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昊的話,方可人嬌軀再次狠狠一顫:“張昊,你真的能治好我身體的臭味?我如何能相信你?”
張昊淡淡一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先幫你治好。”
聞聽此言,面紗下面的方可人緊緊的咬住嘴唇,柳眉微蹙,內(nèi)心似是在做天人交戰(zhàn)。
足足想了一分多鐘,最終方可人一咬牙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張昊咧嘴一笑,道:“那行,把你的衣服脫掉!
“脫衣服?”
方可人的臉色瞬間爬滿紅霞,怒道:“不是要給我治療嗎?脫衣服干什么?”
張昊仿佛看智障一般看著她:“你不脫衣服,我怎么幫你治療?”
“你!”
方可人頓時(shí)氣結(jié),狠狠的瞪了張昊一眼:“你要是敢騙我,或者是想占我便宜,就算你是大宗師,我也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jià)!”
張昊沒好氣道:“行了,別磨嘰了,你還想不想我?guī)湍阒委熈??br>
方可人哼了一聲,扭捏的背過身去,面紅耳赤,無比羞赧的開始寬衣解帶。
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gè)男人的面前脫衣服,心臟瞬間狂跳不止,緊張害羞的脖子都紅了透了。
很快,她傲人的身姿就暴露在空氣之中,肌膚雪白細(xì)膩,胸部有容乃大。
更關(guān)鍵的是,她里面竟然穿著一件誘人的肚兜!
這種秀色可餐,哪個(gè)老干部能受得了?
咕嚕!
張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急忙攝定心神,控制自己的念頭。
“張昊,這、這樣可以了吧?”
方可人的臉色比蘋果還要紅,羞臊的聲音猶如蚊吶一般,
若非張昊聽力已非常人,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可以了!
張昊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猶如老僧一般,沒有任何邪念,陡然伸出手去,按住方可人的膻中穴,運(yùn)轉(zhuǎn)太極陰陽磨盤,開始吸收她體內(nèi)的病氣。
“!”
方可人從來都沒有被異性觸碰過身體,當(dāng)即忍不住渾身猶如過電一般微微顫抖起來。
她剛想避開張昊的魔爪,可看到張昊的目光澄澈,沒有絲毫欲念,這才克制住了自己。
內(nèi)心情不自禁生出一絲失落之情,難道自己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嗎?
雖然自己蒙著面紗,但憑著自己的聲音、身材、和氣質(zhì),也能讓無數(shù)男人折腰!
可張昊的眼里竟然沒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不由讓她受到一絲打擊。
難道自己一點(diǎn)都吸引不到他?
或者說,眼前的青年是一個(gè)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
正胡思亂想著,方可人突然感到身體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一般,瞬間覺得身體變得輕盈、通透,
就仿佛所有的疲倦和不適被一掃一空,宛若吃了仙丹一般,有一種飄飄欲仙,舉霞飛升的感覺。
“嗯哼~”
方可人忍不住喉嚨里面發(fā)出一層?jì)梢,就像是那啥一樣,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兩條美腿。
“好了。”
就在此時(shí),張昊收回手掌。
“這、這就好了??”
隨著張昊手掌的離開,方可人只感覺那種美妙的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由的心中空落落了起來。
張昊笑著點(diǎn)頭:“沒錯(cuò),你已經(jīng)徹底的好了,你可以感受一下。”
“哦,好!”
方可人沖進(jìn)衛(wèi)生間,兩分鐘之后,她走出來滿臉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跟隨了她足足二十多年的體臭,真的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怎么可能?
她的父親,乃是六合商會的會長,耗費(fèi)了無數(shù)的心血,都沒治好她身上的體臭。
然而此刻卻被張昊如此輕松的就治好了,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張昊,謝謝你!我真的太謝謝你了!從此以后,我徹底的擺脫了那討人厭的體臭!”
方可人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哪個(gè)女子不愛美?以后她再也不用噴灑那種刺鼻的香水味了!
“不用感謝,我們只是一種交易而已,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那只迷迭香是在哪里搞到的嗎?”
張昊滿臉期待地看著方可人。
方可人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張昊,迷迭香出自守夜人,制作不易,十分珍貴,而且管制的十分嚴(yán)格,根本就不允許外流。
今天拍賣的這根迷迭香,是一個(gè)黑衣人前來拍賣的。”
張昊急忙追問:“這黑衣人是什么身份?你們應(yīng)該有所調(diào)查吧?”
“沒錯(cuò),這黑人雖然隱藏的很神秘,但我們六合商會想知道什么事情,都是輕而易舉,
這支迷迭香,來自守夜人后勤主管雷鳴的小舅子程韜,
至于程韜是利用他姐夫的職務(wù)偷出來的,還是雷鳴正大光明給他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方可人疑惑不已,張昊問這些干什么?難道他想搞到更多的迷迭香?
“雷鳴,程韜……”
張昊嘴里念叨的這兩個(gè)名字,既然迷迭香不允許外流,那么蘇家命案真正兇手的手中為什么會有迷迭香?
難道他是守夜人不成?
還有二十三年前的葉家慘案,兇手應(yīng)該也是用了迷迭香,否則絕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打斗痕跡。
張昊眉頭越皺越深,他現(xiàn)在真的懷疑,陷害自己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不是君承業(yè)了。
不過以君家的實(shí)力,想要搞到一只迷迭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就在張昊皺眉沉思之際,蘇可人又開口了:
“張昊,為了感謝你治好我的體臭,我奉送給你另外一個(gè)消息,你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張昊神情一震,詫異問道:“什么消息?”
方可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張昊:“你知道那只葫蘆是誰拿來拍賣的嗎?“
張昊有點(diǎn)不耐煩道:“有什么話直說,不要賣關(guān)子!
方可人白了他一眼,緩緩道:“那只葫蘆是一個(gè)很變態(tài)的老怪物拿來拍賣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能識得這只葫蘆的人!
張昊不由來了幾分興趣:“變態(tài)的老怪物?有多變態(tài)?”
方可人低聲道:“這只葫蘆被拍賣了十次,結(jié)果拍得葫蘆的人全家都被人殺了,而且是先奸后殺的那種!
甚至連狗都沒有放過,連雞蛋黃都搖散了,聽說就是這個(gè)老怪物干的,你說他變不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