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氣氛微妙。
黑袍老者與窮奇相互對視,大眼瞪小眼,眼睛都出現(xiàn)血絲了,還是無人動手!
蕭塵不解,以秘術(shù)傳音:“黃爺,弄他!”
“弄個屁,我現(xiàn)在身受重傷,不能動手,只能嚇嚇?biāo)!?br>
“!那咋辦?紅爺呢?”
“不知道死哪去了!”
黃夜郎也傳音黑袍老者,詢問他為何只看,不動手?
“那可是皇境七重天以上的絕世高手,出手就是找死!”
“慶爺爺,現(xiàn)在怎么辦?”黃夜郎問道。
“夜郎,不是我說你,這次你太沖動了,明知蕭塵背后有人,老祖沒出關(guān),你怎么能對他下殺手?”黑袍老者埋怨。
要不是黃夜郎自作主張,不按計(jì)劃來,他們也不會身陷險境。
黃夜郎氣得臉色發(fā)青,這能怪他?要不是蕭塵給他戴帽子,他會沖動?
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奇恥大辱!
又對視了片刻,黃慶跟窮奇眼中的血絲都更濃了。
黃慶主動低頭,抱拳道:“前輩,此次的事是我黃家不對,我再此向你道歉!”
“欺我門人,欲置他于死地,道個歉就完了嗎?”窮奇高高在上道。
黃慶臉色微變,心中咯噔一下,心說這下完了,綠甲老者看起來很生氣,欲大開殺戒。
若動手,自己能擋得住他三招嗎?
“黃爺,你不是不能動手嗎?為何還如此強(qiáng)勢?”蕭塵傳音,不懂窮奇為何不見好就收。
“你傻?答應(yīng)太快不就露怯了?”窮奇罵道。
“前輩,以你的身份,該不會為難我這個晚輩吧?若前輩動手,我自不是敵手,可欺壓小輩,前輩不怕折損威名嗎?”黃慶頭顱低垂,伏低做小。
黃夜郎緊握拳頭,感覺屈辱!
黃家乃萬年古族,高高在上,震懾萬類,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火鳳兒也震驚了,一尊至強(qiáng)竟在人面前如此放低姿態(tài),自稱晚輩。
窮奇皺眉,猶豫片刻,道:“罷了,你這崽子輩分與我確實(shí)相差甚遠(yuǎn),殺你,會降低我的身份!”
黃慶渾身一顫,崽子?他都已幾千歲了,在窮奇口中竟變成了崽子!
可他不敢反駁,道:“多謝前輩,若無事,晚輩告辭!”
“滾吧!”
黃慶拉著黃夜郎化作兩道神虹沖上高天,消失不見。
“好險,幸好我演技精湛,要不然,你我都得涼涼!”窮奇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數(shù)道流光自殿外飛入。
趙長河,吳青龍等人到了!
“塵兒,你沒事吧?”吳青龍關(guān)切道。
察覺到至強(qiáng)出現(xiàn),吳青龍與趙長河第一時間趕來。
“沒事,師尊!”蕭塵心中涌過一股暖流。
吳青龍真的很關(guān)心他。
“宗主,諸位長老,有勞了!”蕭塵沖趙長河,及他身后眾長老點(diǎn)頭。
“圣子,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黃家來了一尊至強(qiáng)?”趙長河問道。
黃夜郎進(jìn)入太虛宗,黃慶以秘法掩蓋了兩人氣息。
直到后來與窮奇對峙,氣息外泄,趙長河等人才發(fā)現(xiàn)。
“沒錯,黃夜郎與黃慶剛走,黃夜郎剛才想置我于死地!
“什么?說好一年之后公平比試,黃家居然如此不要臉皮?”
“太過分了,還說是萬年古族,身為人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
“先是逼婚圣女,如今又偷襲圣子,當(dāng)我太虛宗可欺嗎?”
幾位白發(fā)蒼蒼的長老怒不可遏,覺得黃家欺人太甚。
這幾人都是堅(jiān)定支持蕭塵的塵派。
自從黃夜郎跟蕭塵杠上后,太虛宗分成了兩派,塵派,黃派。
塵派認(rèn)為黃夜郎忘恩負(fù)義,宗門應(yīng)該全力支持蕭塵。
黃派覺得黃家勢大,太虛宗得罪不起,為了生存,該低頭還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