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流言四起,有人尋來晉王賑濟下來的糧食看是否能發(fā)芽,然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那些糧食真的沒有一顆能發(fā)芽!
這事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噩耗!
整個晉州民心浮動,驚恐不安。
晉王府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晉王頭疼不已,派人一查,就發(fā)現(xiàn)這事竟是凌修竹的手筆,他立即把葉淡煙喚來問:“凌修竹是你放的,現(xiàn)在他又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想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他本來是想質(zhì)問葉淡煙幾句的,只是想起她自嫁到王府后便立了大功,雖然平時看著有些不著調(diào),他也覺得那樣說話不太合適,這幾句話是耐著性子說的。
葉淡煙笑道:“這事竟是父王來問我,我本還以為會和之前一樣,由容大人來質(zhì)問我,然后我再和他打個賭,順便贏點彩頭。”
晉王:“……”
走到門口來給葉淡煙找茬的容則海:“……”
門口的侍衛(wèi)給容則海行禮行了個禮,葉淡煙扭頭看見容則海,笑瞇瞇地道:“容大人你來得正好,這一次要不要再來打個賭?就賭我有沒有辦法平息這件事情,你看怎么樣?”
容則海在心里罵了一萬句“草”,葉淡煙這是把盯上他了嗎?雖然他這一次來的確是想到晉王面前說葉淡煙的壞話,想要把她往死里整。
但他并不傻,第一次他在葉淡煙的手里吃虧他覺得是葉淡煙運氣好,第二次他也覺得是葉淡煙運氣好,但是此時葉淡煙興致勃勃地要和他來賭,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葉淡煙估計又在給他下套。
就第二回打賭輸了的事情,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理順,每次他回府看到安靜清冷的后宅,再想起以前一回到家,那些身嬌體軟的小妾們圍上來的情景,他心酸不已,同時也恨葉淡煙入骨。
他冷冷地道:“我對打賭的事情沒興趣!
葉淡煙有點失望,又問他:“容大人真的不賭點什么?你上次輸了那么多,這一次不想回點本嗎?哦,還有,你上次輸給我后還沒有當著全晉州的百姓喊‘葉淡煙是最優(yōu)秀的世子妃’,要不這一次你要是贏了我,這句話就不用喊了,你覺得怎么樣?”
雖然說逮著一只羊往死里薅羊毛這事有點不太厚道,但誰讓容則海是一只不招人喜歡的肥羊了!
容則海額前的青筋直跳,這事絕對能載入他的人生屈辱史,他差一點就要應(yīng)了下來,卻咬著牙道:“不賭!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心術(shù)不正!”
葉淡煙輕撇了一下嘴:“明明之前是你先拉著我賭的,你輸兩次就說我心術(shù)不正,這也太雙標了!難不成你輸不起?”
容則海此時的情緒離跳腳只有一步之遙,葉淡煙又問他:“容大人,你真不賭?”
容則海怒吼:“不賭!不賭!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葉淡煙看到他暴躁的樣子反倒笑了起來:“你本來就不是人嘛,你是羊……”
“閉嘴!”晉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氣后道:“淡煙,這是在商議正事,你正經(jīng)一點!”
葉淡煙“哦”了一聲道:“我這人一向喜歡被人激勵,之前和容大人打那兩次賭的時候,我其實心里是沒數(shù)的,每次撐不住的時候就想起我還在和容大人打賭,我那么喜歡世子,要是輸了的話就不能和世子在一起了,瞬間就動力滿滿!
容則海:“……”
他有一句MMP好想罵出口。
晉王撫額,雖然知道自家兒媳婦和尋常的女子不一樣,但是她這般將喜歡這個詞掛在嘴邊真的好嗎?
葉淡煙又道:“其實這一次我比上面上次更沒有把握,本來是想著讓容大人來激一激我的,沒料到容大人不跟我玩了,我這一次好擔心、好害怕、好無助、好沒有動力!”
容則海、晉王:“……”
晉王問容則海:“要不你再和淡煙打個賭?”
容則海:“……”
他扭頭看了葉淡煙一眼,少女的眸子燦若星海,里面透著幾分委屈,他的心念動了動,想起她前兩次也不過只憑運氣贏了兩回,這一次她鐵定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他深吸一口氣后道:“我對賭這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這一次我為了晉州再和你賭一回,你這一次要是輸了,需要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一個是免了我上街喊那句話,另一個則是離開王府,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他原本也是個心機深沉的人,但是每次一到她的面前就被她氣得想要炸裂!他對她的厭惡,真的是藏都藏匿不。
葉淡煙頓時就興奮起來,逮著一只羊往死里薅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她覺得她不能表現(xiàn)的太興奮,否則的話的容則海下次不跟她賭了,那就沒意思了。
她有些委屈地扁著嘴道:“容大人是對我有多不滿意啊,每次打賭都賭這個,而我每次還得想新的!
容則海冷笑,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她卻又接著道:“我這次若是贏了的話,容大人你的官讓給我做可好?”
容則海的眉心跳了跳,正準備否認,葉淡煙卻對他眨著眼睛道:“我最喜歡做官了,以前在鳳城的時候,凌修竹對著下面的人大呼小叫的樣子別提多威風了!我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鳳城城主了,但是我還想更威風一點!
“容大人,你就當是滿足侄媳婦的心愿唄!”
容則海深吸一口氣道:“葉淡煙,你少在這里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凌修竹是你放走的,他現(xiàn)在招來這么大的禍事,原本就跟你有關(guān)系,你少打我的官位的主意!”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狗德性,又成得了什么事!”
“還有,這一次你如果解決不了這件事情的話,你就是晉州的千古罪人!”
他說到這里從懷里拿出一塊雪色玉佩道:“這塊玉佩是我父王贈于我的成年禮,對我而言意義重大,你這一次若是贏了的話,我便將這塊玉佩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