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zhèn)國大將軍府,在莊重的婚禮殿堂中,真武大帝與駱嬰正進行至大婚對拜的關鍵時刻,真武大帝與駱嬰手牽著大紅花球,正準備行夫妻對拜禮。整個場面莊重而神圣。
然而,就在這靜謐而莊嚴的氛圍中,外頭卻驟然響起一陣騷動,喧囂聲如同潮水般洶涌而至。緊接著,一道身影如風馳電掣般沖破了大將軍府森嚴的防線,無視一切阻礙,王守仁身著大紅喜服以雷霆萬鈞之勢闖入殿堂。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有著不可動搖的決心,不顧一切地沖向正在舉行婚禮的兩人,意圖阻止這場即將完成的聯(lián)姻。
“你不能嫁他!”王守仁的聲音鏗鏘有力,回蕩在空曠的大殿之中。
王守仁無視周圍賓客的驚愕與議論,徑直走向大殿中央,每一步都顯得那么堅定而有力。他的到來,仿佛給這場盛大的婚禮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讓原本喜慶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的目光緊鎖著駱嬰,眼神中透露出的決絕與堅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內(nèi)心的掙扎與痛苦。
駱嬰聽到王守仁的聲音,迅速扯下大紅蓋頭,看到身著喜服的王守仁,瞬間呆愣在原地。
真武大帝看到王守仁大驚失色,戰(zhàn)栗的看著駱嬰問:“花.....花玉塵.....他怎么會到這來?”
駱嬰被真武大帝的問話,瞬間拉回神,她看著他回答到:“他不是花玉塵,他是我?guī)熥,滄茉神君的凡間宿體!
真武大帝更震撼了,驚愕的脫口而出:“什么......滄茉神君....就是那個為了自己心愛女子,把自己關在忘憂宮關了一千萬年的滄茉神君?”駱嬰點了點頭。
真武大帝不可思議的看著駱嬰,情不自禁的問:“那你該不會就是他等了一千萬年的那個人?”駱嬰點了點頭。
真武大帝心里一陣劇痛,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著駱嬰顫抖的說:“難怪花玉塵不讓你來幫你師尊渡劫!這可是一千萬年的情劫啊....沒想到花玉塵最大的競爭對手竟然是滄茉神君......”
真武大帝的話剛說完,王守仁已經(jīng)來到駱嬰面前,抓住她的手腕,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駱嬰:“你為什么要騙我?你明明答應嫁我的,為什么要在中途掉包花轎?”
王守仁看向真武大帝,怒斥到:“你逃婚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迫不及待的嫁給他,就是要讓我徹底死心嗎?”
駱嬰鼻子一酸,眼眶濕潤,顫抖的說:“師尊,你現(xiàn)在正在凡間歷劫,歷情劫是必須得找個凡間女子成婚,才能歷劫成功啊!”
王守仁氣得渾身顫抖,激動萬分,對著駱嬰大聲嘶吼說:“我等了你一千萬年,好不容易等到你,你竟然這樣無情的把我推給其他人!我跟你說過,除了你,我不會碰任何人,哪怕歷劫不成功,要永生永世呆在凡間,我也決不會碰其他人!
駱嬰眉頭緊鎖,痛苦的說:“師尊,你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拗呢?”
王守仁看著駱嬰激動的說:“我在天界等了你一千萬年,相當于凡間的億萬年,我若能接受其他人,又怎么會苦等你億萬年的時光呢?走!跟我回去!”
說完,拉著駱嬰就要走。
真武大帝見他要帶走駱嬰,情緒萬分激動的攔下王守仁說:“雖然你是駱嬰的師尊,但她既然已經(jīng)嫁到我大將軍府了,你就不能再帶她走了!
王守仁看著真武大帝,冷漠的說:“我現(xiàn)在雖是凡人之軀,斗不過你鎮(zhèn)國大將軍,但今天拼死都要帶走她,大不了,再重新輪回一次!
駱嬰聽到王守仁這話,震驚的看著他說:“師尊,你.....你怎么可以這樣說。∧銇須v劫是有重任在身的,要為天下蒼生做貢獻的,怎能為了我輕率結束自己的生命呢?”
