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到了,你快出來!被羟骘L的聲音很果斷。
云悠心中一暖:“好!
為了不讓家里感到懷疑,云悠還是自己出門走了一段路程。
云悠看見霍擎風的車來了,立即鉆了進去,等她扣好了安全帶的時候,霍擎風一瞬間沖了出去。
“媽媽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有沒有什么危險,你查到了嗎?”
云悠的心情特別的急切,要是媽媽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以后要她和爸爸怎么辦呢?
霍擎風面色嚴峻,看著車上的導航,還順手給了云悠一個平板。
上面裝上了定位系統(tǒng),上面有一個紅色的點,清楚的閃耀著。
“上次我們抓到那個人后,賀乾一直在調(diào)查。就在剛剛,他終于定位到炎的所在地,我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應該可以正好趕上。”
霍擎風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加快了速度。
窗邊的風猛烈的吹著,如同云悠和霍擎風的心情一般急躁。
云悠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男人鋒銳的側臉。
這個男人,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不是說一些無意義的安慰的話,而是用最直接的行動幫助自己。
霍擎風一直是自己的依靠。
男人專心開著車,云悠的目光也盯著平板上的地圖。
那個紅點在深山之中,有三條路和外面連接,他們現(xiàn)在走的就是其中一條,還有一條通往海邊……
霍擎風戴著耳機,聽著耳機里隨時可能傳來的反饋。他道:“賀乾,你們現(xiàn)在趕快去目的地,爭取和我們匯合,那邊的人不好對付,你要清楚具體的計劃,半個小時匯報一次!
“好的,先生,我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馬上就要趕上您了!
另一輛車上,坐在副駕駛的賀乾同樣是面色陰沉,居然敢對先生的丈母娘下手,真的是自不量力,他倒是要看看那個人究竟是怎么被拿下來的。
后面整齊的跟著數(shù)十輛車,整齊劃一的黑色,戴著墨鏡的男人都是冷峻的表情,暗自發(fā)力,為了待會營救先生的人。
……
霍擎風已經(jīng)開出去有二十多分鐘了,而且一直是極限的速度。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城市,進入郊區(qū),公路變成了山路,走得艱難起來。
“炎現(xiàn)在的基地十分隱秘,怪不得能在這里潛伏這么久,看樣也是準備了不少!
云悠眼眸泛寒,在平板上面的區(qū)域放大了一圈,繼續(xù)查看地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雜亂無章的樹木全部都錯落在一起,十分適合躲避,炎能夠選擇這樣的地方,組織這樣的團隊,現(xiàn)在也有解釋了。
“這區(qū)域都是大樹,陰冷潮濕,樹木雜亂,太陽不能直射,炎居然喜歡在這種地方駐扎。由此可見,他的性格孤僻,喜歡把自己藏起來。這樣的人,在性格方面往往有些偏執(zhí),對某些方便很執(zhí)著!
霍擎風應聲:“他對他眼睛的問題很在意,所以不喜歡有光的地方。他沒見過光,或者見過光又消失了,所以他急切想要復明。對于這件事,他很偏執(zhí)。只要眼睛能恢復,他什么事都能做!
“所以,炎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痹朴普f著,心不禁揪了起來。
媽媽,您一定要等我來!
“炎帶的這一支隊伍很不簡單,十幾個人,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還有炎自己……”
“霍擎風,我們要小心!痹朴茡鷳n地看了霍擎風一眼。
霍擎風拉著云悠的手,似乎在傳給她力量。
“悠悠,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要記住,你還有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媽媽我肯定會救回來的。等這次媽媽回來后,我們就結婚;楹笤偕粋寶寶,趁著現(xiàn)在外公的身體還挺好的,一家都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好不好?”
聽霍霍擎風這樣說著,云悠也是忍不住的幻想著以后的美好生活,但是眼前的情況,還是先救了母親再說。
云悠也知道霍擎風是在給自己解壓。
“對,肯定會這樣的,爸爸媽媽那么好,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風風雨雨,怎么會有事情呢?霍擎風謝謝你!
云悠的眼睛里滿眼都裝滿了他。
這一次云悠也是明白了家的感覺,那是和霍擎風的小家。
“沒事,你看媽媽鬼門關都過了,閻王爺都不敢收,炎一個普通人,還敢欺負我們的悠悠,真的是找死!”
云悠的心緩緩的靜了下來,集中精神看著地圖。
他們正在逐漸靠近那個紅點。
……
陰暗潮濕的密室里,兩個女人蜷縮在一起。
她們分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但是知道的是她們這一次是被綁架了。
沈蕓隱隱的明白,這肯定是針對剛回來不久的丈夫的,現(xiàn)在好了,居然把秦卿也拉了進來。
雖然是一家人,到底還是自己家的事情連累了她。
“大嫂?”
“嗯?”
秦卿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靠在了沈蕓的身上,她又是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換做誰都會不安的,秦卿本來的家境就很優(yōu)渥,氣質(zhì)與能力并存,哪里遭受到這樣的處境呢?
沈蕓伸出手去,握住秦卿,她的雙手已經(jīng)變得冰涼了。
雙手上的繩索早就被解開來了,似乎也是在認定她們是沒有機會能夠逃出去的。
等她們摘下眼罩的時候,四周的環(huán)境讓她們兩個人還是有些害怕了。
秦卿勉強的抬頭,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
“孟飛陽實在是太過分了吧?我們好歹是多年的同學,怎么能這樣做呢?”
秦卿有些氣不過,她的雙手還是隱隱的作痛,摸上去,似乎還有一些劃痕。
沈蕓也是回應著:“所謂同學聚會,就是一個圈套,在茶里給我們下藥,我們再醒來就到了這里!
二人回想著不久前的場景,心中又驚又氣。
“孟飛陽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同學還這樣對我們!
沈蕓搖了搖頭。
沈蕓搖晃著酸痛的手臂:“還算是有良心,沒給我們下別的藥,你還好嗎?”
秦卿搖頭:“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