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整本靈獸大全都給翻完了,還是沒有看見靈鳥族的第三形態(tài),這不應(yīng)該啊,既然存在著第三形態(tài),為什么會沒有人見過呢?
我疑惑的看著虞卿洲,忍不住問道,“我想說,你這本書會不會買到假的了?”
畢竟這第一形態(tài)和第二形態(tài)從外觀上來看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又或者說第三形態(tài)其實(shí)也跟之前兩種形態(tài)一樣?
“?”虞卿洲額頭上似乎緩緩的飄起了一個問號,“假的?我的東西怎么會可能有假的?你就這么質(zhì)疑你老公的?”
“那為什么會沒有第三形態(tài)?上面記載著這靈鳥族從現(xiàn)世到如今,已經(jīng)有一千八百年了,難道在這一千八百年里都沒有靈鳥進(jìn)化為第三形態(tài)?”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是感到很疑惑,還是那句話,這不應(yīng)該啊。
難道這是一個比較咸魚的種族?并不想修煉到第三形態(tài)?
我的話讓虞卿洲眉頭微蹙,“上面沒有記載第三形態(tài)的話,要么是這靈鳥族是廢物,一千八百年都沒有能進(jìn)化為第三形態(tài)的靈獸,要么就是編纂這本《靈獸大全》的作者故意隱藏了第三形態(tài)!
“這樣嗎?”我表示震驚,“那這個作者肯定不是一個合格的作者,突然有點(diǎn)好奇,這靈獸大全的作者是誰?書頁上也沒寫啊!
我合上書,書封上除了靈獸大全四個字和一些動物的圖案,就沒有任何文字了,作者什么的自然也沒寫。
聞言,虞卿洲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異色,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
我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激動得雙眼放光,“虞卿洲!這書的作者該不會是你吧?”
虞卿洲,“……”
“不是。”他無奈的說道,“不過這作者我算是認(rèn)識,所以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故意隱藏靈鳥形態(tài)的,我估計(jì)上面沒有記載,僅僅只是因?yàn)殪`鳥族太廢了。”
我的唇角抽了抽,他這話說得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聽君一席話,說了又好像沒說,不過按照這書中所記載的,這小混球跟著我的這輩子就只能當(dāng)個吉祥物了。
不過也行,反正我對這家伙也沒抱多大希望。
“對了虞卿洲,你的那顆蛋呢?我記得你買了一顆紅色的蛋,和你這身衣服很配的。”我好奇的問道。
我這顆蛋都孵化了,那虞卿洲那顆蛋說不定也要孵化了。
“你要不說我都快忘了!庇萸渲捱呎f邊從手鐲里把紅色的蛋給拿了出來。
不過看到蛋的時候我有點(diǎn)失望,這顆紅色的蛋并沒有要孵化的跡象,而且魚魚蹲在一旁也沒有反應(yīng)。
虞卿洲低頭就看見蹲坐在我旁邊的魚魚,隨即我便看見這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瑤瑤!彼蝗粵_我身邊的魚魚喊道。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應(yīng)了一聲,“誒!
結(jié)果旁邊的魚魚似乎也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愣了一下之后,把自己的尾巴都搖成了一個圈,朝著虞卿洲就跑了過去。
直到虞卿洲彎腰把魚魚抱了起來,唇邊掛著淺淺的笑意,“我不在的時候,瑤瑤有沒有聽話?”
雖然他在對狗說話,但是我卻覺得他是在內(nèi)涵我!
我用眼神戳著虞卿洲,這男人就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一樣,繼續(xù)淡定的撫摸著魚魚的小腦袋,嘴里卻喊著瑤瑤這個名字。
“虞卿洲,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最終還是沒忍住,朝虞卿洲悶聲說道。
虞卿洲抱著魚魚,抬眼看向我的時候,那眼神那叫一個無辜,“什么故意的?”
面對這樣的眼神,我覺得最能騙過那些無知少女了,要是時間再倒退到一年之前,我肯定會被他給騙了。
“你還裝,你突然喊它瑤瑤,這還不是故意的?”我盯著虞卿洲,認(rèn)真說道,“說句不多心的話,你有時候還挺幼稚,跟宋延有得一拼!
聽到我提到宋延的名字,虞卿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在這一刻變得不滿,“你怎么把我和那死鬼相提并論?”
虞卿洲的眼神里對宋延的嫌棄簡直都快要溢出來了,看來他對宋延的意見非常大,不過我也覺得正常啦,并且宋延那死鬼總是想給虞卿洲戴綠帽,逮準(zhǔn)機(jī)會就出現(xiàn),雖然宋延這死鬼不見得 會真的對我做什么,但就是惡心人。
“你們倆幼稚都是一樣一樣的!蔽倚÷暤恼f道,但很快我便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找到胡歸闕了嗎?胡伯的事怎么說?”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胡伯的傷勢,他已經(jīng)昏睡了好幾天了,這幾天歸來院沒有胡伯的聲音我還真的很不習(xí)慣。
提到胡伯,虞卿洲的神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將魚魚放下,被放下的魚魚如同火燒屁股一般,飛速跑走了。
看得出來,魚魚是不怎么想和虞卿洲待在一起的。
虞卿洲看了一眼屋內(nèi)放置著的棺材,他不禁笑了一聲,“那小狐貍總是說我躺棺材,現(xiàn)在自己倒是躺進(jìn)去了,關(guān)于他的事情,有那么些復(fù)雜,但我已經(jīng)確定過了,那小闕兒雖然時常不怎么靠譜,但對于自己這唯一的外甥倒是不至于下狠手。”
“斬斷小狐貍的尾巴并不是為了送女人!庇萸渲迖@了口氣,眼神幽深,“是為了救他!