王守仁滿眼深情的看著駱嬰說:“你還記得我在北海跟你說過,對我而言,你比天下蒼生更為重要,哪怕逆天而行,寧負天下蒼生,也要護你周全嗎?”
駱嬰聽他這話,瞬間崩潰落淚。
王守仁拉起駱嬰往外走,真武大帝緊緊拉住駱嬰的另外一只手,不讓她走。
駱嬰一時間進退兩難,紹菡月見狀趕忙上前勸說王守仁:“滄茉神君,您看現(xiàn)在賓客這么多,姐姐就這么跟您走了,鎮(zhèn)國公的面子往哪放。‰m然,您是天界的神,但是現(xiàn)在的身份是凡人,也沒有神力,還是要按凡間的規(guī)矩來!您跟鎮(zhèn)國公真以凡間的身份斗起來,肯定是你們王家吃虧的不是嗎?為了您凡間的家人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聽到這王守仁的眼神松動了些。
紹菡月繼續(xù)勸慰他說:“要不這樣!姐姐今天就先留在這大將軍府,緩一緩,我們商議一下對策,看如何妥善解決比較好,好嗎?”
王守仁看了一眼駱嬰進退兩難的樣子,輕嘆一口氣說:“好吧!嬰珞,我也不讓你為難,我就留在大將軍府,等你們的解決方案!
駱嬰驚恐的看著他問:“那怎么行?你父母都在家里等你。∧莻....新娘不是也在你們家等,你怎么能待在大將軍府呢?”
王守仁固執(zhí)的說:“我已經(jīng)讓家丁把那個姑娘送回去了,這個事沒徹底解決,我就不回去了!
駱嬰無奈的看向紹菡月,紹菡月趕忙跟真武大帝商量:“那.....鎮(zhèn)國公覺得呢?畢竟在您大將軍府上!
真武大帝看向駱嬰,看她一副無奈的表情,只能妥協(xié)說:“來人!給王公子安排間客房先住下吧!”
侍從上前合手作揖說到:“屬下領命。”
侍從走到王守仁面前恭敬的說:“王公子請隨我來!”
王守仁走到駱嬰面前,看了一眼真武大帝,特別叮囑駱嬰說:“你.....你晚上.....可不能跟他洞房花燭.....”
這話直接把駱嬰嗆得劇烈咳嗽。
真武大帝看了眼駱嬰表情異常尷尬,捂著拳頭頂在唇邊干咳一聲。
紹菡月看他們?nèi)齻尷尬的氣氛,趕忙上前說:“好了!神君,您就放心先去休息吧!他們只是演戲給您父親看的,不是真的婚禮!”
王守仁聽了異常開心,抓著駱嬰激動的說:“原來你不是真的跟他成親!你只是為了讓我死心對嗎?”
駱嬰點了點頭,王守仁激動的將她緊緊擁在懷里說:“你怎么這么傻!為了讓我死心嫁其他人,若我今天沒及時發(fā)現(xiàn)新娘被掉包,你不是真的就跟他拜堂了?”
真武大帝聽了他這話,臉色非常難看。
紹菡月瞟了一眼真武大帝,趕忙拉開他們倆,對王守仁說:“神君,您先去休息吧!我們商議一下對策!
王守仁不情愿的跟駱嬰分開,深深看了眼駱嬰,跟著侍從回房間。
大廳只留下真武大帝、駱嬰、紹菡月和肖青繡四人。駱嬰萬分愧疚的對真武大帝說:“對不起,太玄哥,我沒料到我?guī)熥饡肼窔⒒貋恚屇阍谶@么多賓客面前丟面子了!
真武大帝深情的看著駱嬰,傷感的說:“剛才我們拜堂的環(huán)節(jié),我差點以為你是真的嫁我了!”
駱嬰心里一酸,哽咽的說:“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傷了你的心。”
真武大帝輕嘆一口氣,傷感的說:“我還以為只有花玉塵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沒想到還有滄茉神君這個更強勁的競爭對手。你們有一千萬年的感情糾葛,別說是我了,就連花玉塵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真武大帝眼眶濕潤,深情的看著駱嬰,小心翼翼的問:“我...還有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