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gòu)胼p輕擺了擺手,語氣中透露出堅(jiān)定和一絲的無奈,壓抑的說:“沒事,都過去了!我會慢慢走出來的。”她稍作停頓,眼中流露出些許疲憊,低聲說:“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們也早點(diǎn)休息吧!”
眾人見她情緒不佳,都默契地沒有多言,各自悄然離去。
駱?gòu)胪蝗晦D(zhuǎn)身,輕聲喚住了肖青繡:“青繡,你給我?guī)熥鸢才艂獨(dú)立的營帳休息,幫我招呼好他!”
滄茉神君見她如此難過,心中不忍,想要留下來陪伴,極盡溫柔的對她說:“我再陪你一會吧!”
駱?gòu)肟粗鴾孳陨窬顷P(guān)切的眼神,心中雖暖,卻堅(jiān)持道:“師尊,不用了!你今日北海一戰(zhàn),也累了,早點(diǎn)休息吧!”
滄茉神君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無奈點(diǎn)頭應(yīng)允,隨著肖青繡一同離開。營帳內(nèi),空蕩蕩的,只剩駱?gòu)胍蝗恕K鵂I帳的角落,不禁想起了與花玉塵在營帳中度過的那些溫馨時光,以及他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海鮮大餐。一時間,心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傷感,眼眶不禁濕潤。
此時,天色漸暗,營帳外,花玉塵悄悄隱藏在黑暗處,偷偷透過縫隙看著駱?gòu)搿?br>
看到駱?gòu)胙劭魸駶櫍ㄓ駢m知道她在思念他們的過往。想進(jìn)去,又怕被她趕出來。
突然,花玉塵心生一計(jì),化作一只靈動的小白狐,悄無聲息地溜進(jìn)了駱?gòu)氲臓I帳里,乖巧地趴在她的腳邊。
駱?gòu)胪蝗桓杏X到腳邊一股溫?zé),低下頭發(fā)現(xiàn)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狐,正乖巧的趴在她腳邊,抬起頭靜靜地注視著她,眼中充滿了呆萌可愛與純真。她心頭瞬間母愛泛濫,情不自禁地將小白狐抱在懷里,溫柔的輕聲細(xì)語道:“你是哪來的小狐貍啊?找不到家了嗎?”
小白狐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凝視著她,仿佛聽懂了她的話,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駱?gòu)塍@訝地瞪大了眼睛:“天哪,你竟然能聽懂我說話!”小白狐再次乖巧地點(diǎn)頭,仿佛在回應(yīng)她的驚喜。
駱?gòu)氲男谋贿@只小白狐深深打動,她溫柔地蹭了蹭它的頭,輕聲說:“那我以后有什么心事都跟你說好嗎?”小白狐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歡快地蹭了蹭駱?gòu)氲念^。
駱?gòu)胗X得有些困意,眼皮漸漸沉重,她溫柔地望向身旁的小白狐,輕聲細(xì)語道:“那你晚上就睡在我身邊,聽我講心事好嗎?”
花玉塵所化的小白狐聽到這番話,心中欣喜異常,急忙以頭輕點(diǎn),表示應(yīng)允。
駱?gòu)刖従徧上拢瑢⑿“缀p輕擁入懷中,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時總是花玉塵這樣擁抱著她入睡。此刻,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眼眶里不禁泛起了淚光。
她把頭輕輕靠在小白狐的頭上,輕聲訴說:“我好想念他的懷抱。】墒....我這樣是不是很犯賤呢?他一次又一次傷我的心,為什么我就是狠不下心,放下他呢?”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和掙扎。
說著說著她就睡著了,小白狐跳下床,變化出花玉塵的真身,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diǎn),讓她進(jìn)入沉睡狀態(tài)。
花玉塵躺上床榻,將駱?gòu)氲膵尚∩碥|溫柔地?fù)砣霊阎小K拖骂^,在她耳畔低語:“我也好想你,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就想這樣把你擁進(jìn)懷里!彼穆曇舫錆M了柔情和期盼,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在這個溫柔的擁抱之中。
突然間,床頭那透明魚缸中的魚兒劇烈的跳動,躍動異常,激起層層漣漪;ㄓ駢m的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他回想起這魚兒是鯤鵬神君的化身。他猛地坐起身,手指直指魚缸中的魚兒,語氣中滿是不悅與氣憤,醋意滿滿的威脅它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啊!你明明已經(jīng)是神君了,還犧牲自己的自由變成一只小魚,就是想用這種方法日夜陪在我老婆身邊,現(xiàn)在還不許我這正牌老公陪她睡。小心我明天把你烤了吃!彼拕傉f完,魚缸中的魚兒仿佛聽懂了他的威脅,瞬間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一片沉寂的水面。
花玉塵得意的躺下來,繼續(xù)輕輕的把駱?gòu)氡г趹牙,看著她熟睡的臉,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先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隨后是秀氣的鼻尖,最后,他的唇瓣輕輕觸碰了她的雙唇,每一個吻都如蜻蜓點(diǎn)水般輕柔,生怕驚擾了她的夢,更怕她醒來后被她趕走,將他拒之千里。
花玉塵癡迷的看著駱?gòu)胧焖哪樱娇丛介_心。忍不住用手輕撫她的眉眼,輕聲說:“好久沒這樣好好看你了,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能跟你見面的每一秒對我來說,都如同三秋。我想你想得快發(fā)瘋了!”
