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7章她的身份27
“好,我答應你!辈贿^,秦可兒卻并沒有絲毫的猶豫的答應了她,雖然秦蘭那般的對她,但是,她終究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冷情,她也知道,這應該是秦蘭最渴望的事情,所以,她答應她。
秦蘭做了那么多的狠毒的事情,百里墨是絕對不會放過秦蘭的,秦可兒甚至暗暗的想著,若是,當年不是秦蘭抱回來的那個孩子恰好死了,以秦蘭的瘋狂與狠絕,會不會對當時地軒兒下毒手?
想到這種可能,秦可兒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只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寒,她覺的,以秦蘭的完全扭曲的心理,完全有可能。
秦可兒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微微的閉上眸子,再世為人,她以為,她絕不會再看錯人的,卻沒有想,竟然這么多年,都沒有看清秦蘭的真面目。
是秦蘭偽裝的太好,當然,也是一開始,秦蘭的樣子跟當年的她太像,太像,觸動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從那以后,便從不懷疑了。
所以,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幸好發(fā)現(xiàn)的早,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所以,秦可兒并沒有為秦蘭求情。
一個人,做錯了事情,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此刻,在場的更是沒有一個人同情秦蘭,一個人犯錯也正常,但是像秦蘭這般的瘋狂,這般的狠毒,這般的沒人性的,還是第一次見。
更何況,秦蘭欺騙了所有的人,利用了所有的人對她的感情。
所以,此刻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同情秦蘭,沒有一個人為秦蘭求情。
飛鷹也終于拖著秦蘭出了院子。
“主子!敝皇牵≡诖藭r,追魂卻是快速的走進了院子,看到站在院子的眾人時,微愣了一下,腳步略頓了一下,不過,還是快速的走到了楚王殿下的面前,壓低的聲音在楚王殿下耳邊低語了幾句。
向來冷靜,沉穩(wěn),波瀾不驚的楚王殿下的臉色卻是明顯的變了一下,然后望向秦可兒,雖然話語輕緩,但是卻是明顯的帶著幾分急切的交待道,“可兒,我先出去一下!
“哦!鼻乜蓛恒读算叮p聲應著。
楚王殿下卻是已經(jīng)邁步出了院子。
秦可兒望著他離開的身影,眸子微閃,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會讓他這般的急切?
而且,他有事情向來都不會瞞她的,這一次卻是、、、、而且,他有事情向來都不會瞞她的,這一次卻是、、、、
“軒兒,走,陪太師傅去楚王府逛逛!苯仙襻t(yī)眸子微閃,卻并不曾多說什么,而是刻意的帶著軒兒離開了。
“好!避巸合騺矶,自然也是十分乖巧的應著,隨著江老神醫(yī)離開。
“小姐,秦蘭的陰謀已經(jīng)揭穿了,我們現(xiàn)在就都不用再擔心了,映秋這就去給小姐做小姐最喜歡吃的東西。”映秋雖然比較的單純,卻是比較的長眼色的,連連向前打斷了秦可兒的思緒。
“好!鼻乜蓛何⑽Ⅻc頭,下意識的應著,便也不再多想,她相信百里墨,所以,他不說,她也不想多想了。
“主子,剛剛那人已經(jīng)進了清月閣,屬下可以完全的確定,她跟我們在千島國以及在北洲看到的是同一個人。”楚王殿下與追魂出了楚王府,便看到追魂吩咐跟蹤的侍衛(wèi)連連趕來稟報!扒逶麻w?”楚王殿下的眸子微微的瞇起,冰冷中隱過幾分思索。
“是!蹦鞘绦l(wèi)連連點頭,極為鄭重的應著。
“主子,此事看來,這事只怕是一個陰謀。”追魂快速的應著,只是聲音更顯低沉!爸髯樱逶麻w是、、、會不會?”追魂眸子驚閃,你聲的驚呼。
“不會!敝皇牵醯钕聟s不等他的話說完,便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他知道,這事絕對不會跟他有關的。
“先不打草驚蛇,驚觀其變,本王自有辦法!背醯钕挛⒉[的眸子突然的斂起,冰冷中隱隱的多了幾分深不可測的凝思。
“是。”追魂自然是連聲應著。
畢竟馬上就是皇上登基,立后的時間了,這段時間最好是不要發(fā)生其它的事情,他比誰都更清楚的知道主子對這件事情看的有多重,登基的事情在主子看來倒是無所謂,但是對于立后之事,卻是萬萬不可被打擾的。
天元王朝的皇上登基,又同時立后,其它各國的使者定然會前來祝賀。
蜀宇國的皇上寒逸塵親自前來,自然也是為了可以看一下可兒跟軒兒。
雖然早就打定了主意,把這一切放下,但是畢竟愛的太深,太深,不可能是說放就能夠完全的放下的。
“主子,是要回府嗎?”追隨而來的侍衛(wèi)看到自家主子立在街頭,竟然久久的回不過神來,沒有半點的反應,也沒有一句的話,不得不小心地問道。
寒逸塵的眸子微閃,目光微微的轉動了一下,回府?
