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當(dāng)然要先把人殺了,留著才是大禍害。
容閑舟對于這些事情,一直都有著極為清晰的認知,行事自然果絕無比。
柏?zé)o雙立即將衣服拉了起來,眼里有了三分擔(dān)心:“就算我們此時將他殺了,他一失蹤,皇帝必定會查,到時候只怕還是會查到這里來!
容閑舟的眸光清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你先回去吧,把這邊的通道砌死!
柏?zé)o雙輕點了一下頭,看著他道:“那這具尸體就交給你處理了!
容閑舟點頭,整個京城里密布著通向各位的地道,卻只有兩位巡查的太監(jiān),死掉一位固然會引來皇帝的關(guān)注和懷疑,但是只要將這位太監(jiān)的尸體處理好皇帝就沒有拿來問責(zé)他的機會。
但是如此一來,以后柏?zé)o雙就再也不能經(jīng)由地道來找他了,因為風(fēng)險將增加很多。
柏?zé)o雙咬著牙跳進了地道之中,用隨身攜帶的東西將里面的磚砌好,以保證這里和其他地方一樣。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知道自己需要盡快回到公主府,并再制造一直在府里的假像,否則一定躲不開皇帝的盤查,畢竟整個京城,知道這條地道的人并不多。
柏?zé)o雙才離開,另一個巡查的太監(jiān)就從她的附近經(jīng)過,她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用她現(xiàn)在能達到的最快的速度離開,卻還不敢弄出動靜來,否則會將那些太監(jiān)也引過來。
柏?zé)o雙的運氣還算不錯,險險的避開了那個太監(jiān),而那太監(jiān)卻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直接就去了晉州驛館的出口,他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個出口被人動過!
就算現(xiàn)在出口被人重新封上,痕跡卻終究有異于往常。
他沒有遇到另一個值守的太監(jiān),心里知道這事怕是出了變故,他心里一緊,立即回去稟報消息。
柏?zé)o雙匆匆回到公主府里,立即讓人關(guān)閉地道的入口,然后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和布置。
她剛剛將這些事情處理妥當(dāng),便有人敲響了房門:“公主,宮里有人找!
柏?zé)o雙沒料到皇帝的人來得如此之餐,她深吸一口氣,嬌媚地道:“大半夜的不睡覺,進宮做什么?你去回了皇兄,就說我明日再進宮!
門口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奴才奉皇上之命來請長公主,還請長公主跟奴才走一趟!”
柏?zé)o雙輕哼一聲,似乎很是不快,那太監(jiān)站在門外不動如山。
好一會柏?zé)o雙才從屋里走出來,她把門打開的那一刻,太監(jiān)聽到里面?zhèn)鱽砟凶拥穆曇簦骸拔业裙骰貋!?br>柏?zé)o雙的聲音又嬌又軟,摸了摸男子的臉:“等本宮回來再好好寵幸你!”
里面的男子應(yīng)了一聲,柏?zé)o雙打了個呵欠:“走吧,趕緊進宮吧,我還想早些回來!
柏?zé)o雙的荒涎滿京城皆知,太監(jiān)卻還是第一次見,此時只見她眼角含春,整個人媚到極致。
太監(jiān)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了幾分冷意,這位長公主雖然身份尊貴,但是行事卻太過了,實在是有損皇族的清譽。
只是她終究是皇帝的親妹妹,太監(jiān)就算是再得寵,也不會在她的面前表露什么。
他只將拂塵一甩,極為淡定地道:“長公主,請!”
柏?zé)o雙朝太監(jiān)看了一眼,輕笑一聲,然后就跟著他進了宮。
她進宮的時候,皇帝正冷著臉坐在龍椅上,見她過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一次負責(zé)巡查的太監(jiān)被殺,有人潛入地道。
容閑舟所在的驛館那邊的井壁有被挪動的痕跡,墻是新砌的。
而知道地道的人在京中卻并不算多,除了皇族中人外,幾乎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皇帝雖然覺得柏?zé)o雙這些年來有些醉生夢死,但是卻還是對她生出了幾分懷疑,畢竟對于皇族中人來講,不管是誰都有著不錯的偽裝技能。
他覺得柏?zé)o雙可能是裝的。
只是當(dāng)太監(jiān)過來跟他說了一下柏?zé)o雙過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皇帝的面色微微緩了些,冷斥道:“你身為一國公主,平時還是注意一些!
柏?zé)o雙一邊打呵欠一邊道:“我的丈夫死了,我做為一個青春正茂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皇帝覺得他這些年來對她還是太好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變成了這副樣子,只是他的心里卻又略寬了幾分。
畢竟如果和容閑舟有所勾連的是柏?zé)o雙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就會變得很可怕,柏?zé)o雙這種人都有這樣的心機,皇族中其他的人簡直就無法想像。
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她卻并不害怕,再次打了個呵欠,不緊不慢地道:“不過皇上如果愿意讓容閑舟成為我的入幕之賓,這世上其他的男人估計也就入不了我的眼了!
皇帝聽到這話就更松了一口氣,柏?zé)o雙看上容閑舟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
自從葉淡煙南下之后,柏?zé)o雙就三番五次地去找容閑舟,極盡調(diào)戲之能事,在京中可以說是傳得沸沸揚揚。
而她自己卻沒有半點自覺,對于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一點都不在乎。
之前皇帝也曾說過她幾句,她便說她的丈夫死了,兒子沒了,難道還不能讓她尋歡做樂,皇帝也就聽之任之了。
她今天又這么光明正大地在人前說出了她對容閑舟的興趣,皇帝就覺得和容閑舟勾結(jié)的人應(yīng)該不是她。
畢竟她總是光明正大地去找容閑舟,不說天天說,至少也是三天兩頭的去一回,所以她的嫌疑此時已經(jīng)被排除。
皇帝冷冷地道:“你要是真的缺男人的話,朕改天再為你指一門婚事!
柏?zé)o雙輕哼一聲道:“除了容閑舟,我誰都不想要!”
皇帝瞪了她一眼,她又道:“皇上給我指的婚事,我現(xiàn)在是看不上的,我只想隨心所欲地活著!
“畢竟對我而言,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也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皇上要是看我不順眼,覺得的我敗壞了皇族的名聲,大不了將我殺了便是,反正我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