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二爺一巴掌扇在了蕭震北的臉上。
直將他打得不斷咳血!
“聒噪,公子面前,豈容你胡亂犬吠?”二爺雙眼微瞇,一臉陰寒地看著蕭震北,眸中妖光涌動。
“皇…皇境?”
蕭震北渾身寒毛倒豎,看著二爺,眼底驚雷滾滾,久久不息。
長子身邊這兩名長相酷似蛤蟆的護衛(wèi)居然是皇境至強?
如此高手,居然會愿意自降身份在一個少年身邊充當護衛(wèi)?
即便是當朝夏皇,也絕沒有這個待遇。
“哼,剛才你們一家人說的畜生話老夫都聽見了,若不是你們是公子血親,老夫現(xiàn)在就將爾等千刀萬剮,抽魂奪魄,制成魂燈,折磨爾等八百年!”
大爺冷冷看了蕭震北一家人一眼,語氣森寒如魔。
饒是它為妖魔,感情淡漠,這家人的惡心嘴臉,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什么玩意兒!
一個比一個惡心。
“前輩所言甚是,是我等失言了!”蕭震北跪在地上,不顧嘴角還在淌血,頭顱低垂,近乎貼地,低聲賠罪。
剛才出手扇他的血袍老者絕對是一位極為恐怖的皇境。
他身旁那位長相幾乎與他一模一樣的青袍老者氣息則更加恐怖。
這樣兩位絕世強者卻跟在蕭塵身后,一副仆從狀,簡直逆天!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長子的底蘊,死了一尊圣人,其身后竟還有人。
丁英縱也傻眼了,霍地自金椅上站了起來,手中金杯鏗地跌落在地,他完全沒想到,蕭塵身后居然還有如此強者!
凡塵不是很弱嗎?
民間關(guān)于蕭塵的傳言不是都為虛假嗎?
這踏馬出門帶兩尊皇境隨從!
即便他出自道峰山也沒見過在方外,哪家的龍子有這待遇!
他心中咯噔一下。
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兄臺,在下丁英縱,來自道峰山,今日來,完全是來凡塵做客,對你絕無惡意!”丁英縱滿頭是汗,強忍著恐懼,對著蕭塵拱手道。
他最強,可也不可能是兩尊皇境對手!
“呵呵,做客?小東西,你當我們是傻子?實話告訴你,你帶來那個叫車什么的,已經(jīng)被二爺我弄死了,你的來意,我們也都清楚了,別他媽想糊弄人!”
二爺冷笑,本就猙獰的臉孔,在血袍映襯下,又平添了三分森然。
“弄死了?”丁英縱又驚又怒,他道峰山的人,對方竟敢直接下殺手?
“我不想跟你廢話,什么靈藥,能解束魂奪命鎖?”蕭塵開口。
丁英縱詫異,蕭塵這是想救溫海山?
此子瘋了?
大帝親手種下的刑罰,誰人能解?
“兄臺,既然你知道束魂奪命鎖,就應該知道我道峰山有大帝,知道我道峰山有帝,還敢殺我道峰山之人,你很有膽量啊!”
丁英縱雙眼微瞇,他本想虛與委蛇,可蕭塵如此咄咄逼人,他也就懶得裝了!
他就不信,蕭塵真敢殺他!
他跟車俊不一樣。
他是道峰山正兒八經(jīng)的龍子。
身處核心圈。
“二爺,將他抓了,直接搜魂!”蕭塵冷冷道。
“且慢,仗勢欺人算什么本事?你可有膽量跟我公平一戰(zhàn),若你贏了我,我便將你想要的,告訴你!”丁英縱道。
大爺,二爺一愣,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向丁英縱,跟蕭塵公平對決?就憑他一個區(qū)區(qū)月王?
蕭塵如今的戰(zhàn)力,除了那些稟賦絕倫的遠古天驕,現(xiàn)世之中,同輩已少有敵手,皆可越境逆伐!
一眾府將卻覺得丁英縱不要臉,堂堂少年月王,居然向一個宗師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