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誰要來?”我看那魏生津著急忙慌的,趕忙問道。
“老祖宗們,他們說要親自跟秦老爺子談判,順便來找那個張?zhí)疲暨@家伙!”魏生津說的滿嘴唾沫,老臉泛紅。我非常欣賞魏家這些老祖?zhèn)兊淖孕藕推橇,正好,滅掉他們我省得再跑一趟?br>
想到這兒,我心里樂開了花,一個不小心表露到了臉上。魏生津遲疑了一陣,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一點都不擔(dān)心啊,老祖?zhèn)冇H自來了的話跟你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你的位子要不保,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魏生津十分生氣,好像要繼承家主之位的是他一樣。我微微一笑,搖頭道:“來了就來了,我又阻止不了他們。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們到哪兒了?”
“說是明天一早就出發(fā),趕在婚禮之前就能到。你準(zhǔn)備一下到時候說什么吧,哄得老祖?zhèn)冮_心,千萬不能讓老祖?zhèn)儼鸭抑髦粋鹘o狗剩子,不然咱們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魏生津急的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弄得我心煩氣躁。
“好了,沒啥大不了的。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策。你先回去休息去吧,等著明天看好戲!”我催促著魏生津,倒不是說我真有啥辦法,反正跟我無關(guān),只是看著這老小子走來走去,煩悶不已,找個借口把他打發(fā)走。
聞言,魏生津深深地打量著我,狐疑的說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這不像你?”
“哎呀,人都會長大的嘛,我以前不懂,但是突然頓悟了。叔,現(xiàn)在著急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早點去休息,明天精神充足了去見老祖宗們。看到咱面貌大好,祖宗們也會高興的不是?”我再次催促,魏生津深深地點了點頭:“對,你說的有道理!”
隨后,他又叮囑了我一番,果真回去歇息去?偹惆察o下來,我長舒了一口氣。陌生人的事讓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索性不再理會。習(xí)慣就好,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他是誰的。
這一夜,我打坐休息了一整晚。當(dāng)?shù)诙斐柹穑谝豢|陽光打在身上,讓我充滿了活力。外頭已經(jīng)開始人影攢動,趙家人經(jīng)過幾天的準(zhǔn)備,已經(jīng)把整個趙家收拾的非常喜慶。
大家族結(jié)婚跟我們不一樣,首先參加婚禮的人會先住進有喜事的那一家,該送的禮物自然有專門人收著,等到結(jié)婚的那一天,由特定安排的人在門口宣讀。因此,送禮的一個比一個大方,沒辦法,送的少了會被所有人知道,在背后說閑話。
如此喜慶的日子,當(dāng)然少不了煙花爆竹,這點跟我們鄉(xiāng)下差不多。熱熱鬧鬧的,一大早就噼里啪啦響個不停。我懷疑,之所以有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讓我們起來,免得遲到。
除了煙花爆竹,還有各種各樣的樂隊。趙家家大業(yè)大,簡直絕了,東西南北全都有樂隊,有炎夏的,還有海外的,有新式的還有老實的。各種不同的樂器,響起的都是同一個旋律。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外面,部分樂隊一邊走一邊演奏。
就在這時,魏生津著急的闖進來:“少爺,趕緊換衣服出門了。等樂隊到了咱這兒,咱就要跟著一塊出去,喏~紅包你拿著,等會有專門的人收。我先去叫別人了,哎呀,一個個的真不讓人省心!
魏生津牢騷了兩句,隨后把一個巨大的紅包放在門口就走了。我的個乖乖,僅僅只是一個紅包而已。竟然用的大紅色的行李箱裝的,打開來看,一疊一疊的炎夏幣,看的我眼冒金光。
這讓我好生羨慕這些個大家族啊,出手真是闊綽。一家給這么多,平均分給每一個樂隊成員,都賺得滿滿的了吧。
我懷著感慨的情緒換上衣服,對著鏡子嘆道:“唉,可惜了這張臉啊,這身衣服要是配我的本尊,簡直完美!
