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gòu)氲穆曇糁型钢唤z沉重與無奈,壓抑的說:“他們鮫人族一生只會愛一人,若愛而不得,會因淚流干而死。所以,只能抹去他的所有記憶,才能保他的命。”
花玉塵突然緊緊擁抱住駱?gòu),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我一生也只會愛你一人,若愛而不得,也會因淚流干而死。所以,你千萬不能拋棄我哈!”
駱?gòu)氚琢怂谎,語氣中帶著一絲俏皮和調(diào)侃:“人家鮫人族才會這樣,你瞎湊什么熱鬧!”
花玉塵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頭,深情的看著她說:“我不跟你開玩笑的,我是認(rèn)真的,你比我的命還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愛我,知道嗎?”
駱?gòu)肟粗绱苏鎿吹难凵瘢闹械哪欠菀苫笈c玩笑之意漸漸消散,她乖巧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承諾,也是在回應(yīng)他深沉的愛意。
花玉塵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深情而熾熱的吻,如同烙印般深刻,隨后他緊握她的手,拉著她繼續(xù)前行。
他們來到玄武宮門口,只見宮殿巍峨聳立,氣勢磅礴,盡顯奢華之姿。宮門之上雕刻著繁復(fù)精美的圖案,彰顯著非凡的工藝與匠心獨運。整個宮殿猶如一座堅固的堡壘。
駱?gòu)肟粗ㄓ駢m,神情略帶憂慮:“我們這樣穿戰(zhàn)甲進(jìn)去,肯定會比較排斥的!
花玉塵輕哼一聲,滿不在乎地回應(yīng):“有什么好排斥的,剛不是說了嗎?真武大帝還是父王的五方護(hù)衛(wèi)之一,算是父王的部下!
駱?gòu)朊碱^緊鎖,憂心忡忡地說:“可是,職責(zé)歸職責(zé),神器歸神器,職責(zé)歸父王管轄,神器歸盤古戰(zhàn)神管轄,不同屬管轄范圍的,不一定會賣父王面子的。萬一被拒絕,豈不是會很傷父王的顏面嗎?”
花玉塵沉思了一下說:“老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你有什么計劃嗎?”
駱?gòu)胨妓髌,?jǐn)慎的說:“我是計劃由我先打扮成水族女子的模樣,先進(jìn)去套話,你先在外面等我,實在行不通的時候,你再進(jìn)來,你覺得呢?”
花玉塵立刻搖頭,語氣嚴(yán)肅,嚴(yán)厲的反對:“不行,你都忘了,你上次扮成鮫人族女子,五個男人為爭搶你,整個北海都被攪得翻天覆地了!
駱?gòu)雽擂蔚男α诵φf:“上次那個....鮫人族女子的服裝是太性感,太妖媚,太夸張了點,我這次換個保守點,不要那么張揚的。”
花玉塵仍舊猶豫不決,他輕嘆一聲,擔(dān)憂的說:“我....我還是不愿意你以女裝示人,你平常以元帥的裝扮,郁王、風(fēng)護(hù)衛(wèi)、石鞠衣他們幾個都迷你迷得要死,更何況是女裝!
駱?gòu)胼p輕拉住花玉塵的手臂,依偎在他肩上,語氣中帶著幾分甜膩,撒嬌的說:“老公,現(xiàn)在是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不得已而為之嘛!我會小心的!
她眨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望著花玉塵,仿佛一只超萌可愛的小貓咪,用她那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撓著花玉塵的胸口,聲音更加嬌柔動聽,撒嬌的說:“好不好嘛!”
花玉塵被她撓的受不了,又有些無奈,只得妥協(xié)道:“好吧!好吧!別太暴露啊!保守點的!
駱?gòu)肱d奮的點了點頭:“嗯嗯!”
說完跑到一旁珊瑚礁背后,用降魔珠換了一套文瑤魚的服裝,駱?gòu)氲男惆l(fā)被精心挽起,左右兩側(cè)對稱地編織成優(yōu)雅的發(fā)髻,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至腰間,輕輕披在香肩上。
發(fā)髻之上,點綴著對稱的魚鰭造型裝飾,宛如深海中的精靈。金色的復(fù)古發(fā)簪閃耀著迷人的光澤,上面掛滿了精致的小鈴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發(fā)出悅耳的聲響。
她身著一條橙紅色與米白色拼接的露肩紗裙,裙擺輕盈飄逸,仿佛云朵般柔軟。脖子上佩戴著一條復(fù)古花紋項鏈,上面鑲嵌著無數(shù)金色的小鈴鐺,與發(fā)簪上的小鈴鐺相呼應(yīng),增添了一抹靈動與俏皮。
手腕上,金色的復(fù)古花紋袖封也點綴著金色小鈴鐺,隨著她的舉手投足,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駱?gòu)氲难H,一條金色腰封緊緊束住,上面鑲滿了珍珠和各類寶石,璀璨奪目。腰封下,露出她纖細(xì)的小蠻腰,為她的美麗增添了幾分性感與嫵媚。
而她的下半身,則是一條橙色漸變色的七彩鱗甲魚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宛如一條真正的美人魚。魚尾下,是橙色與米白色交織的飄逸裙擺,隨著水波的蕩漾而輕輕擺動,宛如一幅流動的流沙。
駱?gòu)刖瓦@樣站在水中,宛如一位來自深海的美麗女神,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笑,都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讓人為之傾倒。
駱?gòu)肴崧暭?xì)語地輕喚著花玉塵,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詢問:“老公,你看這樣可以嗎?夠保守了吧!”
