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威能恐怖的妖皇骨臂,散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恐怖氣息。
幻化成為小山大小,向遠處天空中的克拉倫斯狠狠抓去!
而將骨臂祭出之后,沈清絲毫不敢有所遲疑。
也顧不得看最終結(jié)果,直接飛身沖向國界屏障。
心念一動間,將先前戰(zhàn)斗中放出的所有寶劍收回。
同時召出本命飛劍,在國界屏障上用力一劃!
撕裂開一道一人多高的狹長口子,“嗖”的一聲,沖了過去!
然后,又讓【逍遙】往返一次,將靈兒也接了過來。
直至此刻,那股縈繞在沈清心頭,仿佛要大禍臨頭的恐怖危機感。
這才終于煙消云散,消失不見。
生死邊緣走過一遭,沈清深深的松了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不已。
現(xiàn)在才敢轉(zhuǎn)過身形,回頭朝國界屏障另一側(cè)看去。
只見,隨著一聲仿佛能震撼天地的“轟”然巨響。
原本克拉倫斯所在之處,瞬間被無盡的紫色妖氣籠罩。
妖氣之中,傳出克拉倫斯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更有道道如同神焰的劍光噴薄!
雖然威勢可怕無比,但是在滔天洶涌的妖氣中。
就如同怒?駶校瑤锥浼毸榈睦嘶ò阄⒉蛔愕。
直至過了半天時間。
天空中動蕩的紫色妖氣才徐徐消散,消失不見。
克拉倫斯的身形重新顯現(xiàn),早已變得狼狽不堪。
不但渾身的金色鎧甲殘破不堪,早已變得破破爛爛,被鮮紅的血水浸染。
就連胯下坐騎,都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湮滅在剛才那可怕的能量波動中。
甚至就連一條左臂,也都幾乎齊肩斷掉,消失不見。
左側(cè)肩頭,插著三根森白指骨。
不斷綻放出恐怖的妖氣波動,瘋狂侵蝕他的生機,與體內(nèi)的光明圣力。
“你……該死!”
克拉倫斯痛苦不已,滿頭金色長發(fā)凌亂,披頭散發(fā),臉色蒼白。
雙眼發(fā)紅幾欲滴血,隔著封絕天地的國界屏障,歇斯底里的瞪著沈清。
如同受傷的野獸般憤怒嘶吼:“你這該死的異端!”
“終有一日,我會親手將你審判!送入無盡煉獄之中!”
“傻逼,光放狠話有個屁用?”
沈清滿眼不屑的哂笑了一聲,隔著屏障,沖克拉倫斯豎起了中指。
“老子這次,平了你們一座教堂,下次直接犁庭掃穴!”
“將整個圣瓦雷帝國境內(nèi),所有的教堂連根拔起!”
“什么狗屁光明圣騎士,老子殺的就是光明圣騎!”
“乖乖的洗干凈脖子等著,下次見面,取你頭顱!”
說完,也不管克拉倫斯在屏障對面怒火滔天,無能狂怒。
直接轉(zhuǎn)身,讓靈兒施展五行遁術,帶著自己快速離開。
借助冰原國境內(nèi)遍布的玩家傳送點,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順利到達冰原國與河洛的國境邊界,迷雪冰城。
然后再次穿越屏障,終于回到河洛境內(nèi)。
踏足河洛的一瞬間。
沈清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
果然,還是在家里最有安全感!
這次去外服浪了一圈,雖然全程有驚無險,但沈清的精神,其實一直是緊繃的。
甚至最后,在克拉倫斯的追殺之下,甚至還險些陰溝里翻船。
直至此刻,回到國服,終于可以好好的松口氣了。
十幾分鐘后,沈清傳送回落月城
第一時間,趕往虞鳳卿的住所。
推門而入的時候,虞鳳卿正站在窗邊。
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絲衣,外面披著一件紅色披風。
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透出幾分憔悴之意。
滿頭青絲垂落身后,扶著窗檻,望著天空中皎白的月光,怔怔出神。
看見沈清推門進來,一雙美眸頓時亮起,露出掩飾不住的驚喜之色:
“逍遙!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擔心你!
“真的嗎?哪里擔心?”
“當然是心里擔心了。”
“我不信,讓我摸摸,看真的假的!
“討厭!”
虞鳳卿俏臉緋紅,拍掉了沈清伸過來的魔手。
沈清哈哈一笑,也不生氣。
掌心之中光芒一閃,現(xiàn)出一條晶瑩項鏈。
項鏈末端,綴著一枚神光氤氳的五彩奇石,在虞鳳卿眼前晃了晃:
“看,這是什么?”
“遮天石?你真的拿到了?!”
虞鳳卿的目光頓時一亮,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當然,我答應師姐的事情,什么時候失言過?”
“來,我現(xiàn)在給你戴上!
沈清哈哈一笑,將綴著遮天石的項鏈,掛在了虞鳳卿玉頸之上。
閃爍著五色神光的瑰麗奇石,頓時陷入了柔軟的溝壑之中。
奇石瑰麗,玉峰隱現(xiàn),光澤惑人,交映生輝。
看的沈清幾乎有些移不開眼。
而將遮天石戴在身上的一刻,虞鳳卿清晰的感受到。
自己體內(nèi)躁動的血脈之力,瞬息之間平息下來。
頓時心情一陣激動,動情的撲進了沈清懷中。
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擁抱著沈清。
“咳咳~,大師姐,輕一點兒,你壓得我喘不過氣!
沈清忍不住輕“嘶”了一聲,被虞鳳卿的真材實料壓著,感到胸前一陣氣悶。
虞鳳卿頓時俏臉一陣羞紅,但并沒有松開沈清。
反而雙手用力一推,將沈清撲在了房間的錦塌之上。
火熱嬌軀壓著沈清,兩只玉手,死死按著沈清雙臂,將沈清壓在了下面。
澈如清波的眼神中,蕩漾著化不開的深深情意,幽幽的注視著沈清。
紅潤雙唇泛著光澤,輕輕喚了一聲“逍遙”。
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唔……”
沈清頓時心神一蕩,有些迷糊。
師姐,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