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2章勢不夠,你怪誰?2
好,真好,看來那人倒是費盡心機的設計了這一切,竟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不過,這后果,只怕他們未必能夠承受的起。
敢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不過,他對敵人也從來就沒有客氣過。
敢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不過,他對敵人也從來就沒有客氣過。
“楚王殿下現(xiàn)在無法否認了吧?”吳月國的太子見楚王殿下并不說話,雖然此刻楚王殿下的樣子有些嚇人,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楚王殿下唇角微勾,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慢慢的端起了宮女剛剛端來的茶,緩緩的送到唇角,極為悠閑,極為幽雅的品了一口。
那姿態(tài)是與生俱來的尊貴,展現(xiàn)著他獨有的高傲,揮灑著醉心入骨的魅惑。
那完美的無懈可擊的容貌配著這幽雅品茶的姿態(tài),更是十足十的誘惑。
在坐的眾嬪妃,縱是見慣了楚王殿下的風彩的,此刻都有些呆了神,畢竟在坐的除了皇上與吳月國的太子都是女人。
當然,皇上在此,誰也不敢失態(tài),都紛紛垂下眸,不去看,避開楚王殿下的魅力。
而吳月國的清玲公主卻是第一次見楚王殿下,一雙眸子抬起,恰恰看到這般的情景,瞬間的呆住,一時間也忘記了哭了,也忘記去擦拭眼淚了。
手中握著的帕子,此刻恰恰移到了嘴邊,一張不算小的嘴此刻正張著,那帕子,似乎要撒進嘴里去了。那眼珠子一動也不動,那眼皮一眨也不眨,就那么直直的望著楚王殿下。
此刻,她的樣子,活靈活現(xiàn)的為大家展示了花癡的最高境界。
不過,楚王殿下的風彩的確是一般人無法抵抗的,不,應該說,只要是個女人就無法抵擋的。
曾有多少的女人為楚王殿下瘋狂?曾有多少的女人為楚王殿下癡迷?
曾有多少女人見到楚王殿下直接迷的暈倒?這已經(jīng)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
總之,楚王殿下的魅力,向來都是統(tǒng)殺的。
當然秦可兒除外。
所以,今日這公主被迷成這樣其實也不是什么意外,只能說,這公主的定力有點差,不懂掩飾自己的情緒,暴露的太明顯。
楚王殿下唇角勾起的冰冷中隱過幾分厭惡,更多了幾分滯血的危險。
“咳。”吳月國的太子看到自己的妹妹被迷成這樣,竟然在這般眾目睽睽之下失了態(tài),輕聲一咳,提醒著她。
那清玲公主聽著太子的咳聲,這才猛然的回了神,只是一雙眸子卻仍就有些不舍般的望著楚王殿下,手中的帕子也越握越緊,都快要揉成團了。
不過,那剛剛止住的眼淚此刻又不斷的流出來,那速度才叫一個快,好像那淚水本來就是包在眼皮底下的,眼皮那么輕輕一眨,那淚珠就滾下來了。
在坐的差不多都是女人,有道是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眼淚在男人的面前,有時候就是最有利的武器,所以女人哭是很正常的。
而身為后宮中的女人,自然是更懂的哭的技巧,只是此刻看著這清玲公主那秒秒種便灑出的淚水,一個個還是驚的呆若木雞。能哭的這般收放自若,當真是讓人自嘆不如呀。
“這事也怪清玲,清玲不該誤入楚王殿下的船。”哭泣的聲音再次傳開,嗲的讓人發(fā)麻,柔的讓人想吐,嗡嗡的讓人想要吐血。
“只是,清玲也不知道怎么就會在天元王朝被人追殺,清玲當時真的嚇壞了,當時真的很害怕,所以,清玲慌亂之中,實在是、、、、、”清玲公主那低低的哭音繼續(xù)響著。
不過,她這一句話,說的卻是另有深意的。
她在天元王朝被人追殺,這事若是追究起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皇上聽著這話,眸子微沉,明顯的隱過幾分冷意。
“行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兩天后墨兒就娶吳月國的公主過門。”皇上不知道是因為清玲公主提到被人追殺的事情,還是也實在是受不了清玲公主的哭音了,突然的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墨兒,你就準備一下,兩天后娶親吧!笔珏闹幸幌玻B連接著皇上的話說道,雖然,她也覺的這個清玲公主的哭音太過驚人了點。
但是,她看的出,這個清玲公主應該是比較好控制的,更何況,她也絕不能讓百里墨娶秦可兒,所以自然是極力的促成這門親事。
“親,本王肯定要娶!背醯钕碌捻右灰粧哌^皇上與淑妃,一雙眸子更是冰到了極點,找不到半點的暖意,甚至不見半點的可以照亮的光點,只有一片冰封的冷意,一片無盡的陰沉。
眾人聽著他這話,紛紛一愣,咦,楚王殿下竟然這么爽快的答應了?
難道說昨天晚上,楚王殿下真的對這清玲公主做了什么?
皇上也是明顯的一怔,雖然這命令是他親口所下,但是,他卻也沒有想到百里墨會沒有絲毫的反對,就這么答應了。
淑妃雖也有些意外,卻是暗暗欣喜,如此一來,這事就好辦了。
只是,淑妃的欣喜還沒有漫開,楚王殿下接下來的一句話,狠狠的打擊了她。
“不過,本王娶的人絕對不會是她!背醯钕卵劢嵌紱]有抬起一下,更是看都沒有看那清玲公主一眼,冰冷的話語中讓任何人都無質(zhì)疑的魄力,“本王娶的人只有一個,本王昨天已經(jīng)下了聘禮了,兩天后就會娶她過門,也只有她才能是本王的王妃!
雖然楚王殿下沒有說明那個她是誰,但是在坐的眾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聽著楚王殿下這般毫不掩飾的話,一個個都紛紛的驚住。
此刻,那怕是面對皇上,他亦沒絲毫的退讓。
以前的他,從不與皇上針鋒相對,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直接無視,但是,這一次,為了她,他不可能再隱忍。
話一說完,突然的起身,離開,只是,那離開的步子,微微的有些僵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