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臉色一變,在這個學(xué)校的其他地方,竟然還有著極大怨念!
仔細感應(yīng)了一下,竟然還有六處!
“張先生,怎么了??”
胡海川臉色又悲又憤,在他的治下,竟然發(fā)生了如此令人發(fā)指的事情,簡直不可饒恕!
“跟我來,去挖下一個地方!”
張昊邁步而出,步伐竟是如此的沉重!
“什么?還有下一個地方??”
所有人臉色一變,不由得怒火滔天。
一個就已經(jīng)讓人無法接受了,竟然還有另一處?
難道這個學(xué)校,是人間地獄不成?
在張昊的指揮下,第二具尸體很快被挖了出來!
剎那間,所有人眼珠子都紅了,是感覺心情無比的悲痛和憤怒。
這一具尸體,竟然和上一具尸體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而且面孔同樣是那么的稚嫩!
這還不算完,眾人跟著張昊,接連挖出來了五具同樣的尸體!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究竟多么喪盡天良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滅絕人性、罪大惡極的事情?
兇手就是一個畜生!
罪大惡極的畜生!
眾人看向校長的眼神,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沒有將其帶走,直接當著七位遇難者的面,開始審問校長。
“說吧,兇手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校長眼神變換,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我有罪,我坦白……”
他知道,就算他什么都不說,作為同文學(xué)校的校長,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刑,而且是立即執(zhí)行的那種!
“都怪我太貪心了,才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們的器官,都被我賣了……”
胡海川問道:“這些遇難者的家人,難道就沒有追究嗎?”
“追究又怎樣?難道胳膊還能擰得過大腿?他們的父母,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普通人,稍微嚇唬一下,再給一點好處,就會老實下來。”
“況且,他們只是失蹤而已,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們父母的心中,終歸還有一些念想。”
校長一臉平靜的回答,似乎是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胡海川氣的咬牙切齒:“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恐怕這一片的局子也與你們勾結(jié)在一起,所以你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我問你,你把那些器官賣給誰了?”
校長搖搖頭:“不知道,我只是負責(zé)提供器官,然后收錢,至于下家是誰,并不重要。”
“而且下家也不可能愿意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畢竟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見他還敢反問自己,胡海川鼻子都氣歪了:“混蛋,你簡直該死!說吧,你的同伙還有誰?”
校長想了想,說出來幾個名字,胡海川立刻讓人去抓人。
“市首大人,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我罪大惡極,趕緊抓我吧。”
校長泰然自若,絲毫沒有那種即將成為階下囚的恐懼和害怕。
所有人紛紛側(cè)目,不由心想,此人為什么會如此鐵石心腸?
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哼,看來你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不得不說,你的心理素質(zhì)實在太強大了!”
胡海川喝道:“來人,上手銬腳鐐,帶走!”
“等一下!”
這時,張昊開口了。
胡海川一愣:“張先生,有何指示?”
張昊一指校長:“他在說謊!”
校長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不過并沒有開口分辯。
胡海川一臉不解:“說謊?不會吧?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必要說謊嗎?”
張昊緩緩道:“首先,他所說的動機一點都不合理,作為一個學(xué)校的校長,他怎么可能缺錢?”
“更不可能鋌而走險,做這種一旦東窗事發(fā),就萬劫不復(fù)的事情!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就絕不會這么干!”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都覺得張昊說的很有道理。
校長淡淡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人的貪欲有多強,買別墅要錢吧?買豪車要錢吧?在外面包二奶要錢吧?打點關(guān)系,更加要錢吧?”
“一個人有了一百萬,就會想要一千萬,有了一千萬,就會想要一個億!”
“永無止境的貪欲,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張昊愣了愣,繼而冷笑道:“不愧是校長,說的大道理一堆一堆的,不過,你以為你瞞得了我這雙法眼嗎?”
“我問你,你說你販賣器官從中獲利,可你為什么要把他們的人皮剝下來?”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有人喜歡收藏人皮這種特殊的癖好吧?”
聽張昊這么一說,眾人頓時覺得這是一個大大的疑點,
把器官取走,為何還要把人的皮剝下來?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你……”
校長被問得頓時眼神一變,支支吾吾,根本無法回答張昊的這個問題。
胡海川怒道:“該死的畜生,你果然在說謊!速速老實交代,否則,張先生的手段,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連毒販巴圖都承受不住張先生的手段,區(qū)區(qū)一個校長,更不可能承受得!
“我……我真的沒有說謊!之所以剝下他們的人皮,是因為我受到過高人的指點,是害怕他們化成冤魂厲鬼來找我索命,所以才這么做的。
校長極力解釋,可是就沒有任何人相信他了。
“哼,原來像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害怕冤魂厲鬼索命?”
張昊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是受哪個高人指點的?不要猶豫,立刻回答!”
“我……我……”
校長頓時回答不上來了,很想脫口而出一個人名,可一時之間真的想不到說誰。
“說吧,把真正的原因和幕后主使者說出來,你,還可以死的痛快一點!”
張昊取出校長的血液,直接開始在地上繪制法陣。
校長咬牙道:“沒有什么主使者,所有的一切,我都交代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昊直接啟動法陣,下一秒,校長發(fā)出比千刀萬剮還要痛苦的慘叫聲!
然而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同意他的,只是感覺他罪有應(yīng)得!
“啊啊!好痛啊,痛死我了!求求你快住手……”
“我錯了,我說!我什么都交代,求求你快停手!”
校長連十秒鐘都沒堅持住,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哼,賤骨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說吧!”
張昊停止法陣,就在此時,異變陡升!
只聽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