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厲害!比蓍e舟回答:“道無涯就是羽衣收服下來的人,這位因為本身武力值極高,性情又有些桀驁不馴,以前從不過問朝堂之事,也不將任何當權(quán)者放在眼里!
葉淡煙聽到這話就覺得她好像攤上了麻煩,她接合容閑舟之前的話:“所以這個什么道無涯是二皇子找來對付我的?”
容閑舟搖頭:“具體他要如何用道無涯我不是太清楚,但是這個人一定要千萬小心,畢竟二皇子如果想要成為太子,那么一定需要在皇帝面前做出一些成就來。”
“眼下最讓皇帝頭痛的應該就是我們晉州了,如果能將我們殺了,那么皇帝必定會對二皇子青眼有加。”
葉淡煙明白容閑舟話里意思了,他們到京城之后鬧出了太多的事情,皇帝對他們有著十二分的不滿,但是一時間又拿他們沒有法子。
于是二皇子為了討皇帝的歡心,立即就尋找江湖中人尋找殺她的機會。
而葉淡煙即將南下,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她輕嘆了一口氣:“我是真不知道我如此優(yōu)秀,竟讓他們這樣掛念!
如果那個道無涯真有容閑舟說的那么厲害的話,那么將會直接增強她南下的路途的風險。
她覺得她得趁機再備一些材料,實在是打不過的時候,就想辦法把道無涯給炸了!
容閑舟輕聲道:“在他們看來,我們晉州的三人就是一個整體,湊在一起殺傷力太大,分而殺之將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這事我們心里清楚就好,也不用太過擔心,反正打架這種事情,我們晉州就從來沒有輸過!
葉淡煙笑道:“你說的對!”
兩人相對一笑,容玉雪從一旁探出腦袋來道:“兄長,道無涯真的會來刺殺嫂子嗎?”
容閑舟看到她探頭探腦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她卻滿臉歡喜地道:“我之前在師門的時候,聽師父說起過這個道無涯,說他非常厲害。”
“我之前就想找他打架,但是卻找不到人,現(xiàn)在他主動送上門來,真的是太好了!”
容閑舟和葉淡煙:“……”
好個屁!
容閑舟冷聲道:“萬一你打不過他呢?”
容玉雪笑瞇瞇地道:“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在武功比我好的人手里!
容閑舟:“……”
葉淡煙仰天長嘆:“你死了他就會殺了我,我們就得一起死,然后父王和母妃一定會非常傷心,很可能整個晉州都得完蛋!
容玉雪撓頭,葉淡煙又道:“你死也不打緊,只是你想想看這世上還有多少美食你沒有吃過,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親,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吧?你就不覺得遺憾?”
容閑舟:“……”
她跟容玉雪說這些真的好嗎?
容玉雪愣了一下后道:“嫂子說得有道理,我現(xiàn)在就去練功,可不能讓那個道無涯給殺了!”
她走后,葉淡煙伸手按了一下眉心,這丫頭的腦回路真的是夠了。
原本葉淡煙和容閑舟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心情都有幾分沉重,被她這么一折騰,得了,什么沉重都沒有了。
第二天一早,飛鳳公主要嫁給容閑舟做側(cè)妃的事情就傳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在有心之人的煽動下,從公主府到驛館一路,有不少前來圍觀的百姓。
畢竟這是有史以上來,皇族里第一個出嫁為妾的公主,再加上她之前在京中的赫赫名聲,實在是讓人好奇不已,她怎么就愿意為妾呢?
同時,百姓們也想看看,她這樣為妾了的公主和正兒八經(jīng)風光大嫁的公主有什么不同。
飛鳳公主倒是很想低調(diào)的嫁給容閑舟做側(cè)妃,最好是不要被任何人圍觀,這事畢竟有些丟人。
因為她是做側(cè)妃,所以并不需要男方前來迎親,需由她自己坐著小轎直接去驛館。
飛鳳公主非常討厭這種感覺,但是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只能吉時一到,自己坐上花轎,然后去了晉州的驛館。
而這一路上她聽到外面的吵鬧的聲音,只覺得頭都是大的。
“新郎怎么沒來迎親?這位可是公主啊!”
“你知道什么啊!她雖然是公主,但是是嫁給晉州世子做妾的,妾是不需要男方前來迎親的!
“這樣。∧沁@位公主出嫁的時候豈不是和我們普通百姓一樣?”
“能一樣嗎?人家就算是再挫,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過的日子能比我們好太多!”
“我聽說晉州的世子和世子妃感情極好,這位嫁過去的日子只怕不好過!
京城的百姓,正常情況是不敢對著飛鳳公主這樣品頭論足,只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就算她貴為公主,嫁人為妾時的待遇也和他們差不多,于是他們就覺得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過如此。
飛鳳公主坐在轎子里根本就不想聽到這些話,但是她卻又無力阻止,她終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下了花轎,然后再跑過去對著這些百姓動粗吧!
她要真這么做了,那么她的臉也就丟光了!
她原本就已經(jīng)是京城的笑柄,現(xiàn)在只怕就更要成為笑柄了!
飛鳳公主努力壓下心里的怒意,她伸手捂著耳朵,整個人要瘋。
她知道這些很可能是葉淡煙為她送上的見面禮,這是故意要惡心死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絕對不能中了葉淡煙的詭計!
葉淡煙的眼里透著淡淡的笑意,此時正坐在驛館前看著飛鳳公主的花轎緩緩地停了下來。
葉淡煙覺得飛鳳公主的脾氣真的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在這個時候發(fā)作,沒有要過來跟她拼命,這么好的人,她怎么能隨意對待呢?
當然要重視重視再重視,否則的話,又有誰能知道她的手段,以后容閑舟一個人呆在驛館里,京中的那些狂蜂浪蝶往他的身上撲,她又不在京城,那可怎么辦?
容玉雪站在她的身邊問:“嫂子,這樣做皇帝后不會發(fā)怒?”
葉淡煙掃了她一眼道:“你覺得我們還需要怕皇帝發(fā)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