fā)抖的問:“你.....你怎么知道這是....”
陵光神君緊握住她的雙手不放,邪魅的笑著對駱嬰說:“鸞兒從來都是叫我丹鳳哥哥,而不是陵光哥哥!
駱嬰震驚的看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鸞兒?”
陵光神君一手把駱嬰抱進懷里,一手緊緊抓著她的手,湊近駱嬰的臉,調侃她說:“剛進你的幻境時,我還以為你是她,結果你的一句陵光哥哥,直接把我喚醒了,既然你這么喜歡演戲,我就陪你演了!順便跟你介紹一下我自己以及我的過往!
駱嬰緊張的看著他說:“我....我只是想幫你解開你的心結。”
陵光神君勾起駱嬰的臉說:“你說得沒錯,鸞兒已經跟我合二為一了,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從今往后我不用再到處找她了,因為她一直都沒離開過我!”
駱嬰聽到這,開心的笑了笑,趕忙推開他說:“那就好,你能放下,我就放心了,那....那我就先走了!
陵光神君拉住駱嬰的手,一把把她又拽回懷里,深情的看著她說:“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有非常熟悉的感覺,不僅因為你跟鸞兒長得一模一樣,你一定跟鸞兒有什么關聯(lián)。你到底是誰?”
駱嬰看他這么癡迷的模樣嚇得瑟瑟發(fā)抖說:“我是駱嬰,我跟你的鸞兒沒任何關聯(lián)!”
這時,一道亮光閃現(xiàn),花玉塵再次出現(xiàn),一把搶過駱嬰對他說:“已經告訴過你了,她是我的妻子,跟你從前沒有任何關系,未來也不會有任何關系!闭f完,就要出手。
駱嬰趕忙拽住花玉塵的手說:“他沒對我怎么樣,我們走吧!”
說完,趕忙把花玉塵給拖走,邊拖邊說:“我好不容易給他解開心結,讓他知道我不是他的鸞兒,你就別再添亂了!
陵光神君看著駱嬰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說:“你到底是誰?我為什么會對你有這么熟悉的感覺?感覺比跟鸞兒相識的時間還要更久遠?”
駱嬰拖著花玉塵走到小樹林,花玉塵一把摟過駱嬰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錮在樹干上,臉貼近她問:“你怎么又穿成這樣跑來見他。窟好我剛才偷偷去你營帳看你回去了沒,才發(fā)現(xiàn)你又不見,出來尋你。若是我遲一步趕到,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什么?”
駱嬰看他貼自己那么近,緊張的說:“我只是想解開他的心結,我怕他對你積怨太深,會對你不擇手段,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不要跟他有正面沖突!
花玉塵聽她這話心里一暖,低下頭在她耳旁曖昧的說:“你還是很心疼你老公的嘛!”
花玉塵在她耳邊用溫熱的氣息吹拂她的耳垂,用極具魅惑的聲音挑逗她說:“剛才那只死魚,把你硬拖走,我怕你為難,不跟他正面起沖突....剛才的未盡事宜....你說....要不要補充完整呢?”
駱嬰被他的話撩得全身酥麻,無力的抗拒他說:“不可以.....我們約定好的,不能不守信譽!
花玉塵緊緊盯著她鮮嫩欲滴的唇說:“那吻一下也不過分吧!”
駱嬰的目光緊張而迷離,她望著花玉塵,心中掙扎,卻找不到拒絕的勇氣。
花玉塵輕輕俯身,如花瓣般柔軟的唇瓣輕輕觸碰上她的雙唇,那是一個如夢似幻的吻,充滿了細膩與深情。
花玉塵緊緊地貼近駱嬰,讓這吻更加纏綿,更加深沉,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其中。
這個吻,如同春天的細雨,潤物無聲,卻又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駱嬰在他的熱情與愛意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她不由自主地回應著,讓兩人的心在那一刻緊密相連,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花玉塵把吻慢慢游移到她的耳旁,曖昧的說:“好想....要你。
駱嬰緊張的推開他說:“不....不可以,說到的事就要做到!
花玉塵緊緊抱著駱嬰,死纏爛打的黏膩著她說:“老婆....好不好嘛!”
駱嬰頭一扭,撅著嘴假裝生氣的說:“不好,誰讓你不乖!”
花玉塵繼續(xù)粘膩著她,可憐兮兮的說到:“以后我都會乖乖的,這次就不要罰這么久了嘛!你看你今天穿得這么性感嫵媚,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真的很難忍!”
駱嬰捏了捏他的鼻子說:“就是不行!要讓你記得牢牢的!
花玉塵假裝威脅她說:“你....你...這么不講情面...”
駱嬰傲嬌的問:“那你想怎樣?”
花玉塵恨恨的威脅她說:“等解禁了,就好好折騰你。”
駱嬰被他這么一撩,瞬間臉色通紅。
花玉塵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又忍不住吻上她,兩人熱烈的吻纏綿悱惻,久久不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