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9章殿下生氣的后果39
“我今天喊你們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離開后,北洲無人管理,所以,這件事情、、、”北王的話語微頓,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兩人。
“我不懂這些的,就交給姐姐吧。”秦羿凌聽到這話,竟然沒有多想,便突然的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他自己的能力,他自己知道,從小生病,窩在家中,見過世面并不多,現(xiàn)在讓他去管理一個這么大的國家,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若是父王離開,必須要有一個有能力,有魄力的人來接過這一切,才能讓眾人信服,他肯定不行。而且,他對這些事情真的不感興趣,更何況,現(xiàn)在百里墨已經(jīng)是天元王朝的皇上,還收服了一些小國,已經(jīng)那么厲害了,他更希望姐姐可以有與百里墨相提并論的實力。
若是讓姐姐來管理北洲,在一定程度上,應該更能顯出姐姐的優(yōu)秀來。
北王微怔,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秦羿凌,雖然知道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卻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來,他是真的無心這些事情了,若是這樣,把北洲交給他,那肯定是不行的了。
一個人,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可以學習,鍛煉,但是,若是連興趣都沒有,甚至在心理上排斥的,那么就絕對的行不通了。
雖然他是凌兒的父親,但是,他卻也不能強迫他。
北王唇角微抿,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心中卻是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情是指望不上凌兒了。
而紅妝現(xiàn)在的情形更是不可能,紅妝現(xiàn)在因為感情的事情,都快要把她自己折磨瘋了,肯定沒心思管理這些事情。
那么,以后北洲,要交給誰呢?
可兒能力,他清楚,但是,可兒畢竟是百里墨的妻子,是要跟著百里墨回去的,總不能一直待在北洲的。
“這怎么可以,你是父王的兒子,這北洲本來就你該負的責任,所以,父王不在,北洲的事情肯定是由你來管理。”秦可兒更是完全的驚住,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秦羿凌,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說這也樣的話。
讓她來管北洲,他也真敢想。
他才是父王的兒子,是將來明正言順的北洲的國君,以后的北洲,還是要他來管理的!敖憬悖艺娌幌矚g這些,其實兒子女兒的也沒啥差別吧!鼻佤嗔枘呛每吹拿碱^微微蹙起,望向秦可兒的眸子微微輕閃,說出的話更是驚人。
兒子女兒沒啥差別?
若是在現(xiàn)代,有人說出這話,秦可兒倒覺的那人是口不對心,畢竟,中國傳宗接代的理想是自古傳來的,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的。
更何況是在這古代,兒子跟女兒的差別,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她自然明白秦羿凌這話的意思,很顯然是有把北洲推給她的意思。
“你在想什么呢?”秦可兒的眸子微沉,聲音略略提高了幾分。
“父王!敝皇,秦羿凌沒有直接的回答秦可兒,而是突然的轉向了北王,輕聲喊道,他想聽聽父王的意思。若是父王真的要他管,他就再不想,也必須去做,但是若是父王不勉強他,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去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他不想做這北洲的君王,第一是真的不喜歡那種陰謀爭斗,第二,他也不想依靠父親,他想要做自己闖出一翻天地來,完全的靠自己,不靠任何人,第三,他真的想讓姐姐可以真正的發(fā)揮出自己的魄力來,不能就這么浪費了。
“凌兒若是不想,父王也不會勉強你!北蓖踝匀幻靼姿囊馑,只是終于還是不想勉強,想了想,略帶無奈地說道。
“父王?”秦可兒聽到北王的話,更是驚的目瞪口呆,凌兒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連父王也這么縱容著他?
不勉強他,那這北洲怎么辦呀?
“只是,這段時間,父王帶你娘親去醫(yī)病,你還要暫管一下北洲的事情!敝皇牵蓖醯脑捳Z微微的頓了頓,隨即再次說道,他回來后,可以縱容他,讓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實在是不行。
“可是父王,我根本就不懂!鼻佤嗔璞緛砺牭奖蓖跽f不會勉強他,正暗暗高興呢,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沒高興起來,北王的話就突然的轉了。
“可兒,你先幫他幾天,等事情略略順些,你再跟百里墨回去,可好?”北王自然也明白,秦羿凌現(xiàn)在的確沒那樣的能力,把這整個北洲交給凌兒,他也不放心,所以,只有讓可兒暫時的幫幫凌兒了。
其實,他更想,把北洲完全的交給可兒,以可兒的能力與魄力,再加上百里墨從旁相助,那就是再完美不過了。
只是,他不能這么自私,他明知道可兒剛剛跟百里墨和好了,應該跟著百里墨回去的,他又怎么能把可兒留在這兒管理北洲呢。
更何況,他連凌兒都不想勉強,又怎么能勉強可兒呢。
“恩,好吧。”秦可兒看到北王一臉的為難,聲音中甚至略略的帶來幾分懇切的意思,只能點頭答應了。
父王若不是實在的為難,怎么都不會這般的懇求她,所以,她怎么都不能拒絕。
“恩,這樣父王就放心了!北蓖醢蛋档乃闪艘豢跉,輕輕點頭,臉上也略略的展開了一絲輕笑。
因為北王生怕錯過了花開的時間,所以,第二天,便帶著寨殤衣去了雪巔峰。
“你怎么了?”皇宮花院中,靈稀看到明顯的有些垂頭喪氣的秦羿凌,突然向前,眉頭微蹙,有些奇怪的望向他。
“哎!鼻佤嗔栉⑽@氣,現(xiàn)在父王已經(jīng)離開,他不想處理那些事情也不行了。
“你嘆什么氣呀,你什么時候跟我上山呀?你可是已經(jīng)對我以身相許了的!膘`稀紅唇兒微翹,靈動的眸子轉了轉,極為執(zhí)著的問道。
“短時間內(nèi)可能不行了。”秦羿凌微怔,這丫頭還沒有忘記這件事情,還念念不忘,沒完沒了,來真的呢?
“為什么,你明明答應我了!膘`稀的紅唇翹的更高,一時間,臉上也明顯的多了幾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