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三和狐小白兩人走近,心領(lǐng)神會的一拍手掌,宣誓著此次行動的大功告成。
兩人看著對方,都不由自主的發(fā)出陣陣陰笑,在這靜謐的黑夜中,顯得十分刺耳…
遠處的孔玄,幽幽一嘆,他知道,這兩個老陰比又得逞了…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會是那個幸運兒落網(wǎng)了。
紫發(fā)女子眉頭緊皺,在空中不斷用力掙扎,想要擺脫這無數(shù)的絲線。
可數(shù)個呼吸下來,非但沒有起到一些效果,還把自己給累了個夠嗆…
她此時很憋屈,因為她能感受到,這些絲線強度壓根就不大,如果自己靈氣還受控制,那么可以就可以第一時間,全部崩斷掉!
可…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靈氣粘滯,而且不受自己控制,一出體外就會直接逸散。
這…是中毒的反應(yīng)…但卻又不是劇毒,這種毒是有時效性的…
紫發(fā)女子感受著自身情況的變化,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些狀況,都在以一定的速度好轉(zhuǎn),這也讓她的心稍稍安定了許多。
只要毒效一過,自己就沖出這片大陣,取下這兩人的狗頭!
“啊張,我做得還好吧?”狐小白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被困于空中的紫發(fā)女子。
“不錯不錯。”張三連連點頭。
這次行動,他總共用了兩種毒藥,一種說失靈散,就是一開始給狐小白的那一袋。
作用是讓人失去靈氣的控制權(quán),但起效慢,而且作用時間很短。
另一袋是靈氣粘滯散,能讓人靈氣變得粘滯,同時可以和失靈散相輔相成,縮短失靈散的生效時間,并且能延長失靈散的作用時間。
這兩散材料便宜,張三身上有很多,在張三反復(fù)權(quán)衡之下,覺得當下最適合。
“卑鄙無恥的小人!”
聽著兩人的陣陣陰笑,紫發(fā)女子忍不住出口罵道。
“桀桀桀桀…”
兩人聽后,又是不約而同的發(fā)出沙啞恐怖的陰笑。
“敢不敢放開我再戰(zhàn)一遍!我要將你們兩人給一同斬了!”紫發(fā)女子皺眉說道。
可回應(yīng)她的,依舊是一陣“桀桀桀桀”的陰笑。
“我看你們還能得意多久!”紫發(fā)女子被氣得牙癢癢,暗自沉入心神,感受體內(nèi)的狀況。
預(yù)計再過五分鐘左右,體內(nèi)的靈氣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到時候!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
紫發(fā)女子剛剛是想著利用說話來分散他們注意力的,可惜兩人只用陰笑回應(yīng),讓她都不知道怎么找話題了。
“小白,去把他給我提來…”張三指了指遠處的黑色麻袋,命令道。
“好嘞!焙“妆谋奶呐苓^去,一手提起麻袋,再蹦蹦跳跳的跑回來,一把將麻袋丟在地面上。
“哎呦,姑奶奶,您下手輕點!笨仔凰さ妙^暈,哀求道。
“把他吊起來。”張三坐在馬車頂上,冷笑著看著這一切。
“好嘞!
狐小白緊接著屁顛屁顛的解開麻袋,漏出麻袋內(nèi)的綠頭蹭飯男,而后一把提起,把他掛在了樹上。
重見天日的孔玄,終于看清了綁架他的罪魁禍首,果然,就是前不久一口一個“劉兄弟”的兩人。
“好…好兄弟,咱要有什么誤會,解開不就得了,我…我可是你劉哥呀,你說是不,弟妹!笨仔倚χ捉醯馈
“嗯?”張三神色一冷。
狐小白會意,直接跳起來就是一拳,冷冷說道:“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的處境,擱這和誰稱兄道弟呢?”
“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是我哥,你們都是我哥!笨仔闹幸魂嚤锴
遠處被困于空中的紫發(fā)少女,此時看著也是一臉憤怒…
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也被這樣對待…那不得生生憋屈死?
不過好在,再過幾分鐘,等毒效過去,自己就能脫離險境了…
但…這兩人詭計多端,實在太過陰險,如果脫困后再與他們交戰(zhàn),說不定又會著了他們的道…
還是先離去為妥,日后再找他們算賬!
張三和狐小白并不知道,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把這一個不可多得的天驕,給嚇得改變了主意。
當然,對于紫發(fā)女子來說,更驚悚的還在后面。
張三從馬車頂上跳下來,徑直走到狐小白身前,從取寶袋中取出兩袋藥粉,一邊遞給狐小白一邊說道:
“小白,你拿這兩袋毒粉,去到那個紫頭女邊上,先兩袋一同灑一遍,之后…右邊這袋,每過十分鐘灑一次,左邊這袋,每過五分鐘灑一次,知道沒有?”
此言一出,落在紫發(fā)女子的耳中,簡直無異于晴天霹靂…
“無恥狗賊!無恥狗賊!”
這一次,她徹底急了,銀牙緊咬,恨不得把張三給生吞活剝了。
她不明白,這種無恥,卑鄙的辦法,張三是怎么都能想得出的!
他不會是狗妖化形吧?
“知道,保證完成任務(wù)!”狐小白接過兩袋藥粉,幾個大步就走到了紫發(fā)女子邊上,按照張三的吩咐,灑出了兩袋毒散。
可憐的紫發(fā)女子,在一陣毒霧中,無奈的感受到靈氣再次被打回原型。
“還是啊張的心思縝密些。”狐小白由衷的贊道。
這話落在紫發(fā)女子的耳中,又是讓她氣得幾乎發(fā)狂…
居然想著光憑肉身之力,崩斷這數(shù)千顆絲線…
充分詮釋了,什么叫做有力無從使的憋屈。
“小子,我觀察你好久了!睆埲仡^,確定紫發(fā)女子沒有反抗能力后,緩緩走到孔玄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大…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孔玄哭喪著臉說道。
“放了你?那你之前蹭我的飯錢呢?”張三問道。
孔玄眼睛一亮,急忙道:“我賠,大哥,我按五倍的價格賠給你!”
張三笑著伸出手掌:“賠?可以啊,儲物戒指打開,我自己拿!
“大哥…你…這…小弟存些錢財也不容易啊…”孔玄一下子有些為難。
儲物戒指要真的交出去了,只怕自己這些年省吃儉用存的靈氣寶具,就全沒了。
“不給?”
張三一攤手,大聲喊道:“小白!”
狐小白會意,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根柳條,遞給張三。
張三接過柳條,后退兩三步的同時,在空中畫了一道符文,符文慢悠悠的飛到孔玄喉嚨處,然后融了進去。
至此,孔玄便被徹底封了聲…
“不給是吧!”
“啪!”
“我叫你不給是吧!”
“啪!”
“嗯,給不給?不說話是吧,好,我看你說不說!”
“啪!”
……
柳條接觸到血肉,所發(fā)出的聲響,在這夜里頻頻響起。
紫發(fā)女子,看得頭皮發(fā)麻,冷汗直冒,直呼倒了個大霉,夜里遇狗。
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似乎和那個綠發(fā)男差不多…下一個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她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愿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