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遠岱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他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輕輕拂過,仿佛是一陣春風,又似是一股暖流,直透她的心扉。他低聲地呢喃著,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仿佛有一種魔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我真的愛慘你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盡的深情,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在他的愛意之中。
“我想你想得快要發(fā)瘋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法言喻的渴望,那種渴望仿佛要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讓她感受到他強烈的愛意。
“我想要你……可以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向她祈求著什么。那話語中的溫柔與深情,讓她無法抗拒。
駱嬰羞澀地低垂著眼簾,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輕柔而有力地橫抱起她,步入房間,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軟的床榻之上。隨后,他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深情地凝視著她,聲音低沉又無比溫柔:“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像你這樣,走進我的心里,占滿了我整顆心,卻又讓我愛而不得,嫁給我好嗎?”
駱嬰聽到他的話,溫順地點了點頭,表示愿意成為他的妻子。他見狀,心中一陣欣喜,緊緊地擁抱著她,仿佛要將這一刻的美好永遠定格在心中。
香遠岱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他滿心歡喜地看著她,隨后站起身來,伸出手臂,溫柔而有力地將她從床榻上扶起。隨著他衣袖的輕輕一揮,整個房間仿佛被魔法籠罩,瞬間變幻成了一間喜慶又溫馨的婚房。
緊接著,他又在兩人身上輕輕一揮,頓時,他和駱嬰的身上都換上了鮮艷奪目的喜服,駱嬰的頭上還蓋著一塊鮮艷的紅蓋頭。
兩人手牽著手,中間連著一條大紅花,仿佛要將他們的心緊緊相連。他們一起走到婚房中央,莊重而神圣地行起了禮,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他們而靜止,只留下他們兩人在這幸福的時光中沉醉。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了她頭上的紅蓋頭,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張他日夜思念、魂牽夢縈繞的容顏。他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的出現(xiàn)而變得明亮起來。
他們共同舉杯,喝下那杯象征著永恒愛情的交杯酒,酒香中似乎都彌漫著甜蜜與幸福的氣息。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感,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激動的說:“我終于能名正言順的擁有你了!”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抱起她,走進了那片被大紅色紗帳籠罩的私密空間。他溫柔地將她放置在柔軟的床上,然后緩緩解開她身上的嫁衣。
隨著嫁衣的層層褪去,她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他俯下身,熱辣的吻輕輕落在她的脖子上,然后緩緩向下蔓延。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氛圍。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人,沉浸在這無盡的纏綿與愛意之中。
突然,駱嬰用力將他推醒,香遠岱從朦朧的睡眼中緩緩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駱嬰,瞬間恢復了清醒。駱嬰指著他們緊緊交纏在一起的手,臉上帶著一絲驚訝,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我……昨晚……就這樣緊緊地抓著你手,整晚都沒松開嗎?”
香遠岱急忙松開了她的手,生怕惹她不悅,他支支吾吾地解釋道:“你……那個……昨晚……你喝醉了……”
駱嬰哭笑不得,尷尬的說:“哦……我昨晚喝醉了,拖著你不讓你走是嗎?”
香遠岱一聽這話,頓時心領神會,便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是!你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緊緊拽著我的手不放,嘴里還喊著花玉塵的名字,死活都不肯松開。所以……我就只能被你這樣抓著,靠在你旁邊睡了一夜!
駱嬰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從臉頰一直蔓延至耳根,她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窘迫:“我...我...那個,昨晚除了緊緊抓著你的手之外,沒做什么其他更出格的事吧...”
香遠岱目睹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歡喜的漣漪,他暗自竊喜,在內心深處輕輕嘀咕:“我倒是希望你能以酒亂性,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
目睹他陷入沉默,駱嬰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她慌亂地喃喃自語:“完了……這下真完了……這天界的酒竟如此霸道,我只偷嘗了一小口,就成這樣了……”
她怯生生地望向香遠岱,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和不確定:“我……我究竟對你做了什么?”
香遠岱趁機貼近她,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充滿了曖昧的誘惑:“那你是不是計劃要對我負責呢?”
駱嬰被他的話嚇得花容失色,她緊張地結巴道:“我……我沒那么離譜吧……”
她急忙掀開被子,匆匆掃了一眼自己的衣物,香遠岱望著她這副慌慌張張的模樣,忍俊不禁,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好啦,好啦,別那么緊張!你只是抓住我的手睡了一晚,別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駱嬰聞言,立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嚇死我了!不然的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這句話如同一陣寒風,瞬間讓香遠岱的心情跌入谷底,他感到一陣失落和神傷,但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故作輕松地說:“走,我教你一些厲害點的郁金花仙術防身。你之前學的太小兒科了!
