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流逝,他體內(nèi)魔氣開始湮滅,虛弱感似潮水般涌來,不用多久,他就將進入虛弱狀態(tài)。
事情再一次向著最壞的一面發(fā)展!
“呵,就算你贏了我又如何?背后無人,一樣得死!”黃夜郎輕笑,從失敗中回魂。
“閉嘴!”啪,蕭塵一巴掌扇去,在黃夜郎臉上留下一個紅色巴掌印。
黃夜郎愕然,捂著臉,神色陰冷無比。
打他?
竟當(dāng)著眾人面打他?
他從小被人捧在云端,高高在上,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眾人也傻眼了,沒想到蕭塵這么兇猛!
黃夜郎雖敗,可黃家人尚在。
這樣完全不給黃家面子,等于自絕生路。
“豎子,爾怎么如此?今日我要將你抽筋碎骨!”黃家至強怒了,眼中涌現(xiàn)雷霆!
“你竟敢打我,我……”有至強撐腰,黃夜郎認(rèn)定蕭塵不敢太過分,用怨毒眼神厲鬼般地盯著蕭塵。
啪!
蕭塵又是一巴掌!
眾人震驚,還打?
黃家至強都發(fā)怒了。
“你……”
黃夜郎也傻眼了,怒極攻心。
啪!
啪!
蕭塵連抽了十幾個耳光,黃夜郎俊美的臉又紅又腫,好似豬頭,終于老實了,低頭不語,不過目光卻無比陰毒。
一會兒,他要當(dāng)著蕭塵的面,好好與火鳳兒“恩愛”,讓蕭塵受盡屈辱后再死。
另一邊,兩尊黃家至強已經(jīng)跟趙長河戰(zhàn)至一團,蕭塵第一次動手,他們便沖了上來,卻被趙長河擋住了。
三尊至強沖上天際,于云端激斗。
“差不多了,該我出手了。”山體中,紅赤盜雙目燃火,欲沖天而起。
趙長河一人不是兩尊黃家至強對手,他必須出手。
可就在這時,紅赤盜眉心突然涌動綠霧,雙手抱頭,露出痛苦之色,不斷呻吟!
“該…該死!魂毒居然在這個時候發(fā)作!我透他娘的!”紅赤盜靈魂深處傳來劇痛,渾身顫抖,瞬間冷汗直流。
他太古年間,在那場神戰(zhàn)中重傷垂死,被一種極恐怖的奇毒傷了魂魄,雖修養(yǎng)了悠長歲月,卻一直未能痊愈,時不時就會發(fā)作,痛不欲生。
紅赤盜被魂毒所困,無法出手。
趙長河只能以一敵二。
天穹上,雷霆涌動,神光沖霄,仙霞滌蕩,雷音陣陣。
很快,趙長河自天穹跌落,衣袍破碎,渾身是傷,大口咳血,眼中道韻黯淡!
以一敵二,趙長河很快落敗。
“宗主!”
太虛宗山門內(nèi),很多人悲呼,神色悲痛。
趙長河傷得很重,神光潰散,骨頭斷了很多根,咳出的血液中帶著內(nèi)臟碎片。
“宗主,是我連累你了!笔拤m很自責(zé)。
若不是他,趙長河不會跟黃家人動手,也不會受此重傷!
“別這么說,你是我宗圣子,身為圣主,我理應(yīng)護你周全!只是我太虛宗沒落了,拼盡全力,也沒能護住你!”趙長河搖頭道。
說話間,又噴出幾口鮮血。
“黃夜郎,我曹尼全家!”
“沖出去,跟黃家那些狗雜種拼了。”
見到趙長河慘狀,太虛宗弟子群情激憤。
趙長河是個好宗主,平日深受愛戴,如今當(dāng)著眾人面重傷,引起眾怒。
“拼?就憑爾等螻蟻?不自量力!”一名黃家至尊哂笑。
另一名黃家至尊走向蕭塵,冷笑道:“孽畜,這下沒人了吧?豬狗般低賤的東西,也敢與我黃家為敵!蚍蜉撼樹,自取其辱!”
蕭塵深感無力,又一次陷入了生死危機。
一路走來,他自問已經(jīng)足夠出色,連黃夜郎這樣的蓋世妖孽都已斬于馬下,可總有些老東西不講武德,以大欺小,他有些難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