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紅家中。
“霍擎風啊,霍擎風,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你覺得你這樣真的能得了多少便宜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沐紅的眼睛里冒出瘋狂的光芒。
網(wǎng)絡(luò)上的評論,此起彼伏。
“霍擎風真是大手筆啊,為了未婚妻甩了幾百億下去,都不帶眨眼的,有錢回到自己國家啊,在我們這里算什么呢?”
“把我們的人逼到了絕境,霍擎風真是一點都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
“他以為他真的這么厲害,能掌控蘭國的商界嗎?”
“現(xiàn)在兩個人還沒有結(jié)婚呢,云悠就知道告狀,讓霍擎風解氣,那要是結(jié)婚了,之后的日子還得了嗎?”
“我看啊,大家都別干了,反正沒有安穩(wěn)的日子了!”
沐紅大笑,手指不停地滑動著手機上的評論。
“一個個點評的真是到位,我怎么在早些時候碰到你們這些鍵盤俠呢?”
吃瓜群眾一個個都在密切關(guān)注著。
不一會兒,霍氏集團的股票又開始上了熱搜界面。
沐紅點了進去,更是得意。
“這哪里還能夠看得下去。
自從新聞出來之后,已經(jīng)開始暴跌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發(fā)聲,可想而知,找這樣的速度發(fā)展,那么破產(chǎn)的地步,也是指日可待了!
“倒閉?”
沐紅一想到這個詞就開心的不得了,看來她的一切安排都是有意義的。
先把霍擎風和云悠趕出去,至于自己,憑借著自己強大的人脈,東山再起是分分鐘的事!
……
霍氏集團。
“先生,您……您是真的都不擔心的嗎?”
賀乾欲哭無淚,這個時候的霍擎風還是穩(wěn)坐泰山的模樣,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我們的股票再這樣就要跌停了啊,先生!”
賀乾這個時候都不知道干什么而來,在辦公室里面來回徘徊著,完全沒有法子了,霍擎風這個時候還是無動于衷。
“你跟了我這么久,怎么這點耐心都沒有?”
霍擎風看著在眼前來回晃蕩的賀乾說道。
“耐心?集團都要沒了啊,我……我這么急干嘛,真的是,又不是我的,先生你……”
賀乾話都說不穩(wěn)了。
“好了,你不相信你老板嗎?”
霍擎風的手機突然響起,霍擎風拿起,就看到是一條短信,是云悠發(fā)來的。
她說的,正是那一天沐紅對她說的話;羟骘L認真地聽著,表情很冷,有些猙獰。
安撫完云悠,他才掛了電話。
“時機到了。”
悠悠對他說這些話,就代表她已經(jīng)能淡然面對了。
而他,就能進行接下來的計劃了。
賀乾愣了一下。
難道說先生已經(jīng)有辦法了?
但是現(xiàn)在明明是一個死局!
賀乾也不知道霍擎風要干什么,但是看著霍擎風胸有成竹的時候,賀乾還是選擇相信了。
畢竟先生從來都不是按照常規(guī)出牌的。
而且,先生的強大程度,是難以想象的。
……
正處在風尖浪口的霍氏,突然宣布要召開新聞發(fā)布會!
這在媒體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新聞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
人潮擁擠,幾乎蘭國所有大大小小的媒體都來了。
大家集聚一堂,紛紛在等著采訪今天的主人公,那就是霍擎風!
“霍擎風難道還想洗白嗎?這是不可能呢,我們蘭國是不會允許這樣人的存在的!”
“是啊,也不知道這一場發(fā)布會是干什么的!”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為了自己正名啊,難不成干什么。俊
記者們抓都緊張的等著霍擎風的到來,今天的新聞頭條,絕對是夠勁爆的!
霍擎風西裝革履的出現(xiàn),俊美的臉上閃耀著生人勿近的表情,但是,記者們還是沖了上去。
還好保鏢們都是訓練有素,才沒有讓他們沖撞了先生。
記者們手里拿著話筒,恨不得懟到霍擎風的臉上。
“霍擎風先生,您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是要向沐紅女士道歉嗎?”
“云悠為什么沒出現(xiàn)?她還覺得自己沒有錯嗎?”
“霍擎風先生,你這樣寵著云悠,會不會太過分了?”
“霍先生,這里是蘭國,你真的要這樣一意孤行嗎?”
“據(jù)說霍氏的股份大跌,這都是云悠造成的,在你們帝國有一句話叫‘沖冠一怒為紅顏’,這句話能解釋你現(xiàn)在的行為嗎?”
記者們的話十分尖銳,每句話都戳到痛處。
要是一般人,面對這樣尖銳的問題,早就甩手走了。
沐紅一直在屏幕前看著這場新聞發(fā)布會,更是得意的不行:“霍擎風,我看你接下來怎么接招,你就是在自取其辱,還發(fā)布會,我沐紅是不會接受你的道歉的!”
“你和云悠,就等著滾出蘭國吧!”
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
“力挽狂瀾?我霍擎風從來必須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而狡辯,同時我也不會后悔。”
“霍擎風,你這樣說話,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后果嗎?你是在蘭國,難道你就這樣對別人不尊敬嗎?”
記者顯然已經(jīng)受不了霍擎風跋扈的性格了。
霍擎風勾起一抹笑,帶著強大的氣勢:“尊敬?我只尊敬值得最重的人,而不是什么垃圾都尊重!”
“垃圾?你是在說沐紅女士?霍先生,你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記者站在一邊,臉色被氣的不行。
“霍擎風,事到如今你還要為云悠辯解嗎?你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
霍擎風搖頭:“這不是辯解,這是事實,你們知道事實是什么嗎?”
“網(wǎng)絡(luò)上都傳開了!”
霍擎風的眼神銳利,帶著嘲諷:“你們媒體果然喜歡捕風捉影?”
“那沐紅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自己把紅酒灑在身上的嗎?”
“那我想問你,為什么云悠灑沐紅的酒?”
“我……我怎么知道?她……她就是故意的!”
記者有些站不住腳了。
“要是沐紅沒說點什么,沒干點什么事情的話,為什么云悠會這樣做?”
“她一個設(shè)計師當?shù)暮煤玫模一羟骘L的未婚妻當?shù)煤煤玫,云悠這么想不開的嗎?”
霍擎風的話問得那記者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