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fēng)局被打成了優(yōu)勢局,順勢抱上了二皇子的大腿,很有些游刃有余的味道!
“楚天!見了我,為何不行禮!”走到近前的長公主凌月,一開口就帶上了疏遠(yuǎn)語氣。
楚天卻沒有理會她,只是看了眼厲大同,明顯帶上了不滿。
拿我來做戲,你和你家主子,挺大膽子啊。
厲大同呼吸一滯,額頭冒汗,雙腿一軟,順勢跪了下來:“殿下,末將請您出馬斗陣的事情,事發(fā)了!
“還望殿下,念在末將對大楚忠心耿耿的份上,原諒末將!
“嘖嘖,你忠心大楚,關(guān)我何事!”楚天撇嘴,拿了個果子,自己慢慢剝開。
長公主瞪大了眼睛:“楚天!老四!我好心來看你,為何無視于我!”
“如此目中無人!”
“如此奢靡不思進(jìn)!”
指了指楚天,又指向悄悄溜走的花魁,長公主怒了。
“父皇軟禁你,是為了讓你知錯就改!”
“是怒你的不爭氣,怒你的荒唐度日!”
“可你就是這樣悔改的?”
“你真是丟了大楚的人,丟了父皇母后的人,枉為皇室子孫!”
“虧得母后還時常念叨你,你如何對得起母后!”
前面的話,楚天懶得理會。
可是聽到那兩個字,楚天眼現(xiàn)厲芒,突然盯住了長公主。
“母后?何人是你母后?”
“楚凌月!母親是誰,你難道忘了個一干二凈?”
“不說寒月思月,當(dāng)年參軍時,我是如何叮囑你的?之后年歲又派人傳過多少次話?”
“現(xiàn)在卻對那妖婦一口一個母后,你是被豬油蒙了眼嗎?”
“這么多年,竟然仍是看不清真相!”
“真真是我瞎了眼,才護(hù)了你們十幾年!”
楚天深吸一口氣,扔掉了手中水果:“滾!”
堂堂大楚長公主,即使是楚家未得勢時,也是錦衣玉食的養(yǎng)在深閨里。
什么時候被人喝罵過?
更何況,罵她的人,還是她看不起的紈绔子,不思進(jìn)取的皇室之恥!
“你!你!粗鄙無禮!混賬!混賬!”
長公主暴怒,直到扮做內(nèi)侍的二皇子拉了拉她,才想起了這次來的原因。
連忙攔在楚天身前,凌月公主怒瞪雙眼。
“站!戰(zhàn)陣比斗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
“當(dāng)日指揮對陣的武將,可真的是你?”
楚天看著眼前的人,怒極反笑。
“好!好一個姐弟情深!”
“這話,是替老五那陰損玩意問的吧?”
“好得很!”
轉(zhuǎn)頭,看向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二皇子。
楚天露出了一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笑容:“老五,哥哥我,突然想送你一份大禮了!”
二皇子是真的頭皮發(fā)麻了!
他姥爺已經(jīng)跟他說過多少次了,楚天即使被軟禁,也擁有讓人看不清深淺的能量。
所以,千萬,千萬,不要去碰紫金苑!
現(xiàn)在這種平衡,對所有人都是好事!
他確實是有些飄了,覺得帝位已經(jīng)就在掌心,這才忘了紫金苑里關(guān)著的,可是名震五洲的殺神!
是那個讓他只敢在陰影里嫉恨的楚王!
童年被支配的陰影,瞬間爬上心頭。
“四哥!我,我只是關(guān)心四哥,才,才……”
“您知道,從小到大我最崇拜四哥了!”
“大姐!二姐三姐,快幫我說說話。 倍首訃樀亩加行┦暳。
寒月聽完之后,雖然想到了什么,可還是心疼五弟,把二皇子堅定的護(hù)在身后。
一直悶不做聲,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思月公主,更是把自己的羞惱,完全發(fā)泄了出來。
張牙舞爪的站在了最前方。
“楚天!”凌月公主憤怒的攔在兩人之間。
“這可是我們五弟!”
“你怎么敢威脅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