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左護(hù)法吐血之后,躺在地上眼神呆滯,表情仿佛大白天見鬼一般,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
自己可是王境大圓滿的武者,怎么直接被對方給秒殺了?
對方究竟是什么人?
莫非是一位半圣級別的武者?
可就算他是半圣級別的武者,在天理教面前,也沒有資格這么囂張!
他的那群手下,剛剛有所動作,便見到自家護(hù)法被人家秒成了一條死狗,頓時震驚的無以復(fù)加,急忙剎住身形。
可由于他們沖的太快,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剎住,只好用腳后跟摩擦地面,磨出了一連串火花,這才堪堪止住了身形。
無比意外、無比震驚、無比忌憚的看著張昊。
他們震驚的沒敢動手,可秦天柱卻沒有這種顧慮,直接閃電般出手,砰砰砰的給他們一人來了一拳!
光讓主人一個人出手,那怎么像話?
畢竟是幫自己報(bào)仇,自己總要出點(diǎn)力不是?
他的每一拳都石破天驚,打的左護(hù)法的手下胸骨炸裂,橫飛出去,吐血三升之后,雙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被烤成山豬的錢文德看到這一幕,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娘的,秦天柱究竟在哪里請來的這么一個猛人?
為什么連天理教的左護(hù)法都栽在了他的手中?
就好像王境武者在他面前仿佛螻蟻一樣,隨意就能踩死!
完了,這下可能要大禍臨頭了!
見到自己的手下也被秒了,左護(hù)法怒急攻心,再次噴出一口老血,憤怒咆哮道:
“該死的,難道你們真想與我天理教作對不成?信不信我天理教屠你們九族?”
張昊咧嘴一笑:“我不信,所以我給你機(jī)會,立刻打電話,把你們天理教的高手叫過來,
或者說,帶我去你們天理教的老巢,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們天理教究竟有多么牛逼!”
“啥?”
聽到這話,左護(hù)法一臉懵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聽到了什么?
張昊竟然叫自己搖人?
媽的,這小子怕不是個傻子?
他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張昊,試探性問道:“你說真的?你確定你沒開玩笑?你確定你沒逗我玩?”
張昊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爹,哪有時間跟你開玩笑逗你玩?
少他媽廢話,立刻打電話把你們天理教的高手叫過來!”
聽到張昊似乎是來真的,左護(hù)法頓時大喜,這小子,實(shí)力的確很強(qiáng),但腦子可能不太好使!
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左護(hù)法掙扎著站了起來:“電話打不通,因?yàn)樘炖斫虥]有信號,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天理教!”
在他看來,只要張昊進(jìn)了天理教,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那還在等什么?速速頭前帶路!
區(qū)區(qū)一個天理教,張昊根本沒放在眼里,這里今天就做一件好事,徹底鏟除這個毒瘤!
秦天柱站出來說道:“主人,可否稍等一下?”
張昊知道他要干什么,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天柱感激的看了張昊一眼,隨后殺氣騰騰的走向奄奄一息的錢文德。
錢文德頓時驚恐萬狀,顫聲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錢文德,你當(dāng)初狼心狗肺出賣我秦家,可有想過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秦天柱雙眼之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
秦家或許有一面鏡子可殺圣境,他誰都沒有提過,只是不小心和錢文德提了一嘴。
萬萬沒想到,卻為秦家?guī)砹藴珥斨疄?zāi)!
“你……秦老哥我錯了,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我一次吧!
錢文德實(shí)在不想死,只好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
“饒你一次?”
秦天柱笑了,笑得凄然悲涼:“當(dāng)初你害我全家的時候,可有想過讓我全家一次?之前你出賣我的時候,可有想過饒我一次?
你放心吧,我不會馬上殺了你!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屠你全族,然后再殺了你!”
錢文德猛然瞪大雙眼:“不要!不要啊柱子哥!求求你不要這么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讓我千刀萬剮,我都認(rèn)了,求求你不要對我的家人下手。
錢文德悲痛欲絕,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
然而,秦天柱怎么可能聽他的?直接沖進(jìn)錢家,開始大開殺戒!
錢家的男女老少,都被秦天柱毫不留情的殺死。
一時之間,錢家血流成河,驚恐而又絕望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錢家。
聽到家人的慘叫,錢文德肝膽欲裂,痛徹心扉,同時又悔恨不已。
若是知道會有今天的這個結(jié)果,他絕對不會出賣秦天柱。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錢家人全部死絕,他便在極致痛苦、極致絕望、極致后悔之中,七竅流血,咽下了最后一口氣,死不瞑目!
“狗賊,真是便宜你了!”
秦天柱殺絕全家最后一口人,發(fā)現(xiàn)錢文德早已經(jīng)死了,憤憤的一拳轟碎了錢文德的腦袋。
做完這一切,秦天柱才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單膝跪在張昊面前,恭恭敬敬道:
“多謝主人成全,我們走吧。”
他知道,若不是主人,自己永遠(yuǎn)無法知道真相,也無法如此痛快的報(bào)仇。
張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天理教!
旁邊的左護(hù)法看著秦天柱,媽的,這人可真狠,殺了這么多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什么看?趕緊帶路!”
張昊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了一個狗啃屎。
“等我來吧!”
左護(hù)法憤恨的在前帶路,心里已經(jīng)把張昊痛恨到了極點(diǎn)。
小逼崽子,等到了天理教,老子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人跟著左護(hù)法,朝著天理教而去。
不過上山之后,走了好半天也沒有到達(dá)目的地。
張昊一巴掌把左護(hù)法抽翻在地,冷聲道:“走了這么久,為什么還沒到?;邮遣?”
“不敢不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哪有那個膽量耍花樣?實(shí)在是天理教太隱蔽了,路不太好走,不過你放心,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