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2章沒辦法,就是這么護短12
似乎秦可兒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才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局。
秦可兒心中暗暗好笑,這種事情,你若這般執(zhí)迷不悟的較真,你便輸了,更何況,她才是正妻,這公主只是小三,這公主有什么資格跟她較真呢?
她的眸子微閃,閃過幾分異樣的光亮,既然這公主是擺明了來找岔的,而且還這般的較真,處處以好像她才是女主人的身份來質(zhì)問她,那么,她就來陪這公主好好玩玩,不過,若是到時候把這公主氣出什么病來,那就不能怪她了。
“哦。”秦可兒眉角微揚,再次認真的想了想,似乎恍然想到了似的,輕呼出聲,“是皇上賜的婚!
“什么?你說什么?”北洲公主一聽,雙眸圓睜,再沒有了先前堅持的冷靜,忍不住的驚呼出聲,“你說,墨之所以會娶你,是因為皇上賜的婚?”
“是呀。”秦可兒望向她,眼睛輕輕的眨了眨,一臉的無辜,一臉的真誠,她說的可都是真的,原本就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她才跟楚王殿下相識的。
當然,她心中也知道,楚王殿下當時之所以答應娶她,根本就不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只怕是因為看到她對付太子的事情,對她產(chǎn)生了好奇。
“就僅僅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北洲公主明顯的還是不相信,再次一臉錯愕的追問道,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百里墨的性子,怎么可能就因為皇上的賜婚就娶了這個女人呢?
“是呀,要不然,公主以為還能有什么?可能公主剛到京城還不知道,其實,我也正是因為賜婚的事情有才回京的!鼻乜蓛貉劬υ僬,臉上更多了幾分真誠。
她說的可是句句都是真的。
“這怎么可能?就因為皇上賜了婚,他便娶了,怎么會這樣?”北洲公主神情間微微有些恍惚,臉上卻明顯的多了幾分懊惱,“就因為皇上賜婚?”
這樣的事情,是她無法接受的。
秦可兒看到她的樣子,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想必此刻她定是悔的腸子都青了,若是知道僅僅就是皇上的一個賜婚就行了,她也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了百里墨兩年,卻根本仍就近不了百里墨的身上。
“難道不管是誰,只要皇上下旨賜了婚,他都會娶?”果然,接下來北洲公主再次的抬眸望向秦可兒,神情間仍就有著幾分恍惚,這話似乎是問秦可兒,卻更像是無法置信的喃喃自語!斑@個嘛,我就不知道了!鼻乜蓛好冀俏P,淡淡的掃了北洲公主一眼,回的風淡云輕。
只是,北洲公主的臉色卻是微微一沉,一雙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當初她為何沒有想到這個法子。
若是她試過了,或者百里墨此刻娶的人就是她了。
“只是因為皇上的賜婚?竟然只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北洲公主再次喃喃的重復著,“難道真的只要皇上賜了婚,他誰都會娶嗎?”
“是不是皇上賜了婚不管是誰夫君就一定會娶?這個問題,還真沒有人可以確定,怎么?公主不會是想要試一試吧?”秦可兒豈能看不透她的心思,很明顯,這公主是真的喜歡楚王殿下,為了楚王殿下是什么事都做的出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追了楚王殿下整整兩年。
所以,公主此刻顯然是起了那樣的心思的。秦可兒這么說,可不是讓公主動這份心思的,而是讓公主死了心,以后別來找她的麻煩的。
北洲公主的身子微僵,臉色速度,再次快速的抬眸,望向秦可兒,神情間有著被人識破了內(nèi)心的秘密的氣惱,卻更有著幾分不甘心的憤恨。
若是真的用這樣的方法就可以嫁給百里墨,她倒不介意一試,反正比這更過分的事情她都做過。
“不過,我相信公主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秦可兒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再次緩緩地說道。
還真被她說中了,這公主是急糊涂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北洲公主聽著她的話愣住,可能是剛剛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所以,此刻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有些不明白秦可兒的意思。
“即便夫君是因為皇上的賜婚娶的我,那么,若是皇上再次的賜婚,夫君便有足夠的理由拒絕了,不是嗎?”秦可兒微揚的眉角,笑意淡開,凝靜而立,站在北洲公主的面前。
很清楚的告訴北洲公主眼前的現(xiàn)實。
即便皇上賜婚第一次有用,第二次也沒有用了,因為,她已經(jīng)是楚王妃,而且還是皇上的賜的婚。
北洲公主完全的僵滯,一雙眸子沉了沉,隱過太多的復雜,不甘,極為的不甘,但是再不甘,她也明白,秦可兒此刻說的是事實。
而且,還有一個事實是她畢竟接受的,那就是,百里墨已經(jīng)娶了秦可兒。
她今天來,就是想要徹底的打壓住秦可兒,想要給秦可兒一個下馬威,甚至像以前逼走其它的女人一樣的逼走秦可兒的。
她原本以為,這應該是一件十分輕意的事情,因為,她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是對付一個女人,那要是她最擅長的。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不但沒能打壓住秦可兒,反而沒有給秦可兒造成任何的影響,到最后,秦可兒卻讓是一步一步的把她逼進了死角。
這怎么可?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兒會輸,而且還是輸給這個黃毛丫頭。
不,絕不可以,她不允許自己輸,北洲公主的神情微沉,冷艷的臉上多了幾分絕裂,一雙眸子望向秦可兒時,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唇角微動,剛欲再次開口。
“紅妝,她是百里墨的王妃,也已經(jīng)是百里墨的妻子!倍驮诖藭r,北王突然開了口,低沉的聲音,極緩,卻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氣揚。
他這話聽起似乎有些重復,但是,在場的所有的人,卻都瞬間的明白他這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