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想要解決即將出現(xiàn)的叛亂,我這也是未雨綢繆啊,王太守!
風云冷笑道。
既然想通過太守逼迫他屈服,那就直接讓他們消失。
反正這些也是殘留的大家族,對他來說翻不起什么大波瀾。
“你。。!
面對風云的氣勢壓迫,王太守根本沒法反駁,你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
風云當即揮了揮手,道:
“把這些鬧事的人全都帶走,免得讓王太守難做!
建安城自從被黃巾軍占領后,就一直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
只是他一直沒有展現(xiàn)出來而已。
王太守還以為這位新來的縣令好拿捏,何況他還收了這些人的好處。
沒想到自己碰到硬茬子了。
這位王太守并不是以前那位同樣姓王的太守,他也是去年新來的。
不認識風云很正常。
這是在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了,王太守這下也怒了。
就算你再愣頭青,畢竟自己可是你的頂頭上司。
這要是被他給帶走了,那自己這個太守的威嚴何在?
“住手!風縣令,你這是要干什么?”
“王太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種刁民當然要抓走嚴懲!
“這些是我的朋友,立即把他們放了!
放了當然是不可能的。
風云見到太守如此硬氣,那就把他干軟。
既然是他們的朋友,那就太好了。
風云冷笑道:
“王太守勾結亂黨,一并帶走吧!
王太守:“???”
當場把他搞懵逼了。
還想掙扎一番,可惜已經(jīng)被士兵綁了個結實。
原本還想要囂張的眾人,一下子老實了。
連王太守都被抓了,這縣令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失心瘋。
其他人不敢伸張,可王太守依然梗著脖子,大喊道:
“放肆!風云!你怎敢如此?我可是朝廷親封的太守,快放開我!”
“不好意思啊,王太守。接下來你就好好交代吧,希望你接下來不要犟!
“風云!你好大的膽子,敢濫用私刑!”
王太守官威依舊,可現(xiàn)在他除了嘴硬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風云對他這樣的硬氣很是欣賞,希望他可以繼續(xù)硬氣下去。
“私刑?不會的。你們的審訊都在衙門里,我也不會出面,只會有牢頭來審訊你們!
這下子其他人不淡定了。
“風縣令,你要把我們屈打成招,我們不服!
風云見他們很清楚接下來的事情,那他更高興了。
咧嘴道:“嘿嘿,不會的。你們會很享受的!
“不要。∥也灰!”
“……”
這時候王太守也意識到了不對,自己要是被嚴刑拷打。
“快放開我!我要去找州牧大人!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州牧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這下他終于知道怕了。
風云依舊樂呵呵的。
“王太守,咱們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我自然會放了你。到時候你找州牧也好,找陛下也好,請隨意!
如今的風云對于這種被架空的太守,絲毫都不需要忌憚。
等把他馴服了,自然會乖乖的來跪舔自己。
這一群人被押進了牢房,而風云是不會管如何審訊的。
不用多久,在一陣哀嚎中一個個已經(jīng)全都招供 了。
他們這次給了太守一萬金幣的好處費,由王太守出面將他們在城中的房子和城外的田地要回來。
甚至還想要侵占他們房子和田地的人下獄
這讓風云怎么能忍。
又繼續(xù)給他們加料。
說他們欲要煽動百姓造反。
這些人受不了酷刑,一個個畫押簽字。
那王太守同樣被推舉為此次造反的領袖。
這讓王太守想要翻身都不可能。
等到塵埃落定,風云這才將這些人又帶了上來。
“呵呵呵,原來是造反啊。怪不得這么囂張。王太守沒想到你一個朝廷命官,居然還要造反,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此刻的王太守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口中含糊不清道:
“冤枉!你這個狗賊,州牧一定會來救我的!
風云還是聽懂了,冷冷笑道:
“呵呵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們同在建安城,井水不犯河水,竟然打起我的主意來了。你不死誰死?在建安敢造我的反,那就是造朝廷的反。來啊,將這份奏折交給朝廷!
奏折發(fā)給朝廷,就等于是發(fā)給張讓的。
此時的張讓跟風云可是甜蜜期,又是朝廷最為痛恨的造反大罪。
張讓二話不說就下了斬立決。
第二日風云就收到了張讓的回復。
這個時候這些人也已經(jīng)從牢房里拉出來了。
他們接下來就要被拖去斬首了。
有人想要刀下留人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風云不給他們?nèi)魏伟峋缺臋C會。
從他們被抓到被判刑,也就一天的時間,任何人都想不到風云的速度這么快。
在他們被斬首后,首級被掛在了城頭。
而他們所犯的罪行也被公之于眾。
造反二字赫然就寫在了公示欄中。
一些眼尖的人赫然看見他們的太守居然是主謀。
一個個唏噓不已。
百姓們實在想不通,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么會想著造反。
而且這個造反也太失敗了,還沒翻騰出浪花就被人家抓了現(xiàn)形。
對于這些人被殺,百姓們當然也是拍手叫好的。
建安如此安逸的生活環(huán)境,這些人不是有病么。
可有些人是不相信他們會造反的,其中就有揚州州牧劉瑤。
“快!派人去建安城,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王太守會造反?”
“是!”
劉瑤是做夢也沒想到王安會造反,而且被殺之前自己一點風聲也沒收到。
這一定是陰謀。
他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搞事情。
按照他的推論一個小小的縣令是沒有辦法以如此雷霆手段就做到如此迅捷的。
這一定是朝廷某位大佬對這王安不滿了。
可會是誰呢?
以劉瑤對朝廷的認知,現(xiàn)在整個朝廷都掌握在十常侍手中。
那想要對王安下手的,也就只有十常侍了。
可他又什么時候得罪了他們呢?
這王安可是他這一系的,王安的死是不是這十常侍要給自己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