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兩人才悠悠轉(zhuǎn)醒。
“小思,你總是這身衣物,顯得我這個做少主的,很沒有面子啊,改天有時間,我給你換一件!崩畹垒p笑道。
相柳思本想回復(fù),可突然,體內(nèi)傳來一陣悸動,她眉頭緊鎖,就地盤坐了起來。
一時間,她體內(nèi)隱隱傳來鳳凰鳴叫之聲,五種顏色各不相同的恐怖力量,縈繞于她的周身。
李道知道,這是相柳思的天五行鳳凰體正式凝結(jié)成功了,從此以后,將是質(zhì)一般的飛躍。
這是天賦的提升,是真正的可遇不可求的大機緣。
而且,這份大機緣,還陰錯陽差之下,被李道的系統(tǒng)給強化過。
“咔嚓…”
一聲清脆的破境聲,自相柳思體內(nèi)傳來,而后靈氣涌動,瘋狂匯聚于兩人所在的房間。
相柳思的氣息,飛快暴漲著,那始終縈繞與周身的五種不同顏色的能量,發(fā)生奇妙的變化,慢慢形成五只代表不同屬性的鳳凰,在相柳思的身邊盤旋,鬧騰。
到了這一刻,相柳思的天五行鳳凰體,正式凝結(jié)成功,與這個相比之下,境界突破,就顯得十分平平無奇了。
相柳思體質(zhì)和修為雙雙突破,這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這一切的一切,都實在是太超出她的預(yù)期了。
一開始,剛剛出清州時,相柳思只是想找一個地方,突破修至破妄六層,如果條件允許,就爭取突破至第七層,至于第八層,乃至是更多,她想都沒有想過。
因為太過離譜,而且不現(xiàn)實。
可僅僅出清州這短短的時間,自己就到了破妄八層,體質(zhì)還進化成了五行鳳凰體。
體內(nèi)那充盈的力量,給相柳思一種,在做夢一般的感覺。
什么時候……修行變成那么簡單的事情了?……相柳思莫名其妙的,發(fā)出這個疑問,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臉認真,為自己護法的李道。
心中瞬間了然。
其實不是修行變簡單了,而是自己遇到了他。
如果沒有花神功,就算給相柳思那些鳳凰花,按理來說,也沒有那么快凝聚成功的。
少說也需要一兩年,甚至是十幾年。
因為這個體質(zhì)的凝聚,是天賦的提升,開始或許很快,但越到后面,就越困難,越慢,甚至寸步難行,一直卡在最后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少主,我要鞏固修為!
相柳思嬌聲喊道。
剛剛突破,第一件事,自然是鞏固修為,而鞏固修為,最快的辦法,自然就是修行花神功。
……
因為意外,三人的行程,被耽擱了一天。
不知情的龔白,事先在約定地點等了整整一天,一直等到第二天清晨,那兩個狗男女,才悠悠緩緩的走來。
“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沒有通知你!崩畹酪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相柳思,而后向著龔白解釋道。
“道哥那的話,兄弟之間,互相體諒也是應(yīng)該的,而且嫂子……”龔白連忙笑道。
身為老司機的他,只是看兩人的眉來眼去,就猜到了大概。
“好了,我們事不宜遲,出發(fā)吧!崩畹婪愿赖。
因為時間不急的原因,眾人走起來并不急,相柳思也十分老實的跟在李道身后,充當(dāng)著侍女的角色。
說起來也奇怪,一開始,相柳思是百般不愿的,因為她的身份何其尊貴,從來只有別人服侍自己的的份,怎么可能去當(dāng)什么侍女。
可一連幾天下來,相柳思還還點適應(yīng)了,目前對兩人而言,這倒有點像是扮演的游戲……總的來說,不排斥。
去往水靈國的路程,要經(jīng)過木元城,還有那個混亂的魚龍境,再走一段水路,就到達了水靈國。
李道他們,一路慢行,有時借助傳送樹傳送,沒有花太多時間,就再次抵達了木元城。
木元城近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張三負責(zé)和木靈族搞好關(guān)系,平時有事沒事,帶洪靈兒出去顯一顯圣,揚一揚多寶幫的威名。
洪火溪來多寶幫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了起來,除了是來看洪靈兒外,就是想和張三深入交流交流。
他覺得,張三無論從什么方面,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值得結(jié)交的前輩。
洪火溪從張三身上,學(xué)到了許多看待問題不同的角度。
木元城一切穩(wěn)步進行著,也不需要李道太多的精力。
李道幾人,抵達木元城后,停留了幾日,不過因為處事低調(diào),所以并沒有掀起什么波瀾。
期間,李道和張三偷偷碰面,給他他一部分修行資源,好拿去分給狐小白。
倒是龔白這個小子,有那么一點反常,在李道和相柳思打算離開木元城,去往下一個地點時,他居然苦苦哀求著,希望可以多留一晚。
李道也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自然是同意了。
只不過為了預(yù)防這個詭計多端的龔白,搞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他和相柳思,隱蔽痕跡,偷偷跟了上去。
只見秋月湖的湖心亭處,龔白一襲白衣,神色憂郁。
不多時,一個女子,輕輕的飄來,一見到龔白,就一個飛身,撲了上去,柔聲道:“龔郎,這些年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真是的,也不給人家寫些書信!
“唉……我其實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是你不曾發(fā)現(xiàn)我罷了,我此行,是想和你道別的……”龔白輕輕哄著這個女子。
遠處的李道,看得嘖嘖稱奇,說道:“可以啊,想不到老白的魅力這么大,這個女子的修為,可不簡單,是破妄二層……嘖嘖嘖!
相柳思看向李道,淡淡說道:“那你呢?”
“嗯?怎么和少主說話的!崩畹烂碱^一挑,不怒自威。
“是是是,李少主,行了吧!毕嗔挤藗白眼,不知道自己堂堂一個圣主,為什么要和他玩這種游戲。
就在這時,李道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被湖心亭所發(fā)生的一幕,給吸引了目光。
只見龔白和先前的女子告別后,并沒有離去,而是繼續(xù)在湖心亭等待。
十幾分鐘后,又一個女子,緩緩飛了過來,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龔白。
這還沒完,之后還有第三個,第四個,直到深夜,龔白才一臉疲憊的,走回了客棧。
“姓李的,你以后要是敢學(xué)他,我就打死你!”這一刻,相柳思也不去管什么侍女不侍女的了,直接暴力威嚇。
李道急忙表示強烈的抨擊:“呸,這種渣男,我最為不恥!簡直就是活在世界上浪費靈氣,死了浪費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