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走火!”武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搞了個大紅臉。
“為老不尊!彼粗险唠[去的空間,嬌聲怒罵了一句,旋即看向池中的李道,神色怪異了起來。
不可否認,這具軀體,確實對她很有吸引力,也曾讓她,在夜里夢繞過。
這一路走來,兩人一同經(jīng)歷了那么多,李道多次救助她于水火,早便讓她產(chǎn)生了深深的依賴之情。
所以,無論是情感,還是原始的欲望,她都是饞李道的。
“我武姬豈是那種堅守自盜之人。”
“哼,我喜歡的人,我會自己爭!”
“再說,我堂堂魔神境巔峰的強者,難道連這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嗎?”
武姬自語,然后躍入池中,按照老者說的按摩法,幫李道護理身子。
只是,還未走近,她便鬧了個紅臉,吞咽了幾口口水。
“歸一鍛體法…先從手臂開始,然后是腹部…”
武姬默默回憶,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還一直吞咽口水。
一套護理下來,足足用了將近一個時辰左右。
……
之后,武姬便開始了,在島上的生活。
每日清晨,先去收取青泉米,再采來蓮子,熬制粥水,喂李道服下后,然后運轉(zhuǎn)歸一鍛體法。
中午時分,她便自己修行,然后傍晚繼續(xù)護理。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三日。
這一日。
武姬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門前,憑空多出了一條鱔魚。
這條鱔魚看起來,十分普通,通體土黃色,沒有一絲修為的氣息,但是直覺告訴她,對方并不簡單。
果然,那條鱔魚開門見山,直接問武姬,可愿做他的傳人。
武姬自然是懵逼的。
可這在鱔魚看來,便是默認了,于是直接傳度了自己的法則之力。
“此后,你便是星空法則與望月法則的主人了,莫要辜負我的期望!
鱔魚身影消失,武姬依舊還沒有回過神來。
此刻,她的腦海中,充斥了大量的信息。
什么法則…等等。
這些,是她從未了解過的內(nèi)容。
就連她的上古師傅,都從來沒有與她說過。
“法則強者…星月皇”武姬喃喃自語,雙目明亮,隱隱明白,自己究竟獲得了多大的機緣。
在魔界,天魔境的強者,一般會自稱自己為某某大魔,魔神境的強者,一般會自稱自己為某某魔尊。
而敢自稱為皇的人,只有三種。
第一種,掌握了神器的人,比如鎮(zhèn)邪鼎的上一屆主人,就自稱是鎮(zhèn)邪皇。
第二種,入了轉(zhuǎn)的強者。
第三種,掌握了法則的強者…
通常情況下,符合了第三種,一般也會符合前面兩種。
因為…能掌握法則的強者,必是一條路走到了極致的頂尖強者,這種人,必然是高轉(zhuǎn)的強者,平均在五轉(zhuǎn)以上!
這樣的人,底蘊雄渾到難以想象,極有可能,掌握有神器。
但現(xiàn)在,武姬并未入轉(zhuǎn),卻一下子成為了兩條法則之主,所以,她此刻已經(jīng)有資格,自稱為皇!
而李道,在柳樹的幫助下,獲得了神器認可,其實也有資格稱皇。
“皇…就算是師傅,說出這個稱謂時,也是滿臉自豪,現(xiàn)在看來…我算不算是與師傅平級了?”武姬難掩心中的激動。
……
時間流逝。
約莫又過了四天左右。
這一日,傍晚時分。
武姬隱隱有預感,李道要成功了。
“生命大桎梏么!
她早早便盤坐在蓮花池附近,為李道護法。
“咔嚓…”
一道清脆的破鏡聲響起。
李道的表皮,出現(xiàn)了細密的裂紋,開始寸寸剝落。
下一刻。
李道睜開雙目,一抹難以形容的神光綻放。
緊接著,他緩緩站了起來,舊皮盡數(shù)破碎掉落,露出新生的白嫩皮膚。
他通體閃著神光,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神圣。
一時間,武姬都有些看呆了,眼底異彩連連。
本就英俊的李道,此刻又因為生命層次的提高,魅力再漲。
李道深吸一口氣,四周的能量,向其瘋狂匯聚。
“好強!”他忍不住感嘆道。
生命層次的提高,是十分奇妙的。
此刻,具體是什么感受,李道也說不出來。
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神清氣爽,生命力與自愈力,都達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程度,就算是斷肢,也可輕易恢復。
此行收獲,還不止于此。
他隱隱感受到,自己腦海中,似乎多出了一些,有關(guān)于法則的信息…
而自己…成為了一條“黑暗吞噬法則”的主人。
“這男人…是我的。”武姬雙目火熱而堅定。
她早便下定了決心,既然喜歡,那便大膽的追求。
這時,李道也看向她,會心一笑。
……
此刻,死林內(nèi)。
“鱔魚走了,你也要走了么。”兔子對著黑夜,喃喃自語。
它明白,這一夜過后,將再無黑暗之蟻,正如四天前,鱔魚的消失一般。
它們是法則生物,是曾經(jīng)某一條法則之主死去后,留下了法則烙印具象化。
法則易主,那么也就意味著,它們該消失了。
“唉…”許久后,兔子輕輕一嘆,遁入了空間。
……
“李道,你的衣服!蔽浼弥缫呀(jīng)準備好的衣物,為李道穿了上去。
“武姑娘…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崩畹烂嫔珜擂。
“你叫我什么?”武姬突然抬頭,眉頭緊鎖,面色不善。
“武……姑娘?”這一搞,反倒是把李道自己,給搞得不自信了,難道不能叫她武姑娘?
“不對…不對,你要叫我未婚妻!蔽浼б荒樥J真的糾正,“未婚妻給未婚夫穿衣,這有何不妥!
“額……武姑娘,你何時是我未婚妻了?”李道有些懵逼。
“賭約你忘了?”武姬淡淡問道。
“可賭約不是取消了嗎?”李道回道。
“錯!”武姬目光犀利:“是你說取消了,可我沒同意,所以……依舊作數(shù)!
武姬雙目明亮,直視著李道的雙眼,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限于兩難之地的!
“我會全力幫你復活她!甚至不惜動用家族的力量!至于后續(xù),我并不反對納妾,當然,如果她有能力的話,我也可以稍低一頭,總而言之,這輩子,你休想擺脫我!
武姬像是宣誓主權(quán)的母老虎,李道看得都有些發(fā)怵,連連吞了幾大口口水。
現(xiàn)在的女人,都這么彪悍的么。
見李道被唬得老實了,武姬輕輕一笑,捏了捏李道的臉,這一番說辭,她可是在腦海里面,演練了無數(shù)遍的了。
以她對李道的了解,他此刻沒有拒絕自己為他穿衣,就已經(jīng)說明許多問題了。
至少,不是絕對的拒絕了。
“還有,不就一朵彼岸花么,多大點事,值得你去拼命嗎?等她復活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你迷得這么死。”武姬突然想起了什么,有點生氣的說道。
那一夜的戰(zhàn)斗影像,她在兔子給的空間留影珠中看到了。
那不要命的打法,讓她心尖發(fā)顫,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便又覺得自己沒有喜歡錯人,畢竟死后…有個人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也確實是死而無憾了。
李道一臉復雜的看著武姬。
其實雪山途中,他并未完全昏迷,還殘留有一點意識在感應外界。
“唉,生得太俊,也是一種煩惱啊!碧摽罩,白發(fā)老者投來目光,凝視著二人,最后發(fā)生一聲深深的感嘆,似乎有些感同身受,“這女人啊,一旦糾纏起來,可就沒完沒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