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魏家完咯,臉都沒了!”邊上一人如是說道。
這場鬧劇一直持續(xù)了一刻鐘的樣子,該拍照的拍完了,該拍視頻的也都拍了。
我想,魏家這回栽了一個大跟頭了。隨后淡淡的對董粼薇說道:“放了他們吧,該懲罰的都罰夠了,明天頭條又有內(nèi)容咯!”
董粼薇點了點頭,將他們放下。只見魏家子弟簇?fù)碇鴥蓚大人,匆匆上車離開。他們作為丟臉的一方,自然不會腆著臉留下,反應(yīng)倒是很快。
人開始散了,大家都很歡樂。本身沒有拍到獸首不少人臉色都不好,但經(jīng)過這件事均都一掃陰霾。尤其張謙笑的臉色通紅:“不知道是誰干的,真解氣!”
“那就好~”見張謙那么高興,董粼薇竟然臉紅了,其中意味不用說清楚,我已然明了。
“是啊,真不知道是誰干的,太厲害了,太厲害了!”趙括眼冒精光,隨后緊緊地看著我:“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蔽沂缚诜裾J(rèn),因為本來就不是我干的,我比他們也不過只早一點點知道而已。
“我知道不是你,這么緊張干嗎?剛才咱們一直都在一起,你沒時間下手。不過包括魏家還有某些人一定會把這件事算在你頭上,你可要當(dāng)心咯。”
趙括輕聲提醒,我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唉~算在我頭上就算在我頭上吧,到時候我就說是你指示我的!
“哈哈,你……”趙括是真的一掃陰霾,先前受的氣一下子都蕩然無存。
“趙老板,你難道不請我們?nèi)ダ锩婧缺杪,都這么累了!”我微微一笑,淡定的開口。趙括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隨口應(yīng)到:“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字,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你都知道了!”
“我當(dāng)然知道,除了這個,我還知道別的。”我輕輕地?fù)u頭,他還有許多事瞞著我,他不說還當(dāng)我不知道。
“這……”趙括低下頭,冒出了冷汗。我拍著他的肩膀道:“先進(jìn)去吧,我沒說聲音,反正我也有事兒瞞著你,大家兩不相欠。”
“嗯?”趙括聞言皺起了眉頭,隨后左右看了看又把我們領(lǐng)到里間。
此時,里間無人,大家都散了。就連工作人員都撤退的十分迅速,早已經(jīng)有種人去樓空的感覺。我佩服趙括的本事,他的這些下屬執(zhí)行力超群。與此同時,我更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兒,那些妞混入各大家族門派……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想到趙括的心思,只怕不簡單。
乖乖,一直隱忍的趙括心機實在遠(yuǎn)超一般人
趙括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就不藏著掖著,將我們帶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就在隔壁,藏得很深,因為墻壁上根本看不到有門,除非趙括按下機關(guān)。
那辦公室非常大,采光也很好,里頭擺設(shè)的繁雜卻令人很舒服,沒有那種沉重感。通體以金色為主,看樣子趙家的品味世代相傳,金色永遠(yuǎn)離不開。
雖說都是金色,但沒有那種俗氣,反而顯得很大氣。林小姐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一見我們進(jìn)來,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和雜志,瞪大眼珠子:“老板……他們……他……怎么來了!”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趙括淡淡的回答,張謙的手下被留在外頭,董粼薇他們看不到,所以才說帶著我們兩人。
“那肯定是非常好的朋友,老板你還是第一次帶別人進(jìn)來!绷中〗惴磻(yīng)很快,片刻就從驚駭中走出來,到酒柜邊倒酒。
“最好的!”趙括言簡意賅,跟林小姐講完就領(lǐng)著我們坐在沙發(fā)上。
林小姐本來已經(jīng)拿了一瓶,聽到趙括的話,遲疑了一下又放回去走到前頭,竟然里頭還有間密室。此處從窗外看去,風(fēng)景大不相同,外頭正是最熱鬧的城區(qū)。
“放心吧,從外面看不到里面!壁w括淡淡的提醒,我看著外頭正好有魏家人經(jīng)過,本身還有些恍惚,一聽這話,就放心了。
“你可真是會享受啊,弄了這么大的辦公室!”我從窗邊走回來,坐在沙發(fā)上。趙括微微點頭:“還行吧,反正家里資金充裕。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這里的老板的?”
