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還不解氣,用力的踩在那家伙臉上。還化妝是吧,那我就要他這張俊俏的臉以后再也沒法見人。我動了真火,毫不手軟。
“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那家伙總算是知道求饒,這些敗類,平日里仗著家里有點(diǎn)勢力,就會胡作非為。這就是碰到了我,要是碰到個沒權(quán)沒勢而且沒本事的人,那就只能受欺負(fù)。
此刻,我的怒火不再只是自己,更是為了廣大的受害同胞。雨柔沒有攔我,她可比我還生氣,沒上去補(bǔ)兩腳已經(jīng)是對那家伙仁慈了。
“好,打,用力打!”
“打的好打的妙,這種人就是該打!”
周圍圍觀的群眾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而且這家伙估計(jì)平日里名聲不是很好,他們不但不拉架反而繼續(xù)慫恿我。更多的當(dāng)然是拍照拍視頻的,我一邊踩著那家伙嘴上狠狠地罵著,一邊將雨柔攬入懷中遮住她的臉,她不想上鏡。
當(dāng)然了,不是所有人都會圍觀的,比如商場的管理人員。來了一大波,上來就連連帶著歉意道:“都是我們管理的不當(dāng),這位先生您消消氣,被您踩著的可是趙家的公子,您還是不要找麻煩了!”
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略微有些臃腫的女子,手里拿著傳呼機(jī),身穿一身快要被撐破的制服。她雖然是在勸我,但語氣之中的威脅之意很明顯。
我這個人就是個倔脾氣,越是威脅我越是惱火。她說完,我微微一笑,收起腳。她松了口氣,還以為我要放過那家伙,已經(jīng)示意后頭的人上來。
他們沒靠近,我就狠狠地一腳踢在那家伙的臉上,頓時全場歡呼雀躍,那家伙痛苦的獰叫淹沒在了這排山倒海般的掌聲之中。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個管理的胖女人頓時滿臉黑線,對著胸前的傳呼機(jī)喊道:“全場所有人都到西門口來,趙公子被人打了!”
她惱羞成怒,算是準(zhǔn)備撕破臉了。我難不成還怕了不是,我現(xiàn)在正愁知道的人少,借著這個機(jī)會,整整這不正之風(fēng)。
“我勸你還是住手吧,不要以為只有我們商場的人,趙家已經(jīng)派人過來了!蹦桥峙硬[著眼,面露兇相。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我就最討厭這種狗仗人勢的家伙,每每想跳到屏幕里打人都沒成。
眼下,正好碰到,我怎么可能收手。對她,我可沒那么有紳士風(fēng)度。雖然我一般不打女人,但碰到這種,我就會發(fā)揚(yáng)男女平等的觀念,一巴掌派過去。
這一巴掌我是用了真氣的,自然不可能是這種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一巴掌將她拍飛,圍觀群眾都驚呆了,還以為我們在拍電視劇。
那些保安被我的一巴掌嚇壞了,連忙派出幾個人去扶那個胖女人,至于其他人當(dāng)然不敢上來跟我打架。他們只是拿工資的,怎么可能賣命。我腳底下可不僅僅只是踩著趙家公子,還躺著幾個趙家的保鏢呢,他們有多厲害,估計(jì)在巴市也算有點(diǎn)名頭的吧。
“差不多好了,咱們還是別鬧事了,不是還要給外公外婆買禮物嗎?”雨柔輕輕的拉扯我的衣服,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不死人就行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寬大的過道都快容納不下。后來的人問詢,前面看到的人解釋,一時間他們都在悉悉索索的私下討論。
很快,商場里的保安也都從人群之中聚攏來。緊接著,一大票黑衣人強(qiáng)行從人群之中開了一條道。放眼望去,那條道的盡頭也就是進(jìn)出口的地方,停了一輛豪華的勞斯汽車,一個頗有氣質(zhì)的老頭被迎了下來。
這老頭怎么形容呢!穿著一身藍(lán)底白色條紋的西裝,身形保持的很好,須發(fā)皆白,帶著一個墨鏡嘴里叼著半根雪茄。他那花白的胡子像毛毛蟲一般蠕動在嘴巴上,一路走來,帶著煙霧繚繞。
等到他走近,我冷冷的說道:“這里是公共場合,抽煙是要罰款的!”
