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時分,駱嬰依舊未能找到問題的解決方案,她的眉頭緊鎖,思緒仿佛陷入了無盡的迷宮。正當她陷入深深的困惑和無奈之際,香遠岱手捧食盒,步履輕盈地走進了房間。
香遠岱將食盒輕輕放置在駱嬰的案桌上,那香氣四溢的食物瞬間打破了沉悶的氣氛。他柔聲問道:“怎么,還是沒能想出來嗎?”
駱嬰揉了揉疲憊的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苦思冥想,可還是沒有頭緒!
香遠岱見狀,輕輕地撫了撫駱嬰的頭,安慰道:“好了,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先吃點東西,放松一下,別把自己逼太緊了!”
駱嬰一眼瞥見食盒中陳列的精美佳肴,頓時雙眼熠熠生輝。她停下手中的工作,迫不及待地開始狼吞虎咽地品嘗起來。
香遠岱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滿是寵溺地伸出手指,輕柔地幫她拭去嘴角的殘渣,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調(diào)侃道:“真是個小饞貓,一見到美食,就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駱嬰聽到這話,一邊繼續(xù)品嘗著美食,一邊抬起頭,笑盈盈地望著香遠岱,回答道:“誰讓你手藝這么好,做的菜這么好吃呢!”
香遠岱沉醉在她由衷的夸獎中,眼睛里溢滿了深沉的愛意,他癡迷的望著她,心潮澎湃,終是情難自禁地低語:“我的手藝能俘獲你的胃,什么時候才能俘獲你的心呢?”
駱嬰正全神貫注地品嘗著美食,沒聽清他說的話。她抬起頭,一臉迷茫地望向香遠岱,疑惑地問道:“你剛說什么?”
香遠岱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問,拉回了思緒,他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沒、沒什么……我……我是說,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或許我們換個角度去看,就能找到答案了。”
駱嬰聽到這話,突然停下腳步,一臉認真地對他說:“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香遠岱心中一緊,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連忙解釋道:“我……我說錯什么了嗎?我是說,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
駱嬰打斷了他,急切地問道:“不是這句,下一句,你后面說的什么?”
香遠岱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地回答道:“換個角度就有答案了!
駱嬰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驚喜地大喊道:“對,就是這句!我怎么沒想到這個方法呢!”
香遠岱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想到什么方法了?”
駱嬰激動地說:“上一次能夠收服饕餮并獲取第一件神器,是因為進入了他們的幻境,套出神器存放的具體位置!
香遠岱卻一頭霧水,追問:“那跟這次有什么關聯(lián)嗎?”
駱嬰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道:“上次幻境里的饕餮是人形的兩個少年,我進入他們的夢境,幻化成少女的模樣讓他們放松警惕,才套出神器存放的具體位置。那這次白虎太過強大,強攻和智取都行不通的話,只能直接進入他的夢境里硬騙了!”
香遠岱依然不明所以,疑惑地問:“那你打算怎樣?”
駱嬰眨了眨眼,狡黠地笑道:“你不是說莽夫最大的弱點就是經(jīng)不起嬌滴滴的美女誘惑嗎?”
香遠岱聞言大驚,失聲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到白虎的夢境里色誘他?”
駱嬰得意地點了點頭,說:“除此之外,我暫時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香遠岱立刻表示反對:“不行,我絕不允許你去色誘其他男人!”
他結結巴巴地補充道:“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等你們家花玉塵到了,再去解決這個白虎吧!”
駱嬰?yún)s自信滿滿地說:“就算他來了也未必有辦法!他是可以用武力鎮(zhèn)壓它,關鍵是他又不通獸語,也沒法逼問出神器的具體藏處,我們就算費盡心思也找不到啊!”
香遠岱不肯松口,嚴辭拒絕:“那也不行,別說花玉塵不會同意了,我也不會同意的,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所愛的女人去色誘別的男人!
駱嬰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奶貓模樣,嬌滴滴地攀附著香遠岱的胳膊,甜膩膩地喊道:“遠岱哥......”
香遠岱卻毫不留情地甩開了她的手,堅決地說:“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駱嬰并沒有放棄,繼續(xù)溫柔地依偎著他,輕言細語地哄著他:“色誘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我會在套出神器的具體藏匿之處后,趁其不備給他下一針安眠針,讓他立馬睡著,我就不用真的犧牲色相了!”
香遠岱疑惑地打量著她,問:“你真的有這么厲害?”
駱嬰得意地揚起下巴,驕傲地說:“當然啦!我可是學過針灸的,只要在他的安眠穴上下一針,就能立馬讓他睡著。”
香遠岱更加不解地問:“那你干嘛要費盡心思來哄我呢?”
駱嬰神秘地笑了笑,低聲說:“那當然是因為,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啦!”
香遠岱不禁驚訝地問:“我能幫到你什么忙呢?”
駱嬰帶著一抹調(diào)皮的壞笑,悄悄湊近香遠岱,神秘地低聲問道:“色誘這事你有經(jīng)驗!你教教我,怎樣能快速色誘一個男人,讓他放松警惕!”
香遠岱聽她這話,被駱嬰的大膽提議給驚嚇到了!頓時被嗆得劇烈咳嗽。
駱嬰見狀,趕緊輕輕拍打他的后背,幫他順氣,同時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以前接觸過那么多性感妖嬈的女子,肯定有速成的那么一兩招的,對吧!太復雜的,這么短時間我也學不會啊!”
香遠岱看著她,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緩緩問道:“你真想學?”
駱嬰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堅定地說:“對!只有這種是最高效的方法了!”
香遠岱挺直身板,神色鄭重地說道:“好吧!雖然我已經(jīng)浪子回頭了,為了支持你的工作,也就勉為其難的教你兩招吧!”
駱嬰立刻興奮地回應:“太好了!快說!快說!”
香遠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第一種,當你遇到那種對你特別兇的男人的時候,你只需要嬌滴滴的把手放在臉旁,稍微側點身,眼睛角度壓低一些,動作一定要足夠柔媚,嬌滴滴的說:哥哥,不要對人家那么兇嘛!會嚇壞人家的小心臟的!”
駱嬰看他那妖媚的示范動作,嚇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雙手交叉護在胸前,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慌與抵觸:“這個行不行啊!好肉麻。
香遠岱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自信滿滿地說道:“這個方法連我這流連花叢的老手都無法抗拒,何況是那些莽夫!”
駱嬰半信半疑地凝視著他,眉宇間透露出幾分不確定:“真的嗎?”
香遠岱收起笑容,鄭重其事地回應道:“當然了,你這是要去對付白虎的,我當然要選最好用的招數(shù)教你了,讓你速戰(zhàn)速決,才不會有危險!”
香遠岱猛地一拉,將駱嬰緊緊擁入懷中,他的雙手輕握著她的雙手,悉心指導著每一個動作,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溫暖氣息,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彼此心臟跳動的節(jié)奏。
當駱嬰學完一個招式后,她輕輕掙脫了他的懷抱,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另一種招式呢?”
香遠岱深情地凝視著她,他伸出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緩緩靠近她的臉龐,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還有這招就更厲害了,無論克制力多好的男人都會受不了!”
駱嬰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她急切地問道:“是什么呀?”
香遠岱低下頭,靠近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輕柔:“就是我現(xiàn)在正在教你的這個!
駱嬰聽了之后,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還是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