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明暉春,他還說了些什么?”我聽到狼人的描述之后,確定了那人的身份。我一直都知道進入那個空間肯定有人從中作梗,也不是說這個梗是壞事。
以前我一直覺得哪兒說不通,如今經(jīng)過狼人的口述之后,一切都說通了。既然是明暉春幫忙,看來先前與清虛他們的約定也有明暉春的影子咯,怪不得那三個約定會那么粗陋。
“既然明暉春都說了我會放你一條生路,那你就走吧。如果走不脫就不關我的事兒了!”我放過它,背過身子。片刻之后,聽到一聲狼叫,身后狼人已經(jīng)在我的眼前化成黑煙消失不見。
同時,前頭田心賣力的跟雨柔一道在給大春喂真氣。見狀,我便不再管受了重傷的狼人是怎么逃得了。它自然有自己的方法,剛才那種狀況若是我真的要至它于死地,它決計是逃不掉的。這一點,我想我和它都心知肚明,因此它要用這個說法來換取性命一條。果然,狼都是狡猾的。
“大春怎么樣了?”這狼人就當是一個過客,對我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威脅。我更關心的是大春,是以抽了空立刻跑到大春身邊。
此時,雨柔和田心均都是滿頭大汗。雨柔聞言一邊灌輸著靈氣,一邊急切的說道:“大春被那只吸血鬼咬中了,體內(nèi)的血液正在迅速變異。我和田心只能暫時延緩這個過程,沒有藥材光用真氣根本無法根治!”
聽到雨柔的說法,我頓時心里變得焦躁不安。立刻放眼查看大春的傷勢,只見他體內(nèi)有一條很明顯的黑氣,他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正在冒泡,很明顯的再朝向吸血鬼的方向變異。吸血鬼這種東西最是惡心,一旦被咬到了,就會變成另一個兇惡的吸血鬼。
而且,變成吸血鬼之后必須靠著吸血的方式繼續(xù)活下去。比如徐福,現(xiàn)在也變成了一種另類的吸血鬼,沒有血他很快就會死。先前那只吸血鬼雖然已經(jīng)徹底沒了,但他把大春變成這樣,即便它死了,也沒有辦法恢復。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變成吸血鬼,立刻加入一起給大春喂入真氣。我們?nèi)齻的真氣都很磅礴,其中田心的真氣最為特殊,似乎比我們的都要精純?赡芤驗樗鞯纳矸,以前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在危急關頭就會顯得特別厲害。
盡管如此,大春的身體就像無底洞一樣,給他喂多少真氣似乎都沒有用。時間一點點過去,我開始有點虛脫的感覺,邊上的雨柔和田心更是如此。
我果斷的放棄這一招,同時勸她們道:“沒用的,就算把真氣全都灌輸?shù)酱蟠荷眢w里都不會有效果,反而是飲鴆止渴,暫時是抑制住了,但以后那變異的血液會變本加厲的侵蝕大春。
雨柔聞言,立刻停止住了。但是田心沒有,她已經(jīng)全身被汗水濕透,面色憔悴。但她仍舊一言不發(fā)的努力抑制變異的血液,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惜。
我看了一眼雨柔,讓她去勸田心。畢竟她倆是好姐妹,說出來的話比較有力度。雨柔點了點頭,隨后對田心說道:“我們用的真氣已經(jīng)足夠控制幾天了,再想想辦法吧,這樣做是徒勞無功的。到時候萬一依靠這些真氣,變異的血液反客為主就不好收拾了!”
“不行,萬一真氣一停,大春就變成吸血鬼怎么辦?他的身體構造跟別人不一樣,他的血液本身就非常敏感,一旦碰觸就沒法解了!碧镄目偹阏f話了,但灌輸真氣依舊不停。我連忙阻止道:“可這么做也沒用啊,不如想點別的法子吧!
“我有黃老傳承的醫(yī)術,對大春的身體狀況了然于胸。你們別說了,趕緊休息一下,順便想想辦法吧!”田心十分固執(zhí),她往往話很少,但是很有主意。見她如此堅決,我也沒了辦法。此時我又不能強行分開他們,到時候弄得兩敗俱傷更不少收拾。
面對這個固執(zhí)的田心,我被弄得緊張兮兮,手心冒汗。雨柔噘著嘴問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啊?”
