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兩夜的年會加旅游,整個霍氏集團(tuán)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雙廊島,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云悠和霍擎風(fēng)一起回到了公寓中。
因?yàn)閮商斓牧?xí)慣,云悠幾乎做什么,霍擎風(fēng)都要抱著她去。
云悠覺得,自己宛若殘廢。
不過,看著男人樂此不疲的模樣,她張了張嘴,便什么也沒說。
這也就算了,云悠睡著睡著,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云悠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霍擎風(fēng)半蹲在床邊,正在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愛意。
“霍擎風(fēng),你在做什么?”云悠忍不住問道。
霍擎風(fēng)不理她。
云悠又問了一遍,霍擎風(fēng)自顧自忙自己的事。
云悠:???
她突然靈機(jī)一動:“老公?”
男人立即轉(zhuǎn)身,深深地看了云悠一眼:“看我老婆好看!
氣得云悠想用枕頭砸他,不過想著男人眼眸里的愛意,云悠很快心軟了。
云悠起身,坐在餐桌前,霍擎風(fēng)便將早餐端了上來,在云悠的對面坐下。
一身居家服,男人身上依舊透著難以掩飾的王者氣度,強(qiáng)大、危險。
“霍……老公,今天不上班嗎?”云悠問道。
霍擎風(fēng)道:“年假!
云悠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云悠以為正常,實(shí)際上這在霍氏來說事極其不正常的事。
因?yàn),從霍總接任公司以來,從來沒有休過年假。
對于一個工作狂來說,休年假是一件極其讓人震驚的事。
“我要守著,免得我老婆被叼走!被羟骘L(fēng)繼續(xù)道。
他盯著云悠看著,像是怎么都看不夠似的,云悠不在他的視線里,短短幾分鐘他就會覺得思念。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云悠也盯著霍擎風(fēng),看著他俊朗無雙的臉,突然笑了。
其實(shí),她也挺喜歡霍擎風(fēng)這樣黏著她的感覺。
晚上的時候,云悠就收到了爺爺?shù)亩绦牛f想她了,讓她回宋家,這一下,就不得不和霍擎風(fēng)分離。
她得回去對付宋家的那些妖魔鬼怪了。
翌日。
霍擎風(fēng)將云悠收拾好,將她送到了家門口,目送云悠進(jìn)了宋家,都沒有離去。
對于宋茵茵來說,過了好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
但是,這幾天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宋茵茵逐漸冷靜下來。
云悠要是真有證據(jù),那現(xiàn)在肯定揭穿她了。
云悠說的那些話,肯定是故意嚇唬她的。
宋茵茵放下心來,接下來就開始想怎么對付云悠,很快,她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所以,聽聞云回來的時候,宋茵茵的眼眸里閃耀著惡毒的光,終于可以出手了。
云悠回到宋家的消息,迅速傳開來。
眾人對云悠還是有些排斥的,一想到她居然對宋茵茵下毒,就覺得她惡毒可怕……
云悠并沒有在意那些怪異的眼神,直接去找了宋爺爺。
宋老爺子正在院子里練太極,頭發(fā)白了很多,但是身子骨硬朗,身材保持得很好,身上還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爺爺!
宋老爺子聽到叫聲,便收了勢,笑著看著云悠:“悠悠,回來了!
兩人在長凳上坐下,爺孫倆剛準(zhǔn)備說說話,另一個聲音卻插了進(jìn)來。
“悠悠,你終于回來了,好想你啊!
宋茵茵走了過來,漂亮的臉上帶著驚喜,眼眸里事誠摯的喜悅。
要不是經(jīng)歷過之前的那些事,云悠還真以為宋茵茵是喜歡她的。
“悠悠,對不起,之前因?yàn)槲液Φ哪愎钦郏乙恢焙芾⒕,這個香囊是我這幾天做的,送給你!”宋茵茵取出一個香囊,遞給了云悠。
“茵茵,你的手指頭怎么包扎著,是全都是針眼嗎?”白慕走了過來,看到宋茵茵的手,不禁問道。
路過的其他人也看到了宋茵茵的手。
“這么多針眼,肯定很疼吧?”
宋茵茵連忙搖頭:“是我不小心弄到的,不疼。”
“怎么會不疼呢?這香囊肯定花了茵茵不少功夫。”
“其實(shí),她摔倒,也不能全怪你啊!
“茵茵就是太善良了,你也要對自己好一點(diǎn)啊!
宋老爺子見狀,也開口道:“悠悠,這香囊你就收著吧!
云悠接過了香囊:“謝謝!
宋茵茵笑得很溫柔:“悠悠,只要你一直戴著這香囊,我就覺得高興了!
云悠卻感覺到,宋茵茵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惡意一閃而逝。
云悠拿著香囊,輕輕摩挲著,這香囊有什么問題嗎?
“悠悠,你會一直戴著的吧?”宋茵茵表情單純地問道,“你要是不戴著,我會覺得你還沒有原諒我的!
云悠笑著回應(yīng):“會的!
宋茵茵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孩子,就是這樣的性格,希望對所有人好。”
“茵茵真是個好姑娘,也不知道將來誰能娶到這么溫柔善良的女孩。”
旁人議論紛紛。
云悠聽著那些議論聲,卻覺得可笑。
溫柔善良?
用這四個字來形容宋茵茵,簡直是污蔑了這四個字。
宋茵茵回到家中,顯得特別開心,在窗前插著花,哼著歌。
那香囊,明顯不是普通的香囊那么簡單。
她加了一點(diǎn)東西,會讓云悠過敏。
云悠戴著,就會渾身過敏,受罪,但是,沒有人會想到是香囊的問題,畢竟她是那樣溫柔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這么惡毒的事呢?
云悠如果不戴著,那就是辜負(fù)她的一番好意,不原諒她。自己做這個香囊,都弄得一手傷了,云悠還記仇,那就太小心眼了。
無論哪個選擇,云悠要么受身體的苦,要么受精神的苦。
真好奇云悠會做哪個選擇呢。
云悠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就將那個香囊取出來。
“小毛球,這里面有什么?”云悠問道。
一個小奶音在云悠的腦海里響起。
“小悠悠,這里面有個成分能讓絕大部分的人過敏。這小賤人真是惡毒!”小毛球氣呼呼道。
宋茵茵實(shí)在太無恥、太氣人,小毛球都用上‘小賤人’這個稱呼了。
過敏?
云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接將那香囊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