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面具下的臉龐,閃過一絲困惑。
隨后,那黑色的液體,突然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入了面具男的體內(nèi)。
“江寒你沒事吧?”
旁邊,丸子頭少女連忙問道。
江寒的身體抽搐了一番,隨后,面帶笑容的看著丸子頭女人,說道:“你覺得,我與剛剛有什么不同嗎?”
丸子頭女人打量了江寒片刻,搖了搖頭,“沒什么不同,剛才那東西鉆進你體內(nèi),可有什么不舒服?”
江寒看著女人,再次問道:“小雪兒,我真的沒什么不同嗎?”
“有!泵麨橹x雪的女人說道,“我懷疑你腦子壞了!”
“不。”
江寒搖頭,“你不知道我哪里發(fā)生了變化,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我很強!”
話音落下,他欺身上前,一把捏住了謝雪的脖子,隨后,一縷縷黑氣縈繞在他掌中。
謝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此刻她只覺脖子處極冷,好像捏住她的不是手,而是一塊萬年堅冰。
“放開我!江寒你瘋了嗎?!”
謝雪一時間,只覺無比恐懼,她用盡力氣大吼道。
江寒道:“好,我放開你!
話音落下,他掌中縈繞的黑氣,更冷了數(shù)十倍。只剎那間,謝雪便化為了一座冰雕。
江寒的手松開。
冰雕落地。
咔嚓,粉身碎骨。
對林銘而言,大荒算是已做了一個了結(jié)。
不過,他并未直接回天玄宗,而是來到了酒館外。
酒館門口,原本提著酒壺,神態(tài)自在瀟灑,倚靠門邊喝酒的少年,一見到林銘,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立時將酒壺收起,竄進了酒館內(nèi)。
“靠,爹娘,那個怪物又來了!”
下一刻,一道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傳來,“怕什么,怕什么?毛毛躁躁,沒我年輕時的十分之一冷靜!
爹早就跟你說過,大荒里,只有別人怕我們,沒有我們怕別人!”
說著,便拎著少年,走出了酒館,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酒館前的林銘。
他扭頭,看著少年,面色很是不爽。
“你怕成這樣,就是因為他?!”
之前他就想跟林銘打一架,但被姜清娥阻攔。如今,林銘再次到來,自己的兒子,竟然看了一眼就怕成這樣?
“你是一點沒繼承老子的膽量!”
他郁悶的拍了拍少年的后腦勺,一步跨出,站在了林銘面前。
“我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沒有你的同意,絕不入蒼瀾域,你還想怎樣?”
林銘道:“我沒有惡意,只是來問一件事。”
“進來吧,公子。”
中年漢子身后,傳來了姜清娥的聲音。
“鄭天明,你別總想著給老娘惹事!”
姜清娥從后面踹了中年漢子一腳,隨即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名叫鄭天明的中年漢子見到姜清娥出現(xiàn),便一臉訕笑的站到了一旁,將路讓了開來。
“公子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知無不言!
林銘走進酒館,與姜清娥正對而坐。
桌上擺了一壇酒,姜清娥給林銘倒了一碗,隨后,等待著林銘口中的問題。
“大荒很大嗎,相對于這個世界?”
林銘問道。
姜清娥似乎早有預(yù)料,指尖蘸了一滴酒,說道:“大荒相對于這個世界,就像我手中的這一滴酒,對于整個大荒!
一滴酒,對整個大荒?
滄海一粟嗎?
林銘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的確擺平了大荒,但光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外面的世界太大了,強大的勢力更是不知凡幾。
若想要一個個打過去,時間上必然來不及。
恐怕,他還沒控制幾個勢力,蒼瀾域內(nèi),就已遍布外界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