“辦法肯定有的,你說缺的藥材是什么藥材?”我定下心來問道。雨柔撓了撓頭,哭笑不得的說道:“腦子里似乎有印象,可就是不知道。這是西洋的邪物,應該找一個西洋的教徒幫忙!”
說著說著,雨柔頓時有了主意。我一聽,拍手稱道:“這個法子不錯,可西洋這邊有什么比較厲害的教士之類的么?”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下意識的認為,是陌生人給我傳遞來的消息。我打開來一看,果然不錯。只見上面來自于陌生人的消息,他聲稱柒曦妍可以幫忙。
我將陌生人的消息給雨柔看,雨柔一看頓時樂壞了:“哈哈,有辦法了。你快點把柒曦妍叫出來,讓她幫忙!”
“你不吃醋?”我弱弱的問了一聲,想起先前在“天堂”的事,心里發(fā)虛。萬一她倆面對面了,說出來咋辦捏。
“都這個時候了吃什么醋啊,再說了其實都一樣~”雨柔瞥了我一眼,說著奇怪的話。我腦子一轉,突然想到那首詩里面說的,立刻眉頭緊皺問道:“對了,你是說……”
“哎呀,說什么說,趕緊叫她過來幫忙!”雨柔趕忙催促我,剛說完,突然聽到遠處傳來柒曦妍的聲音:“我可以幫忙,但是得你們過來,張?zhí),我在老地方等你,但是雨柔不能來!?br>
聞言,我看了一眼雨柔。雨柔面露異樣,看了一眼大春道:“你們?nèi)グ,我在這兒等你們!”
與此同時,田心已經(jīng)一邊扶著大春一邊給他灌輸真氣。這小妮子完全不要命了,為了控制大春體內(nèi)血液變異?粗翘撊醯拿婵,我心里很不好受。
“既然如此,那我們?nèi)チ,你一定要小心這點!”此時,一股涼風吹來,讓人心里莫名的感到非常緊張。雨柔微微一笑,搖頭道:“你啊,怎么這么不放心我。我一個人之前都已經(jīng)呆了那么久了,肯定不會出事的!
說話間,田心已經(jīng)急切的扶著大春過來。我不舍的看了一眼雨柔,趕忙帶大春他們過去。這時,只聽身后雨柔微弱的像一根針落地似的聲響道:“你們才來這里多久啊,就已經(jīng)有老地方了,真有你們的。”
聽到這帶著醋味的話我哭笑不得,卻也不知如何解釋。彼時大春突然醒過來,虛弱的問道:“我這是怎么了,好難受!”
“沒事兒的,馬上就不難受了!蔽疫B忙安慰,隨后將他背到背上呼喚田心一道,急速前進。沒花多長時間,便又回到那座墳地?磥硎瞧怅劐氐亟o我開放的,若是沒有柒曦妍的開放,不管怎樣都找不到。
那銀色的十字架緩緩地從地下升上來,到了一個墳地時,就像先前一樣,兩只大手將我和田心一道拉到地下。我因為有了一次經(jīng)驗,所以有了心理準備。大春虛弱的靠在我的背上,也沒什么反應。
倒是田心平日里波瀾不驚,但此刻竟焦慮的說道:“怎么突然這樣了,是不是被人暗算?”
說是這么說,但是她除了幫大春灌輸真氣之外,實在沒有別的力量去管其他的,是以沒有任何動作。我趕忙安慰道:“沒事兒的,你放心好了!”
聞言,田心便不再言語,同我一塊繼續(xù)往下。片刻之后,總算回到了花香滿地,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天堂”圣地。柒曦妍正站在前面等我們,見到我們下來之后,說道:“趕緊把大春抬過來吧,我趕緊看看。”
我連忙照做,背著大春狂跑。大春在我的背上醒來,虛弱的說道:“這兒是哪兒,我是不是死了啊,還能上天堂,我以為自己死了就真的死了,連下地獄的資格都沒有。張?zhí),你怎么也死了??br>
我頓時哭笑不得,苦笑道:“你特么別給我亂說話,咒我呢是吧?”彼時,剛說完便到了柒曦妍面前,將他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