花玉塵循聲望去,只見駱?gòu)胝驹谀抢铮粫r間,他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目光完全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她身著一襲迷人耀眼的服飾與妝容,仿佛星辰般璀璨奪目,將她的美貌襯托得愈發(fā)傾國傾城。
花玉塵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沉醉在了她那令人窒息的美貌之中,眼中只剩下她那動人的身影,甚至連呼吸都似乎忘記了。
駱?gòu)胱呓,手指在他的眼前輕盈地晃動,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然后她聲音輕柔地呼喚道:“老公!”
這一聲把花玉塵喚醒,他忍不住失控用力吻住她的唇,他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頭,忘情的吻著她,他的呼吸急促,心中對她的沖動與渴望無法抑制。
他輕輕地將唇移至她的耳畔,語調(diào)中交織著曖昧與迫切:“不行…. 這種也太撩人了,讓我忍不住現(xiàn)在就想要帶你回家!
駱?gòu)肼牭剿@曖昧的語氣,心里如電流般閃過,臉上迅速浮現(xiàn)一抹紅暈。她微微掙扎,試圖掙脫他的懷抱,臉上卻帶著一絲假裝的嗔怒:“這套已經(jīng)比在白虎幻境里的那套,還要保守多了,你怎么還接受不了!”
花玉塵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不讓她逃脫,他輕靠在她的脖頸上,陶醉于她身上散發(fā)出的迷人香氣,語氣急切又渴望的說:“這樣也不行,太美了,太誘惑人了,看一眼就心動!你老公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其他男人,豈不是要對你垂涎三尺!”
駱?gòu)胼p輕捏了捏花玉塵的臉龐,嘴角微揚,撅起嘴巴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說:“我看是你有問題吧!我已經(jīng)穿這么保守了,你還能饞成這樣!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走,不讓你跟著我了!”
花玉塵把頭轉(zhuǎn)到一邊,避開她的視線,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生氣的說:“我不許你這樣去見他們!
駱?gòu)霚厝岬嘏跗鹚哪,讓他正視自己,輕聲哄著他說:“老公,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荒軍A雜個人情緒,要以大局為重!”
花玉塵依舊氣呼呼的說:“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穿得這么美去見別的男人。
駱?gòu)胛⑿χ,揉了揉他的臉,柔聲說:“老婆的容貌是老公的榮耀。∧憧此麄冎荒苎郾牨牽粗憷掀,然后羨慕你可以擁有我,你不是更開心,更得意嗎?”
花玉塵聽這話,心開始軟化,捏著她的小臉,得瑟的說:“那是,他們只能看看,你是我的!
駱?gòu)肟此跉馑蓜恿,態(tài)度有所緩和,便趁機撒嬌的問:“好不好嘛?”
花玉塵輕嘆一聲,無奈地?fù)u了搖頭,沉聲道:“那你自己小心點,若他們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拆了他們玄武宮。”
駱?gòu)胄闹幸慌,她開心又俏皮地在花玉塵的臉頰上輕啄了一口,眼中閃爍著愛意,甜膩的說:“老公最好了!”
花玉塵寵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輕聲嘆道:“你這個小妖精,真是讓我又愛又氣,卻又欲罷不能!”
駱?gòu)胂蚧ㄓ駢m道別后,獨自走向玄武宮門前。她輕輕地敲響了厚重的宮門,侍從聞聲而來,緩緩打開門。駱?gòu)朊鎸κ虖模駪B(tài)自若地開口道:“我是受天帝所托給真武大帝帶話來的!
侍從一聽,立刻肅然起敬,不敢有絲毫怠慢。他恭敬地引領(lǐng)駱?gòu)脒M(jìn)入玄武宮內(nèi)。
駱?gòu)雭淼酱蟮,視線落在大殿內(nèi)那座熠熠生輝的純金寶座旁,只見兩位英俊非凡的少年分立兩側(cè),各自風(fēng)采獨具,各具特點散發(fā)著不同的魅立,一個陽剛有力,一個飄逸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