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光幕下,我看到小朵身邊站著一個帥氣的男子。
“這個是王朝,是我手下!”閻羅天子滄桑的說道,他很在意我的感受,說完以后沉默了片刻繼續(xù)問道:“你會介意嗎?”
“不介意,只要她幸福就好,我沒辦法給她幸福,是我的過失!”看到小朵已經(jīng)有主,說一點(diǎn)也不失落那是假的,但我更祝福她。畢竟她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很對不起的人。
她看著我,目不轉(zhuǎn)睛。我微笑著,喃喃道:“你要幸福!”
不知道她是聽到了還是看到了,突然往我這邊飛來,那王朝見狀連忙趕上。
“張?zhí),我問你,你愛過我嗎?”她深深地看著我,突兀的問道。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小朵是臉皮最薄的,她不想柒曦妍那種百折不撓,最怕別人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
可是今天,當(dāng)著周圍那么多鬼差鬼王的面,她竟然選擇做人群中的主角。我瞬間呆滯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朵,我們不是說的好好地嗎?你都答應(yīng)嫁給我了,怎么……”王朝拉住小朵的胳膊,小朵一把掙脫開跑到我身邊來挽著我的胳膊說道:“對不起,我不愛你……”
王朝神色復(fù)雜,恨恨的看著我。我很不好意思,撓著頭看向閻羅天子,眼神向他求助。對小朵跟對柒曦妍的方式不同,首先我對小朵就很歉疚,第二我本就對她還有情,第三我不愿意傷害她。
“王朝,你先退下吧,小朵不喜歡你,這是沒有辦法的!”閻羅天子聲音不大,完全是為了我才這么說的,那張老臉顯然有點(diǎn)掛不住。
最慘的還是王朝,他本來滿心歡喜的以為得到了小朵的青睞,很暢懷的準(zhǔn)備沐浴紫光,誰知道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他看我的眼神不善,攥著拳頭,估計要不是因?yàn)槲疑磉呌行《,還有那么多鬼王,他就已經(jīng)一拳頭砸下來了。
隨后趕來的還有孟婆和崔判官,崔判官用力的把小朵拽回去,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張?zhí),你想干什么?既然你不要小朵,還來打擾她做什么?”
我很無語,我本來就是在祝福小朵嘛,什么時候來打擾她了。
“爹,您不要怪他,是我的錯,是女兒自己愿意倒貼。對不起,我實(shí)在接受不了一個我不愛的人,接受王朝,那也是對王朝的一種傷害!”小朵哽咽著,可惜她沒有淚,我看她那樣很難受,心很痛。
“我不怕受傷害,小朵,你醒醒吧。他哪里比我好?他比我長得帥還是比我能打,我對你是真心的,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王朝倒也是一個癡心種子,剛被小朵拒絕完,依舊纏著她不放。
對此,我倒挺欣賞王朝。其實(shí),在我的角度看來,小朵如果真的選擇他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墒切《洳幌矚g,那我就不能強(qiáng)行祝福。
“王朝,你很好,是我不好。地府還有別家姑娘,你去找別人吧,我的心只屬于張?zhí)埔粋,對不起了!”小朵再一次狠狠地拒絕,王朝將那種痛苦怪責(zé)在我的頭上。
只見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有強(qiáng)烈的殺機(jī)。
“王朝,別胡鬧,退回去!”閻羅天子顯然看到了,立刻瞪了王朝一眼,讓王朝立馬退卻。王朝咬牙切齒,但是拗不過閻羅天子,盡管很恨我,但也只好退回去。那強(qiáng)烈的殺機(jī)讓我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此時的我跟王朝比起來確實(shí)差得遠(yuǎn)。
王朝是誰,我想炎夏人知道他的不少。王朝馬漢,那是包公的得力助手。也就是閻羅天子,我祖宗的得力助手。
“算了算了,既然小朵不喜歡,那就算了。你這個做爹的別管那么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是鬼差,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孟婆忙勸阻,崔判官依舊那么瞪著我,他是愛女心切,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張?zhí)疲覇柲,你對我女兒是什么情感?”崔判官久久之后才言語,小朵被他攬?jiān)谏砗。我連忙拱手道:“小朵是我初戀,曾經(jīng)是我最愛的人。只可惜,后來我遇到了雨柔。是我對不起小朵,如果崔府君要責(zé)罰,悉聽尊便!”