現(xiàn)在這個時候父親剛好又帶著母親離開了京城的,肯定不在府中,寒府別院,他一時間竟然也不太想回去,他離開,去了蜀宇國皇宮,府中的很多的人都打發(fā)走了,向來喜歡獨來獨往的他此刻竟然有些害怕那種孤獨的感覺,所以,此刻他不想一個人回寒府。
“去清月閣吧!辈恢肋^了多久,他似乎終于回過神來,慢慢地說道。
“是。”侍衛(wèi)并沒有多話,只是恭敬的應著,清明閣是當年主子在京城時創(chuàng)下的,是主子的一個產(chǎn)業(yè),只是因為主子去了蜀宇國當了皇上,又因為可兒小姐的事情,主子把很多的事情都不放在上心,都變的可有可無般,就連蜀宇國的國事,主子都是得過且過般,理何況是這些事情。
所以,現(xiàn)在清月閣的事情,都是交給魅虞在處理,不知道為何主子此刻突然會想起去清月閣,可能是這個位置恰恰離的清月閣最近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主子吩咐的,他做為屬下自然是不敢有半點的異議!爸髯印!鼻逶麻w中,看到突然邁進來的寒逸塵,魅虞愣住,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他,半天回不過神來,唇角微動,略帶試探的喊著,既便是如此,卻仍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會來清月閣。
他月多久沒來清月閣了?
一年,兩年,或者更久,久的以為他不會再來了,久的以為,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
她從五歲便跟了他,那時候,他從盜賊的手中救下了她,然后把她帶了回來,那一刻,她便發(fā)誓,這一生一世,她只為這個男人而活。
清月閣雖是他的產(chǎn)業(yè),卻是她一手經(jīng)辦,她以為,她做了這些,他至少對她有些特別了。
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她發(fā)現(xiàn),她建起了清月閣,他不但沒有對她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反而只讓她打理清月閣的事情,讓她不必再去管其它的事情,然后,她便更沒有機會再跟著他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清月閣完全的交給她,這對一個屬下而言,那是一種榮幸,因為那是一種完全信任,但是,她要的不是這些,真的不是這些,她要的只是能夠陪在他的身邊,哪怕只是一個倒茶倒水的小丫頭都是好的。
但是,她跟隨他那么多年,對他太了解,太了解,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有不該有的情緒的,特別是男女之情。
所以,這么多年,她一直,一直十分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感情,就算心中再痛,再苦,她都強咬著牙忍著,不言不語,不拒絕,更不抗議,默默地的接受著他安排的一切,小心翼翼的守護著一切,奢望著他突然回首時,可以發(fā)現(xiàn)她一直一直的站在他的身后。
那時候,她以為,像他這般優(yōu)秀的男人,是不可能把任何一個女人看在眼中,更不要說是放在心上的,她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的心中就只有事業(yè),只有天下大事。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他也會愛了,而且還愛的那么深,深的寧愿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也要成全秦可兒的幸福。
她不懂,真的不懂,像他這樣的男人,若是喜歡,就奪了過來,何必去管其經(jīng)的事情?
她也曾經(jīng)想過,在他受傷的時候去他的身邊,陪著他,只要陪在他的身邊,她其它的什么都不求。
但是,她不敢,她真的不敢,她怕,她若是邁出了那一步,那么,她可能就連這最后的可以正當?shù)慕咏睦碛啥紱]有了。
雖然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來清月閣,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久到她真的快要記不清了。
所以,此刻看到他突然來清月閣,她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會來。
“魅虞,主子不在,你把清月閣打理的倒是越來越好了。”跟在寒逸塵身邊的侍衛(wèi)看到魅虞呆愣著半天沒動,不由的出聲提醒著。
“魅虞參見主子!摈扔菘焖俚幕剡^神來,連連向前,恭敬的行禮,只是聲音中卻是此刻怎么都壓抑不住的一絲異樣的激動。
“恩,我會在清月閣住兩天。”寒逸塵并沒有去特意的望向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顯然是在想著別的事情,所以也并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只是完全的公事公辦地說道。
“好!摈扔菝黠@的愣了一下,身子似乎還忍不住的輕顫了一下,極力的壓抑著快要變調(diào)的聲音,連聲應著。
寒逸塵沒有再說什么,已經(jīng)快速的轉了身,上了樓,清月閣樓上一直都有為他留的房間。
寒逸塵進了房間,魅虞親自準備了飯菜,卻并沒有自己送去,而是讓其它人給寒逸塵送進了房間。
然后,她回了房間,精心的裝扮了一下,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緩緩的敲著寒逸塵的房門,“主子,酒菜用完了嗎?魅虞來收撿一下!
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并沒有阻攔她,畢竟她現(xiàn)在是管理著清月閣的,而且她來收拾也很合適。
“恩。”房間內(nèi),低沉而磁性十足的聲音慢慢的傳來過來,并沒有太多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