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咬咬牙,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過……
人的心總會有偏向罷了。
再說了,那件事都被玉寧郡主發(fā)現(xiàn)了,當時如果自己不動手的話,玉寧也會跑到家里和鎮(zhèn)安王說,他們只不過是普通的商賈,怎么斗得過鎮(zhèn)安王?
“娘,我覺得現(xiàn)在鎮(zhèn)安王妃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咱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過去查看的話,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反倒是不好說話!”
“反正院子里的丫頭都是咱們的人,玉寧不可能不洗澡吧?等洗澡的時候查看一下也是可以的!”
李家老婆子點頭:“這個時候更應該謹慎!”
“絕對不能讓玉寧那賤人醒過來,要不然……”
……
“小公主,你說那個孩子會不會有問題?”
元寶寶嘆了口氣:“也得等我見了人之后再說。只是剛剛你也看到了,李長青發(fā)誓的時候說的是外面沒有人,那府里面呢?這府里的丫頭什么的應該也不少,會不會和玉寧成親之前,他就已經(jīng)與府里的丫頭茍且甚至生下了孩子!”
“只不過李家的人把這件事瞞得死死的,就算你們打聽也沒打聽到?”
鎮(zhèn)安王妃面色刷地一下白了,她想起女兒的性子。
她家女兒從小到大都是嬌養(yǎng)長大的,從來沒受過什么委屈。
如果李長青真的有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這件事還被閨女知道的話,依著玉寧的性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可能做的就是想要回家告訴自己!
而李長青和李家的人會允許她回來嗎?
鎮(zhèn)安王妃感覺自己真相了!
“李家……他們怎么敢……”
鎮(zhèn)安王妃想要出去和李家的人理論,元寶寶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著急,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還不一定呢!”
“李家有點怪,他們應該是請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高僧,要不然,不可能遮住了他們真正的面相;蛘呤撬依镉猩衿娴膶氊!”
想到又有好寶貝,元寶寶心里癢癢的。
【小毛毛?】
有好事兒,肯定是要找自己的小寶貝,元寶寶小聲問著。
小毛毛本來還在休息呢,聽到被喊,趕緊答應。
“小主人,又有什么事來找我嗎?”
元寶寶看看小毛毛積極的樣子,再看看那些老鼠,一個個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忍不住開始數(shù)落。
【你瞧瞧你們,就不能和小毛毛一樣的積極嗎?等以后再有好吃的東西,我一定會多給小毛毛一點!】
鋸齒鼠王:【小主人,剛剛你也沒喊我們?】
就是感覺挺冤枉的,明明是主人沒有召喚,還嫌棄他們太懶。
元寶寶忍不住翻了一個小白眼:“我懷疑李家有什么寶貝,等晚點的時候你們出去看看,把那些值錢的東西都給我弄過來吧!”
“對了,我要的是特別值錢的,一般的還是算了!”
他們才剛來李家呢,如果就遭了賊,元寶寶怕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當然想要處置這家人,也不是非得現(xiàn)在不可。
完全可以晚一點!
畢竟,要先把玉寧郡主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小毛毛聽說又要去尋寶,開心地原地跳了起來。
雖然現(xiàn)在她是一個小孩子的長相,可心里還是和毛毛蟲一樣。
“我現(xiàn)在把你們放出來,還是等等?”
元寶寶和她們溝通著,那些小家伙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等天黑了之后再說。
當然這些話鎮(zhèn)安王妃沒有聽到,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的女兒,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想到那個十三歲的孩子,鎮(zhèn)安王妃還是決定主動出擊。
“小公主,那個孩子名叫李有源,小名就叫源源,以前我還覺得他挺可愛,經(jīng)常逗逗他的!”
現(xiàn)在這樣,王妃感覺自己就是個傻逼。
那是女婿出軌的證明,可自己和女兒居然不知道,也不是以前自己和女兒對那孩子好的時候,李長青和他娘在后面是怎么罵自己是傻子的。
想想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元寶寶也看到了她的后悔,小丫頭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還不一定呢,再說了,有些事情就是,不知者……”
元寶寶的話還沒說完,鎮(zhèn)安王妃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小公主,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我知道那個孩子肯定是李長青的!其實以前的時候也有人懷疑過,只不過當時我覺得,長青是孩子的叔叔,長得和長青有點像,也很正常!”
元寶寶看著鎮(zhèn)安王妃一臉自責的樣子,其實她也明白鎮(zhèn)安王妃的想法。
人在很多時候都是這樣,不懷疑的時候,感覺一切都正常,也會給人找無數(shù)的借口。
可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再去想以前發(fā)生的事情,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時候自己都是想當然,一葉障目。
“小公主,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你去看看那個孩子好不好?”
雖然已經(jīng)懷疑了,鎮(zhèn)安王妃還是想親自確定一下。
元寶寶點頭:“今天不太合適,等到明天再說吧!”
“你現(xiàn)在先回去休息一會兒,等半夜子時的時候,我?guī)憧袋c好東西!”
鎮(zhèn)安王妃感覺后背一冷,這事兒不會是和女兒背后那東西有關(guān)吧?
“小公主,那個盆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兒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成了盆。
元寶寶看房里也沒有別人,還是好心地和她們解釋:“其實盆女只是個說法,所謂的容器也是因人而異!”
看著兩個人都是一臉好奇的樣子,特別是鎮(zhèn)安王妃,手緊緊地攥著衣袖,看得出來她更緊張。
“不過一般情況,他們用的容器是一只花瓶,最好是年限比較古老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到了玉寧郡主這里用的就是盆了,那個盆對玉寧郡主來說,有特殊的意義!”
“一般這種法術(shù),用到的必須是兩個人的血液!”
鎮(zhèn)安王妃嘴唇顫抖,心里也是慌亂無比,F(xiàn)在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可有些事情還是對不上。
那倒是那個女人?可那女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兩年了?出事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連兩個月都不到。
“小公主,可是我女兒和那個女人的死對不上時間!”
鎮(zhèn)安王妃自己拿不定主意,干脆就問了出來。
元寶寶看了她一眼,“你是說那個女人死得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