他摘掉墨鏡,冷笑道:“是么?”
說著,他轉(zhuǎn)過頭去,身后一個黑衣人拿出一疊鈔票。老頭直接一把接過,扔到天上。頓時天上如同雪花飛舞,引得不少人爭搶。
對此,我只想說,裝X是會遭雷劈的?磥恚@個應(yīng)該就是趙家公子家里的人咯,仔細(xì)看他們眉宇之間有些相似,不是趙家公子爺爺就是他爸。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隨地抽煙都不怕要錢,那隨地大小便也沒事咯!”我冷笑一聲,指著趙家公子。只見他躺在地上屎尿齊出,白色西裝早已經(jīng)五顏六色,臭不可當(dāng)。
“你……放了我孫子,否則別管我心狠手辣!”那老頭子冷冷的注視著我,招了招手,身后一個黑衣人送上支票本:“你要多少錢,我這就開給你!”
“錢?”
我深吸了一口氣,嘆道:“錢是萬能的嗎?”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想殺人!”那老頭子皺著眉頭,自他身后越來越多的黑衣人緩緩上前,手里都拿著家伙。
“殺人?大庭廣眾之下,你難道不怕違背法律嗎?”我雙手抱在胸前,那老家伙眉頭皺的更緊。這個年代可不是以前,咱們炎夏可是明文禁止利器的,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dá),他帶著一票人那這家伙來的事只怕已經(jīng)傳了上去。
這個年代,即便是他們這些大家族也不敢明著跟國家作對,國家可是很強(qiáng)勢的。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那老家伙那我沒辦法,他身后那些黑衣人氣勢洶洶的想上前來,都被老家伙擋住。
“我不想怎樣,這家伙想泡我老婆,作為一個男人我忍不了?此@樣子只怕平時壞事沒少做,我?guī)湍憬逃逃獾盟院蟊蝗藲⒘,你連仇家是誰都不知道!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踩在趙家公子臉上。沒踩一腳,就讓那老家伙肉痛一分。我才不怕什么家族不家族的,等從唐門出來,我還打算去把周家老巢給端了,更何況這個實(shí)力不如周家的趙家。
“好,你夠狠。再說一遍,放了我孫子,否則我不介意送你上黃泉!崩霞一餁獾念澏,嘴上不饒人,行為卻還是慫了。畢竟他不出手到時候還能解釋,出了手的話,就算他趙家神通廣大,也免不了被扒一層皮。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的著嗎?這商場又不是你們家開的!”我甩了甩頭發(fā),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這陣子沒刮胡子,長出來一些。
“就是我家開的,我孫兒這次做錯了,我給你道歉。不過你打也打過了,我孫子也已經(jīng)丟臉丟盡了,你還想怎樣?我給你一千萬,你放了他,咱們當(dāng)沒發(fā)生過!”
那老家伙簽了一張支票,看來老的比小的要小氣的多啊,小的為了一夜,動輒就是五百萬?蛇@老家伙為了救孫子,都只給一千萬。
“嘖嘖嘖,好,我答應(yīng)你?磥砟銓O子也不咋值錢,半條命也就跟我老婆一夜相當(dāng)。當(dāng)然了,在我眼里,我老婆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你孫子的命值錢千萬倍!”
說著,我一腳把他踹回老家伙身邊。瓷磚地上,盡都是他留下來的屎尿那些東西,賊惡心。隨后,我一個前空翻將支票奪來,同時高聲喊道:“等會我就去兌錢,要是收不到錢的話,我就把這件事說出來!”
頓時全場掌聲雷動,雨柔捂著臉,但我看得出她很高興。
“這些錢我全都捐給山區(qū)建學(xué)校建醫(yī)院,自己一個子都不會留,一共一千五百萬,大家給我做個見證,一起感謝趙家慷慨!”
我又高呼一聲,激起了全場觀眾們的熱情。
“感謝趙家慷慨!”
“嗨呀,趙家真是摳門啊,要是我的話,起碼捐一個億啊,反正錢都多的沒地方花了!”
只見趙家那個老頭滿臉黑線的喚著手下把那家伙抬走,至于另外的幾個保鏢的命對那老家伙一點(diǎn)價值都沒有。我的話一出口,老家伙嘴巴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隨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捐十億,行了吧!”說完,他招了招手:“我們走!”
(我在這兒等著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