花玉塵再次輕輕撫過駱?gòu)氲哪橗,發(fā)出一聲嘆息:“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原諒我呢?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像從前那樣甜甜蜜蜜呢?”
說完,他緊緊地將駱?gòu)霌砣霊阎校路鹨獙⑺械那楦卸既谌脒@個擁抱之中。他的頭輕輕靠在她的頭上,兩人一同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花玉塵輕手輕腳,如同夜間的幽靈,悄然在駱?gòu)氲念~頭落下了一吻。他深怕驚擾了她的夢境,生怕她發(fā)現(xiàn)他,趕忙匆匆離去。
駱?gòu)氡贿@突如其來的熟悉觸感喚醒,仿佛置身于一個朦朧的夢境。她感受到了那殘留的余溫,還有那熟悉無比的淡淡玉蘭花香,那是屬于花玉塵的獨(dú)特氣息。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玉塵哥哥....”
然而,當(dāng)她伸手想要觸碰那熟悉的身影時,卻只觸及到了一片空蕩的床榻。她瞬間清醒,那些曾經(jīng)的甜蜜與傷痛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想起了花玉塵曾經(jīng)對她的羞辱,那些尖銳的話語像利刃一樣刺入她的心中。
駱?gòu)胼p嘆一聲,仿佛在自言自語說:“我怎么還會感覺他在我身邊呢?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怎么還可能回到從前呢?”她試圖用這些話來說服自己,然而心中那份淡淡的期待和不舍卻難以抹去。
花玉塵回到自己的營帳,只見尤將軍正焦急地等待著他,一見他,便急切地問道:“殿下,您這一整晚上哪去了?”
面對尤將軍的突然質(zhì)問,花玉塵一時語塞,面色顯得有些慌亂,他支吾著回答:“那個……我……我……”
尤將軍湊近他的臉,盯著他的雙眼,似乎要看穿他的心事,花玉塵趕忙閃躲他的眼神,不敢直視他,尤將軍瞬間明白,戲謔笑著打趣他說:“您又跑到駱元帥....”
花玉塵卻急忙糾正道:“是皇子妃....”
尤將軍一聽,頓時指著花玉塵,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哦….您這一夜未歸,原來是去與皇子妃私會了呀……”
花玉塵急忙捂住他的嘴,輕聲提醒:“噓,小聲點(diǎn),小心隔墻有耳!
尤將軍笑著拉下他的手,壓低聲音問道:“她這么快就原諒您了?還留您過夜?以她那么剛烈的性格,不太可能。
花玉塵尷尬地笑了笑,低聲解釋道:“那是.....如果她知道的話,我直接就被轟走了!”
尤將軍聽后,不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低聲問道:“那您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留宿還不被她發(fā)現(xiàn)?”
花玉塵湊近尤將軍的耳邊,悄聲地講述起了昨晚的經(jīng)歷。
尤將軍聽完花玉塵的敘述,捧腹大笑,笑得都直不起腰:“您堂堂天下霸主,還要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花玉塵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那不然怎么辦呢?我又想見她,她又不理我。”
尤將軍壞壞的調(diào)侃道:“您就不怕被她發(fā)現(xiàn)?”
花玉塵靦腆一笑說:“只是抱著睡,又沒干嘛?”
尤將軍嘴角上揚(yáng),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戲謔地看著他說:“美人在懷,您能那么淡定!
花玉塵挑了挑眉梢,顯無奈說:“那有什么辦法呢?總好過被她發(fā)現(xiàn)了轟走強(qiáng)吧!”
尤將軍還不忘火上澆油,添油加醋的說:“誰讓您之前把人家趕走,現(xiàn)在還得偷偷摸摸的去見,這不是自找的嗎?”
看著花玉塵陰沉的表情,尤將軍趕緊打住,不敢再言;ㄓ駢m站直身姿,清了清嗓子,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輕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趕緊幫我想辦法,這樣偷偷摸摸的真的好難受。”
尤將軍朝花玉塵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我能有什么辦法,下大雨那天就讓您先讓她進(jìn)來避雨,您就是不聽,F(xiàn)在挽回就難嘍。”
花玉塵瞪了他一眼,威脅他說:“你今天不給我想出辦法,明日我就讓你到大軍后勤部幫忙!
尤將軍指著他,氣得發(fā)抖說:“算您狠,老給我出難題。
花玉塵傲嬌的仰起頭,一臉得意,昂首挺胸,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