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這等狂徒,仗著自己是關(guān)系戶,狂得沒邊了,我去幫他清醒清醒!敝芴┖涌床幌氯チ耍锨坝麘(zhàn)。
徐鎮(zhèn)江點(diǎn)頭,退至一旁。
“周師兄,一擊秒殺!”
“不能讓這孫子有還手之力!”
四周圍滿七峰弟子,加油助威。
闖山影響太大。
擊敗不足以保全聲威。
秒殺就差不多了。
“陳蕭,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我就在這里,來殺我!”萬子昂突然出現(xiàn),披頭散發(fā),雙目猩紅,死死盯著蕭塵,眼底是至深的恨。
“如你所愿!笔拤m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閃,抬腳開始登山。
“止步,你的對手是我,一招敗你!”周泰河飛身躍下,一步踏在蕭塵面前的臺階上,掀起勁風(fēng)。
蕭塵的長發(fā)被猛地吹起,向后狂舞。
周泰河實(shí)力不俗,比李坤要強(qiáng)得太多。
蕭塵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他不打算用劍與底牌,打算單純用肉身之力闖山,還是有一些壓力。
但用劍太無趣,王境之下,難逢敵手。
正好借用這次機(jī)會磨練肉身。
轟!
空間狹小。
周泰河來了一記鐵山靠。
勢大力沉。
如山河傾倒。
氣血如海。
雷鳴陣陣。
“曹,這周什么河的這么猛!”錢萬代驚呼出聲。
七峰弟子傲然看向錢萬代。
土包子。
周泰河在整個七峰兩萬弟子中都位列前百,能不強(qiáng)嗎?
這一記鐵山靠,定能將陳蕭撞得口吐鮮血,大敗而歸。
到時整個猛漢學(xué)府都會知道敢闖七峰會是什么下場。
陳蕭將萬人唾棄,無臉見人。
一切都沒有懸念。
然而,不出意外,意外出現(xiàn)。
千鈞一發(fā)間,蕭塵抬肘擋住了這駭人至極的一擊。
猩紅氣血如浪翻騰。
蕭塵的手肘與周泰河的背緊緊貼在一起。
互相用力,不分伯仲。
“平手?”
“周師兄竟然沒有一擊秒殺!”
七峰弟子又驚愕又失望。
周泰河雙眼微瞇:“有些本事,但別得意,剛才我只用了五分力!
考慮到蕭塵背后有人,傳說中又很虛,他留了些力,怕直接將他打死。
畢竟以他的身份,對一個新生出手,已是欺人。
“我用了三分!”蕭塵道。
闖山第一個對手,還不值得他用全力。
他想測試肉身,看跟七峰年輕一代佼佼者比,還有多少差距。
周泰河搖頭輕笑:“幾歲的人了,還在逞口舌之利!
他是老生,在猛漢學(xué)府修煉了七八年,天資凌云,在偌大的第七峰實(shí)力都能進(jìn)前百。
蕭塵一個初入宗師的新生能硬扛他一擊不傷已是極為難得!
三分力?
那豈不是說比他還猛?
這個新生瘋了!
蕭塵沒有說話,他不喜歡解釋。
且沒有必要。
一會兒周泰河被打得滿地找牙時,自然會信。
很快,兩人再次動手。
拳拳對轟。
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戰(zhàn)斗方式。
沒有技巧,純拼肉身。
硬拼了十幾下,周泰河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眾人嘴巴不由微張,實(shí)力足以排入七峰前百的周泰河,竟在力量這一塊輸給了一個新生?
無論是從境界,入府年限,周泰河都碾壓。
他們想來,一拳之后,鬧劇就應(yīng)結(jié)束。
沒想到,結(jié)局出人意料。
周泰河從臺階上起身,面色陰沉如水,眾目睽睽,被一個新生轟飛,顏面盡失。
“泰河,搞什么?一個新生都打不過?”虛空中,徐震江臉色也難看下來。
“峰主恕罪,弟子這就將他打殘!”
周泰河激蕩氣血,周身燃起血焰,宛如熔爐,散發(fā)驚人熱氣,眼神一凌,似猛虎般向蕭塵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