駱嬰一聽到這個消息,雙眼立刻閃爍出明亮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從床榻上躍起,緊隨著香遠岱的步伐,迅速來到了仙苑的門口。
香遠岱望著駱嬰,眼中充滿了真摯與期待,他認真地開口:“郁金花仙術中有三種特別強大的技能,你希望學習哪一種呢?”
駱嬰滿懷好奇地反問:“哦?是哪三種呢?它們各自又有著怎樣的不同呢?”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好奇與渴望。
香遠岱很認真的說:“第一種是:風之舞者,這個仙術能讓郁金香在微風中輕盈地搖曳起舞,能夠吸納風元素,并將其轉化為生命力。施法者可以利用風之舞者不斷收集各種類型的風,根據(jù)面對的敵人不同,調整風力,有安慰的微風、讓波濤泛濫的強風、引起海水風暴潮的臺風、讓火勢更猛烈的焚風。
第二種是:燎原之火,這個仙術能讓郁金香花瓣呈現(xiàn)出鮮艷的紅色,散發(fā)出火焰般的熱量?梢缘謸跣皭簞萘Σ⒈Wo周圍環(huán)境免受傷害施法者通過放大這些花瓣引起巨型火焰染紅花瓣,花瓣又反過來增強火勢,二者相輔相成,最終形成燎原之火。
第三種是:冰雪世界,這個仙術是根據(jù)郁金香特有的冷若冰霜特質。施法將溫度下降時,它們會釋放出寒冷之氣,并在周圍形成一片冰雪世界,會留下白色郁金香的標志。想學哪個?”
駱嬰思索了一下說:“第二種吧!”
香遠岱好奇的問:“為什么?第二種可沒有第一種厲害!
駱嬰平靜的說:“我希望我學的仙術,除了保護自己外,更多的是可以幫助到別人,第二種多好啊,可以抵擋邪惡勢力的同時,并保護周圍環(huán)境免受傷害!
香遠岱聽到這番話,心中瞬間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整個心房都被溫柔地融化。他呆愣地凝視著眼前的她,內心暗自感慨:“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單純善良的女子存在,我還想著跟別人一起傷害她。”想到此,他緊緊地捏住拳頭,眉頭緊鎖,似乎在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
駱嬰見他半天沒有反應,輕盈地走到他跟前,在他面前輕輕晃動,柔聲問道:“遠岱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發(fā)起呆來?”
香遠岱回過神來,順勢握住她的手,轉身站在她的身后,手把手地教她練習仙術。他輕輕靠在她的身后,感受著從她發(fā)絲間散發(fā)出的淡淡香氣,與肌膚散發(fā)出的清新氣息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陣微風輕輕拂過他的心田,讓他心神蕩漾,沉醉其中。
只見他們一起運功將天地間的郁金花花瓣懸浮于半空中,郁金香花瓣逐漸呈現(xiàn)出鮮艷的紅色,散發(fā)出火焰般的熱量,一股火焰能量在空中緩緩的流動。
突然間,婉綺乘坐著一只金光閃耀的巨鳥,緩緩降落至仙苑的門前,她優(yōu)雅地朝著香遠岱的方向款步而來。香遠岱見狀,立刻緊張起來,他迅速幫助駱嬰調整氣息,將四溢的能量收斂起來。他貼近駱嬰的耳畔,用極低的聲音問道:“操作的方法,你都記住了嗎?”
駱嬰微微點頭,回應道:“嗯……記住了!彼穆曇綦m然輕細,卻透露出一種堅定的力量。
香遠岱瞥見婉綺朝他們這邊走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鎖。他迅速而決絕地一把將駱嬰推向仙苑的門口,聲音低沉而急促地對駱嬰說道:“你先進去,我有幾句話要和她單獨談談!
駱嬰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逐漸走近的婉綺身上,那熟悉的身影仿佛打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往日的痛苦與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臉色蒼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驚恐:“她……是……”
香遠岱敏銳地捕捉到了駱嬰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恐,他毫不猶豫地跨出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他回過頭,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用溫柔的聲音安撫著駱嬰說:“你先進去... 其他交由我來處理!
駱嬰乖巧地點了點頭,走進了仙苑。此時,婉綺走上前來,她微微皺眉,聲音中帶著幾分擔憂:“郁王殿下,您該不會臨時改變主意了吧……”
香遠岱雙手輕輕一攤,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tài)擋在了婉綺的面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堅決:“沒錯,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允許你傷害她,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