小朵咬著嘴唇很沉默,拽著崔府君不停地?fù)u頭。崔府君輕輕地拍了拍小朵的手,隨即看著我點(diǎn)頭道:“你是個漢子,我不責(zé)罰你,我也沒這個資格。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家小朵,那以后跟小朵劃清界限?傊院蟛灰賮碚宜褪橇!”
說完,他拉扯著小朵就走了,孟婆看了我一眼,搖頭嘆息。不知道她是為自己女兒的事嘆息,還是因?yàn)椴荒芨薷邮茏瞎庀炊Y而嘆息。
“唉~我的錯!”在他們走了以后,我無奈的搖頭嘆息。閻羅天子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勸慰道:“你沒錯,不愧是我的后代,對待感情很如一。其實(shí)你本來就算接受也無妨,大家都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不!我從小接受的都是一夫一妻,沒有什么三妻四妾的想法。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我的心就那么大,裝一個雨柔都快裝不下了!”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這時,我感到后背發(fā)涼,天眼感到危險自動打開。王朝在我背后眼神犀利如刀,像是要?dú)⒘宋乙粯印?br>
我沒多理會,他也只能看看,在這么多鬼王面前出不了手。反正這個梁子是結(jié)上了,那也沒有法子。
回到現(xiàn)實(shí)中,我不禁感嘆道:“風(fēng)流債啊!”剛說完,就聽到有人在敲房門,我一看時間才剛到十二點(diǎn),不禁厭煩的說道:“干什么啊,還讓不讓人好好裝X!”
“是我,大春!”外面很快回應(yīng),我立刻喊道:“我知道是你,大晚上的想干什么?”
“你先把門打開!”大春在外面略帶焦急,我連忙從床上爬下來,門一開他就立刻跑到我床上。我眉頭微皺:“你干什么?”
“外面打雷了,我怕!”大春塞進(jìn)了我的被子里,我倍感嫌棄:“大老爺們怕什么打雷啊,我不搞基,你趕緊回自己那里去睡!”
此時外面確實(shí)在打雷,他不說我還沒注意到。這個時節(jié)打雷不太正常,但也沒那么夸張。
“沒事的,反正都是大老爺們,你難道從來沒有跟人一起睡過嗎?”大春反正是賴在我的床上不肯下來了,還厲聲質(zhì)問道。
我搖了搖頭,確實(shí)從來沒有跟別人一起睡過?赡茉谖覜]有意識之前,爺爺跟我睡過。反正在有記憶以來,爺爺都不肯跟我一起睡,說麻煩。而且我以前沒什么朋友,所以也沒有跟朋友擠在一起過。
“那你的人生不完整,我來填充你人生中的空缺。趕緊的,我好困,先睡了!”說著,他已經(jīng)死皮賴臉的睡下去了。
我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迫擠過去,一個是轉(zhuǎn)身去他房里睡。猶豫再三,我還是選擇睡自己的床。我有個習(xí)慣,只要認(rèn)準(zhǔn)了一張床,一般就不會換。
這一夜把我折磨壞了,大春打呼嚕比外面打雷還響。更要命的是,他倒頭就睡,根本不給我睡覺的機(jī)會。翻來覆去的一晚上,我突然有種當(dāng)初在寢室里的感覺。
打呼嚕,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過了。在折磨了一個小時之后,我放棄了睡覺。此時,大春在我身邊睡得很香。我雖然睡不著,但是卻感覺很安心。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抗?fàn)帲S著他的呼嚕和外面的雷,雨刺啦刺啦的落下來。
說是傾盆大雨一點(diǎn)也不為過,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我看到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狐疑的接起來,電話那頭是導(dǎo)演的聲音:“喂,是張?zhí)茊?我是?dǎo)演,你現(xiàn)在睡了沒有?”
“沒呢,不然我怎么接電話!”我沒好氣的回答了一聲,這人大半夜打電話騷擾人真是的。(推薦一本朋友寫的小說《五音弒天》就在我們網(wǎng)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