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所有人全都跪等待風(fēng)云宣布圣旨時,風(fēng)云打開圣旨。
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時,他愣住了。
皇后給他的圣旨上并沒有說什么駭人的言論,也沒有說赦免誰。
因為上面完全是空白的,什么內(nèi)容也沒有。
不過倒是蓋了劉辮的皇帝印章
風(fēng)云甜蜜一笑,何蓮對他還真好。
這下風(fēng)云機會只能自己發(fā)揮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赦免許褚一家無罪!”
“謝陛下開恩!”
宣布完圣旨,風(fēng)云當(dāng)即合上了圣旨,將它收了起來。
沒有給在場對任何人。
他是怕露餡。
何蓮要是早點告訴他了,他早就提筆自己補了。
當(dāng)風(fēng)云收起圣旨后,許褚兄妹立即高喊道:
“謝陛下開恩!”
可還跪在地上的縣令察覺到了異樣。
“不知道這位大人怎么稱呼,宣讀圣旨都是黃門嗎?我看大人也沒不像是黃門,怎么能宣讀圣旨?”
聽到對方質(zhì)疑自己,風(fēng)云呵斥道:
“本人風(fēng)云,三品平寇將軍。這甚至是陛下和皇后特地讓我來宣讀的,怎么了?有問題嗎?”
“那是否可以讓我看一看呢?”
風(fēng)云沒想到這縣令根本不吃這一套,已然不依不饒道:
“那大人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圣旨呢?”
這一次風(fēng)云也心虛呀。
畢竟圣旨上什么也沒有。
頓時怒道:“大膽!你敢褻瀆圣旨?”
“大人,我也是朝廷命官,有權(quán)查看圣旨的真?zhèn)!?br> “你一個芝麻大點的小官,敢來質(zhì)疑我?你見過圣旨嗎?”
這是風(fēng)云少有的以官壓人。
一個三品,一個七品。
縣令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夠看。
“大人,不用替我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鑒定真?zhèn)。?br> “哼!敢質(zhì)疑真?zhèn),本將就不給你看了,你能拿我怎樣?有本事就去告我,F(xiàn)在立即把人給我放了!
這人要是硬剛,那風(fēng)云也不怕。
反正今日這圣旨他就是不給看了,這家伙要是鬧到朝廷,皇后自然會出來替他說話。
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哼!”
縣令哼出了一個字,卻想到了什么,道:
“可這人并不是許褚的父母,他只是一個殺人犯,也要放了嗎?”
風(fēng)云一愣,這事難道鬧烏龍了?
于是立即吩咐許褚上去查看。
許褚有了風(fēng)云的準(zhǔn)許后,大步上前,將那死刑犯的頭發(fā)撥開,這才松了一個口氣。
“將軍,這人我不認(rèn)識!
正當(dāng)風(fēng)云不想管時,那死刑犯卻大喊起來。
“大人,冤枉啊。我沒有殺人!
“大人,冤枉啊。我沒有殺人!
“……”
那死刑犯一個勁的叫嚷著,這下風(fēng)云可就不能不管了。
對著縣令冷笑道:
“好啊,在你們譙縣居然被我看到了冤假錯案。你這個縣令竟敢草菅人命,來人啊,把這個縣令給我拿下,我要提陛下重審人犯!
這下不用衙役們動手,許褚哪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當(dāng)即飛身上前,一把將縣令按倒在地。
“狗管,讓你草菅人命!
說著還狠狠的踢了他一下。
而此刻衙役們一個個全都愣在了原地。
一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邊是朝廷欽差。
他們無論怎么做都會得罪其中一人,于是干脆不動了。
風(fēng)云不怒自威,三品武將的他身上自會帶著一股威嚴(yán)。
這讓衙役們更加的不敢動手。
風(fēng)云緩步來到那死刑犯面前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被判死刑?為什么說是被冤枉的?只要你能夠說清楚了,今日我就為放了你!
“是是,大人。我是一名郎中,名叫華佗。此次受邀來到譙縣,原本是替人治病,可沒想到那人在就醫(yī)過程中死了,他們就冤枉我是我殺的。大人冤枉啊!
“什么!你說你叫什么?”
風(fēng)云不敢相信字的耳朵,像華佗這種頂級的人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他想要確定,這位華佗,是不是三國歷史赫赫有名的那位。
那華佗沒有遲疑,立即再說了一遍。
“大人,我叫華佗!
“你可以刮骨療毒嗎?”
“大人,雖然沒有實際操作過,不過我想我是會的!
“那你可會看腦疾?”
“可以一試,但沒有把握!
對方的回答倒像是華佗本人,不過還需要給他多看看病才能確定是不是。
這個倒是不急,救一人也是救,救兩人也是救。
反正順道都一起救了。
“好,那你說你是這么被冤枉的?”
“大人,我原本是可以醫(yī)治那位病人的,那只是簡單的刀傷。不過卻不知道為什么,幾日后就死了。他們就說是我殺的!
風(fēng)云這時把頭撇向了,還被按在地上的縣令道:
“是他說的這樣嗎?”
這縣令雖然剛才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現(xiàn)在被許褚壓的不能動彈。
見他不開口說話,許褚稍微將他的胳膊往后一掰。
那縣令頓時嚎叫道:
“啊。。。痛!別掰了。我說。。。我說。”
許褚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又繼續(xù)加大了力度。
“啊。!求求你別掰了,我說!
許褚這才松開了他的肩膀。
“是的,人是他醫(yī)治的,也是他醫(yī)死的!
“胡說,我是被冤枉的,大人,請一定為我做主啊!
風(fēng)云倒是沒有武斷的作出決定,而是繼續(xù)問道:
“那仵作有鑒定過嗎?”
“沒有,直接埋了。”
話剛說完,風(fēng)云立即罵道:
“混蛋,都沒鑒定,直接就判了人家郎中死刑,你這個縣令就是這么判案的?”
風(fēng)云是真的怒了。
這種父母官留著何用。
“大人,人都死了。還用得著想嗎?”
“啪啪!”
縣令說完此話,風(fēng)云被氣的不輕,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打完后心里才痛快了很多。
這縣令既然如此草率的斷案,那不用說,就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
“說吧,是誰家死人了?”
“本縣蔣家。”
許褚聽到蔣家,頓時敏感起來。
問道:“是不是被我打死的那個蔣不清?”
“是!
“嗯?不是說是被我打死的嗎?怎么又是被他醫(yī)治死的?”
這下連許褚都感覺的自己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