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是吧?算你走運,我還有事,先不跟你打了!”月如嫡看向不遠處的蕭塵,開口道。
“不會吧?你堂堂神種,居然想逃?”徐破天故作詫異道。
“你這樣做,將你藍月族的氣節(jié)與勇氣置于何處?”雷暴補刀道。
“你們兩個雜毛差不多可以了!對面這白衣賤民確實強,有能力與本神種平分秋色,可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有本事,你們兩個出來與我一戰(zhàn),我讓你們一只手都可以!”
月如嫡忍無可忍了,目光陰冷地看著雷暴與徐破天。
“知道何為組合嗎?組合就是要一起上的!我跟塵弟,不分彼此!我們刀劍兄弟從來都是一起上的!”
“沒錯,我們刀劍鼠兄弟不分家!”
“你們…簡直無恥!”月如嫡都快氣炸了。
“銀月公主,與你藍月族有何關系?”就在這時,蕭塵突然開口問道。
徐破天與雷暴皆是一愣。
沒明白蕭塵什么意思。
月如嫡卻是臉色驟變。
用異樣目光看著蕭塵。
心中對他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剛才他只是有剎那失態(tài)。
面露激動。
這樣一個細微的神態(tài)變化竟被蕭塵捕捉到了。
這樣的洞察力。
太過驚人。
“無可奉告!”月如嫡化作一道月光便要遠遁。
蕭塵身形如雷,沖至他面前,欲要阻攔。
就在這時。
月如嫡突然化為無數(shù)道月光。
向四面八方飛去。
蕭塵一劍斬出,分裂出上千道劍光,向月光轟去。
最終還是沒能攔下所有月光。
讓月如嫡逃了出去。
看著不遠處漸漸消散的月光。
蕭塵略感詫異,原本他以為他已在與月如嫡的對戰(zhàn)中,占據(jù)優(yōu)勢,應當能將之攔下。
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能成為神種,果然都是驚才絕艷之輩。
底牌不出盡。
你永遠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強!
“該死,這藍月狗族跑得真快!”月如嫡消失后,徐破天立刻來到蕭塵身邊,雷暴則站在他的肩膀上。
“藍月族擁有各種鬼神莫測之威能,剛才那秘法,連我都沒攔住,以后你們遇見,需加倍小心!”
“好,對了,塵弟,你剛才說銀月公主與藍月族有關系是什么意思?”徐破天不解。
銀月公主不是夏皇之女嗎?
“我也不知,只是猜測!”
“猜測?”
“沒錯,剛才你提到銀月公主也會操控月光,月如嫡臉色瞬間大變,想來銀月公主與藍月族關系匪淺!”蕭塵道。
“難道銀月公主是藍月族的叛徒之女?銀月族想要迫害?”
“怎么說?”蕭塵問道。
“一般說書的都這么說。
蕭塵:“……”
他本以為徐破天有這么建設性意見。
沒想到,竟是瞎猜的。
就在這時。
徐破天腰間的傳訊玉牌突然開始震動,發(fā)出柔和的金光,蕩起圈圈漣漪。
“嗯?有人在急切呼喚我?”徐破天拿起那塊手掌大小的白色玉牌,以神念催動陣法,一行血色小字自玉牌上跳了出來。
“大…大哥,我被圍了,有幾名藍月族天驕在獵殺大夏修士,那幫狗日的太猛了,只有你這樣的絕世猛人可鎮(zhèn)壓,速來救我!”
赤紅色血字飄入虛空,浮現(xiàn)在徐破天面前,幾息后,又如塵煙般消失。
血字,是傳訊字體中的一種,代表發(fā)來信息之人已危急萬分。
“豈有此理,狗日的藍月族,居然連我的小弟都敢弄,這是不將我刀劍兄弟放在眼里啊!”徐破天收回玉牌,咬牙切齒道。
蕭塵眼角抽搐,這關他什么事?
但事情緊急,他還是跟著徐破天趕往了事發(fā)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