“有些事不需要解釋,知道就是知道了。我還知道,這林小姐只怕也是擁有天眼之輩;蛟S我都不能叫她林小姐,要叫林奶奶了吧!不對不對,還叫不夠!
我想看看趙括的表情,然而失望的是他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這時林小姐一個人拿著三個酒杯和一瓶酒過來。
“鳴鷹,來自花旗加州納帕河谷,是我在92年拍下來的。當(dāng)時用了五十萬花旗幣,就這一瓶,我平時都舍不得喝!
趙括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給我介紹他的紅酒。我一聽,五十萬花旗幣,有錢人可真是會享受。要知道這個價錢,又在那個年代,乖乖,能買好幾套房子的了,還是好房子。
“既然這么珍貴,那就別給我喝了,浪費。真的,我不喜歡喝酒!”我連忙拒絕,這么貴的酒喝到肚子里,有種罪惡感。
然而我不等我拒絕,酒已經(jīng)倒在三個酒杯里。趙括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拿了一杯在那兒晃啊晃,晃得頭暈。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可惜沒有馬,也沒有夜光杯!”趙括晃著酒杯感慨,我干咳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呵呵,所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喝個酒這么講究,人老百姓辛苦一輩子,也攢不到你這一杯酒的錢!
“是啊,所以命運這東西真的很重要。”趙括若有所思,此時,張謙也學(xué)著晃來晃去,晃得我更煩了:“你能不能別晃,要么就直接喝下去,要么就放下來,哪有那么多事兒!”
“你懂什么,這樣才能讓酒味更持久,更好喝!”張謙瞇著眼睛喝了一口,我明顯的看到他表情一變,喝啤酒的肚子來喝這紅酒,看他那樣就不喜歡喝。
“裝什么大尾巴狼,你要學(xué)的話你爹早就教你了,拿杯子的姿勢都不對。行了行了,趕緊放下,別丟人了!”我對張謙毫不客氣,他做了個鬼臉,立刻就把酒杯放下了。
“趙括,既然咱們合作,為何不老實坦白。對了,不知道這位全名叫什么?”我仔細(xì)看這林小姐,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當(dāng)然我肯定不會相信。當(dāng)初馬大師說過,全天下有天眼的一共有五人,現(xiàn)在還剩四人。除了我和小源,還有一個是秦家人,至于這個就是最后一個了。
不過,我聽馬大師說,另外兩個也是要死的人,怎么看起來不像啊。
“林清玄!”
她淡淡的回答,眼神中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就偽裝下來。此女本事不小,若是放在以前我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不過我現(xiàn)在相術(shù),道行都已經(jīng)在黃階,并不弱于她。
“好名字,在下張?zhí)疲視視!蔽夜笆肿饕荆⑽⒁恍,坐到后面:“幸會什么啊,我只是一個打雜的而已!
林清玄嘴上這么說,但臉上顯露出一絲傲慢,讓誰都不覺得這是一個打雜的該有的風(fēng)范。真是打雜的,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打雜嗎?
“老趙你很能耐啊,當(dāng)世四個天眼擁有者,有兩個現(xiàn)在在你的辦公室。而且這林小姐,只怕已經(jīng)在你這兒呆了很久了吧!
我看著趙括,他的臉色終于變了一下,瞬間就恢復(fù)原貌。
“厲害厲害,沒想到我隱藏的這么深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墒悄愕南嘈g(shù)明明只有黃階,為什么能看得出我有天眼?”林清玄沒有否認(rèn),她知道自己否認(rèn)也是無用的。
我淡淡的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感覺吧!因為你掩飾的太好了,正因如此我才覺得你也是擁有天眼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