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淡煙不是太喜歡容閑舟的這番話,什么叫我們并不相愛?她遲早會讓他愛她!什么叫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的?結(jié)婚這種大事從來就不是過場,她是認(rèn)真的!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見他眉眼清冷,她覺得他還真是個一板一眼的小古板,成個親就算不喜歡她也要跟她把所有的步驟走完。
她有些郁悶地拿起酒杯和他爽快兩手交叉,將杯中酒一口喝盡。
她穿越前酒量不錯,但是她這一杯酒喝完就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有一段記憶冒進(jìn)了她的腦海,她這具身體沾酒就倒!
她忍不住在心里罵,別人穿越一下子就接受了所有的消息,到了她這里在接受記憶這事怎么就跟牙膏一樣,遇到某些事情才會想起相關(guān)的事!
她感覺自己站不穩(wěn)了,腦子里想著撐一撐走到床上去躺下,結(jié)果身體比腦子實誠,直接歪進(jìn)了容閑舟的懷里。
容閑舟下意識地伸手把她抱在懷里,沉聲道:“葉淡煙,別耍賴!”
葉淡煙老實溫順地躺在他的懷里,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呼吸綿長。
容閑舟又道:“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扔地上去了!”
懷中的少女往他的身上貼得更緊了,呼吸更加綿長,嬌柔嫵媚的臉上添了三分紅暈,看著更嬌媚動人。
容閑舟的心跳不自覺地快了些,終于后知后覺地明白她很可能是喝醉了,合巹酒選的是今年新釀的果酒,這樣一杯都能讓她醉倒,她在這方面的能力實在是弱暴了。
醉酒的她格外的老實,格外的安份,規(guī)規(guī)矩矩地靠在他的懷里,不會像清醒時趁要伸手占他的便宜。
他的心情卻有些復(fù)雜,她這副樣子他倒有些想占她的便宜。
他強(qiáng)行壓了壓有些狂亂的心跳,然后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她的衣服是不用脫了,因為她自己已經(jīng)脫得只余下中衣。
而方才這么一拉一扯,系在她腰間的腰間不知何時扯落,他將她放下時,她的衣裳敞開,露出了纖細(xì)的脖頸和一大片雪白瑩潤的肌膚。
容閑舟好不容易近控制下來的心跳頓時又狂亂起來,他要挪開眼睛不去看她,而她此時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讓他的眼神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挪開。
他告訴自己,親一下就好,就一下!
只是當(dāng)他親下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再難控制得住,不親的時候似乎還能忍得住,親了之后似乎就似乎再難滿足。
而醉酒的她對這些事情毫無所察,似乎還做了個美夢,在夢里嘿嘿地笑了一聲。
她這一笑卻將心猿意馬的容閑舟拉了回來,他強(qiáng)迫自己坐了起來,不敢再看她一眼,逃也似的進(jìn)了凈房,拿起桶里的涼水就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
他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畢竟這事細(xì)算起來有些趁人之危。
他雖然覺得自己不算什么君子,但是卻來還是覺得今夜的事情逾矩了。
葉淡煙雖然醉酒了,但是因為喝得實在是太少,所以醒來的時候并沒有宿醉的難受感,而昨夜醉倒之前的畫面她還是能力依稀記個大概。
她好像倒在他的懷里了,在倒下去的時候她似乎還想趁機(jī)摸他一把,只是爪子才抬起來就又耷了下去:實在是沒力氣。
她夜里還做了一個夢,夢里的畫面有些少兒不宜,她在夢里親了他,好像還對他做了不可言說之事,好吧,這種感覺雖然隔了個夢,但是還是很好,要是能夢想成真就好了。
她意識到這事時沒敢睜眼,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床側(cè),她不清楚她醉酒后會是個什么樣子,會不會真的狂放到做出某些逼迫單純少年的事情來。
只是這一摸不但摸了個空,入手處一片冰涼,她的身側(cè)根本就沒有睡人。
葉淡煙猛的睜開眼,屋里的紅燭此時已經(jīng)燃凈,那位讓她做了一晚上美夢的少年此時也盤膝坐地上,地上鋪著毯子,他雙眸緊閉,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單純的在練功。
她還注意到了,他的衣裳穿得整整齊齊,領(lǐng)子處更是蓋得嚴(yán)絲合縫,只恨不得連喉結(jié)也給遮了。
葉淡煙原本有些騷動和竊喜的心頓時就安份了下來,醉酒的人是她,他的身手那么好,她根本就不可能強(qiáng)迫他做某些事情。
于是她半撐著腦袋輕聲喊:“世子!”
容閑舟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見她衣裳半敞卻似乎毫無所覺,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對著他笑,純真中帶著幾分妖媚。
他輕別過頭一道:“把衣服穿好。”
葉淡煙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笑著逗他:“昨天晚上,我們……”
“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比蓍e舟冷聲打斷她的話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辰時末刻了,該起床去給父王和母妃請安了。”
他說完站起身來,衣服竟連個折皺都沒有,整個人要多正經(jīng)就有多正經(jīng)。
葉淡煙輕看著他的眼神里有些狐疑,難道昨天晚上她喝多了真的占他便宜呢?所以他才會這么一副不想提起的樣子?
她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試探著道:“昨天晚上我要是對你做了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畢竟喝醉翁之后很多事情做不得數(shù)……”
她說到這里明顯感覺他正在拿外袍的手一頓,她在心里歡呼:“我勒個去,昨晚上我還真對他動手動腳呢?可惜睡著了!虧大發(fā)了!”
她面上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你也是可以像以前一樣還回來的……”
“閉嘴!”容閑舟意識到她可能誤會了什么,而這事這會也不可能解釋的清楚,于是他冷聲道:“你安份些,這王府自有你的容身之地。”
話外之音是她若是不安份的話,這王府就容不下她了。
葉淡煙覺得她昨天晚上可能喝醉了酒力氣比平時大,占他便宜占大發(fā)了,所以才會讓他如此生氣,卻完全不知道這根本就是某人的心虛。
她嘻嘻一笑道:“知道啦,我以后會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