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共有兩個腰子,已經(jīng)傷了一個,成為腎虛之人,若在傷一個,就廢了。
他還年輕,還未娶妻生子,此刻怕了。
“錯了?那你告訴眾人,誰是腎虛崽?”蕭塵手指懸空,看向周大嘴。
“我…是!
“是什么?”
“我是腎虛崽!”
“以后管好你這張嘴,要不然,總有一天會徹底腎虛,滾!
周大嘴下場后,一名身高兩米,長相似蠻牛的老生上場,打出一套蠻頭拳,氣血沖天,一頭駭人至極的三角血牛踏天而來,從高至下,撞來,將虛空撞裂。
然而,蕭塵依然只出了一指,指尖劍氣彌漫,直接將三角血牛轟成碎片。
血牛潰散,劍氣又沖著那名老生的腰部飛去,劍鳴震天,紫光涌動,在尖銳的破空聲中,那名老生捂著腰子,臉色慘白地倒在地上抽搐,發(fā)出如殺豬般的哀嚎。
“劍…劍氣?劍體雙修?”
“他的劍氣似乎比肉身還要強上幾分,他才幾歲,太夸張了!”
“這是重點?重點是,他專攻人腰子,一不留神,便會被他弄成腎虛!”
場中沸騰了,有人驚駭蕭塵天資蓋世,有人覺得蕭塵心狠手辣。
黃日郎瞳孔收縮,看著蕭塵,眼神驚疑不定,劍氣?這個陳蕭竟然是個劍修?
陳蕭,蕭塵,沒錯了,此人定是蕭塵。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黃家正在派人找他,今日,他若能將其抓獲,定能讓爹娘,與族人刮目相看。
很快,那名壯如蠻牛,卻哀嚎不止的八峰老生被人抬了下去。
上來時,氣血翻騰,下去時,面如白紙。
“陳蕭,大家都是同門,你動不動傷人腰子,是不是過分了?”
“就是,他前不久剛找了一名體形彪悍的道侶,你這樣搞,他怎么向道侶交待?”
幾名八峰弟子看不下去了,上前低斥。
腰子對一個男人來說,太重要了,蕭塵此舉過于兇殘,令人不齒。
蕭塵冷笑,之前這群人一口一個腎虛崽,完全不顧及他的聲名,如今嫌他出手重?
果然,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我就在這里,若不服,上來一戰(zhàn)!”蕭塵道。
眾八峰弟子頓時不說話了。
陳蕭戰(zhàn)力驚人,兩指便傷兩人,且專攻腰子,他們上去怕是要腎虛而回。
“好,陳師弟威武,打得八峰不敢上場了!
“八峰都是些虛狗,虛到家了!
九峰陣營士氣大振。
之前被八峰壓得太慘了,他們需要發(fā)泄。
“曹,竟然讓九峰扭轉(zhuǎn)局勢了!
“趙師兄,你的黑鐵功防御力驚人,刀槍不入,平日里總說同境無懼任何人,要不然你上去給那小子一點教訓(xùn)!”
“呵呵,我功力尚淺,就不去丟人現(xiàn)眼了!”
八峰陣營士氣低迷,已經(jīng)沒有老生愿意去掂量蕭塵了。
因為一不留神,就會成為虛狗。
那名趙師兄苦練黑鐵功幾十年,能將氣血化成黑鐵鎧甲覆蓋其身,防御力驚人,平日狂妄無比,自稱同境無人能傷他。
可此刻看到蕭塵的劍氣也徹底萎了。
那劍光鋒銳無比,他的黑鐵鎧甲也扛不住。
試金殿金光璀璨,蕭塵獨自立于戰(zhàn)場之上,渾身金光籠罩,霞光燦燦,宛如站在金色浪濤中。
“無人敢上嗎?”片刻不見人來,蕭塵不耐煩了。
“我來!秉S日郎走出人群,登戰(zhàn)場,站在蕭塵對面。
“黃日郎,他出手了!
“這次看陳蕭怎么擋!
八峰陣營活了過來。
黃日郎是山岳王體,絕世之資。
蕭塵再強,也只能被其鎮(zhèn)壓。
“蕭塵,我找你很久了,今日,你是自尋死路。”黃日郎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