我搖了搖頭,到門口拎著箱子下樓。魏生津攜帶著大春等人加上一眾魏家人已經(jīng)在焦急等待,看到我魏生津松了口氣:“快點兒啊,樂隊馬上就要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來了嘛!”我連忙拎著箱子奔過去,魏生津忙個不停的給我拾掇。要說他跟魏旭不是父子倆,打死我都不信,魏生津的眼里滿滿都是父愛。
不久,樂聲過門口。一個體態(tài)豐盈,穿著一身紅裝的女子咧開嘴,對著我們作揖:“嘿嘿,迎魏家,感謝魏家大駕光臨!”
“恭喜恭喜!”魏生津立刻擺出一張笑臉,同時提醒我把紅包交給那女子。我有點舍不得,但還是只能將之交出。都是錢啊,我感覺很罪惡,竟然親手把這么多錢交給別人。
隨后我們加入隊伍,在我們之前,已經(jīng)有了很多家加了進去。趙家人個個都穿的大紅色,所以非常好辨認(rèn),魏生津帶頭把我們帶進去,這老家伙話很多,竟跟隊伍之中不少人熟絡(luò)。
隊伍越來越龐大,幾乎每經(jīng)過一棟別墅都會停下來。然后里面就會搬出一個大紅色的行李箱,他們管這個叫紅包,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他們喜歡就好。
光是這紅包就有專門的人一人拎一個,到了八九點鐘的樣子,拎包的人已經(jīng)有三十多個了。別懷疑里頭裝的不是錢,我開天眼看過,每一箱都是滿的,全都是嶄新的炎夏幣。
我特意挑了一個數(shù)數(shù),乖乖,一個大箱子里頭塞滿了一百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一張不多一張不少。好賴都是修行中人,點點數(shù)自然不可能出錯。我被這些錢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感覺這么多世都白活了,貌似我以前也參加過大家族中的婚禮,沒花錢那。
最后一家是秦家,秦家單單一家就占據(jù)了好幾棟別墅,是以,最后給的紅包也是最多的。這個多不是一箱子多少來衡量,而是以大小衡量。比人還要大的行李箱見過嗎?反正我沒見過,今日算是開了眼了,別的箱子都是用拉,這個卻是用推的,數(shù)字差不多,無非就是在末尾添一個6,差距就出來了。
秦老爺子攜帶著秦文和魏月麗一眼就看到了我,樂呵呵的走到我一塊兒。秦文跟魏月麗搭在一塊,看起來倒挺幸福的。盡管看這秦文命數(shù)即將到頭,而這魏月麗也快入風(fēng)塵。但人家現(xiàn)在看起來挺好,我這么善良,當(dāng)然不會多嘴。
“哎呀,趙家這場婚禮辦的真是有派頭啊。就連秦老爺子你都愿意給他們走這么一趟路,真是讓趙家幸福的上天了!”
魏生津果然會拍馬屁,這話說的那秦朗尾巴都要翹上天,但嘴上還不能承認(rèn)。
“嘿嘿,這是應(yīng)該的,我不能特立獨行啊。看看其他家都來了,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斷不能更改。走了這一遭,咱們把趙家的喜氣沾,好事也快咯!”
說著,他偏過頭看他的大孫子和魏月麗。魏月麗今日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禮服,暴露中帶點保守,保守之中帶點活躍,尤其是脖子以下呼之欲出的部位,分外吸人眼球。她挽著秦文的胳膊,笑容燦爛。
“爺爺,咱的事兒回去再說,今天是趙家的喜事,咱不好出風(fēng)頭!”秦文靦腆的一笑,倒是有點小帥氣。
“秦老爺子,您怎么能親自走呢,要不我?guī)湍阆朦c辦法,或者讓我手下人抬著你走?”突然,后頭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小子探頭探腦的過來。有了他這第一個,后頭來拍秦朗馬屁的真是一個接一個。
秦朗滿臉黑線,沉聲道:“我是老了,但不至于這么點路都走不了。你們哪來的哪涼快去,不要煩我!”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那些人著實不招人待見?扇思覉猿职,把我們都給擠出去,一個個圍著秦朗阿諛奉承。
我樂的輕松,但魏生津著急了:“好不容易跟秦老爺子攀上關(guān)系,你咋把我拉出來呢?趕緊進去啊,多拍拍馬屁!”
“一群無知之人,還以為這樣就有用了?切~”我剛想回復(fù)魏生津,突然背后看到一個人,有點眼熟,他不屑的冷哼一聲,黑著臉走在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