虞卿洲的話讓我很是震驚,胡歸闕竟然是為了救胡伯,所以才斬斷胡伯的尾巴?
他說的這些簡直就是勾起了我內(nèi)心的好奇。
“那你具體說說,為什么斬斷胡伯的尾巴是救他?”我趕緊問道,“可急死我了!
然而虞卿洲卻笑而不語,并且拒絕回答我。
我不解,“?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的話,就是解釋清楚的嘛。”
然而虞卿洲面色不改,對我的疑問也算耐心的解釋,“這不是我們之間的誤會,那是小狐貍和他舅舅之間的事,況且這件事直接關(guān)乎小狐貍未來的劫數(shù),太過于具體的我就不告訴你了,畢竟你萬一哪天一個沒忍住告訴了那小狐貍怎么辦?”
“畢竟,藏得再深的秘密也會被挖出來,不過只要你不知道這個秘密,就算別人用再厲害再神秘的法術(shù)也無法得知!
我,“……”
對于虞卿洲所說的,我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甚至還覺得他說得對。
畢竟只要自己不知道,別人就算再用什么奇怪的方法都無法窺探我的記憶。
可以的,很不錯,那就聽虞卿洲的吧。
不過得知胡歸闕并不是我所想的那般,我的心里都替胡伯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在胡伯的劫數(shù)度過之前,關(guān)于胡歸闕的事情還是不能告訴他,否則這劫就過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劫這么奇怪,反正是虞卿洲說的,我照做就是了。
只要對胡伯好,那都行。
我對虞卿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你這么說,我好像懂了,行吧,關(guān)于胡伯的事情,我就不再問了,那他什么時候能醒來?”
說到這里,虞卿洲拿出一株閃爍著微弱光芒的草藥,淡淡道,“小闕兒給他大外甥的,吃了這靈植,保證那小狐貍立刻從棺材里蹦跶出來!
“這么神奇?”
我驚訝的看著虞卿洲手中的靈植,還是第一次看見閃爍著光芒的植物,很是好奇。
“嗯,費(fèi)了不少力氣。”虞卿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對我說道,“這些天你照顧小狐貍也辛苦了,現(xiàn)在他就交給我吧,有了這株靈植,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不必?fù)?dān)心,你去休息吧,眼圈都快黑成熊貓了!
我也沒跟虞卿洲客氣,他讓我去休息,我直接同意了。
這兩天我睡眠不太好,總是會夢到一些曾經(jīng)的畫面,可是很多畫面一醒來就記不清了,能記清楚的都是比較重要的。
比如曾經(jīng)的我給弋崇下達(dá)命令的記憶,不過這記憶殘缺不全,我并不知道命令是什么,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啥好玩意兒。
“胡伯醒了告訴我啊!蔽覍τ萸渲拚f道,“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有點(diǎn)困,我先去睡會兒!
“好。”
有虞卿洲在,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不管未來會面對什么,我相信虞卿洲未來會陪著我面對一切的,如今我就希望虞卿洲的身體好好的,我所在乎的人他們都好好的,這就夠了。
這次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而我的身邊還躺了一個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我在床上蠕動著自己的身子,朝著旁邊的人靠了過去。
雙手忍不住也摟了過去,臉也跟著蹭了過去。
“虞卿洲,你什么時候睡下的啊。”我小聲的說道。
旁邊的人沒有回答,安靜得很,安靜我的臉靠在他的胸膛我甚至都沒聽到虞卿洲的心跳聲。
我得心突然一滯,隨即又小聲喊道,“虞卿洲?”
結(jié)果他還是沒有回答我。
虞卿洲雖然不是人,但他也不是鬼,他是有心跳聲的,而如今心跳聲沒了,那代表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趕緊打開了房間的燈準(zhǔn)備查看一下虞卿洲是什么情況。
屋里暖色的燈光下,躺在床上的人身體是那么冰冷,臉色是那么蒼白,明明白天時候虞卿洲回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怎么睡一覺起來他就變成這樣了?
我努力穩(wěn)定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的將手探到了虞卿洲的鼻子下,我想試試看,虞卿洲是不是連呼吸也沒有了。
然而這一試是真的把我嚇壞了,虞卿洲不僅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他就是一具尸體。
所以,虞卿洲死了?
他死了?
這怎么可能?!
不,我不相信,明明他還在喊我休息,明明他剛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是很正常的,可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我輕輕的推著虞卿洲的身體,又在耳邊喊他的名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眼淚瞬間涌出,像斷線的珠子往下掉,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邊哭邊把靈力輸進(jìn)虞卿洲的身體里,可是他的身體是死的,靈力輸進(jìn)他的身體完全沒用。
“虞卿洲!蔽乙а揽粗采系乃澳阋钦嫠懒,我特么就真的改嫁了!”
“你也知道稀罕我的人那么多,肯定有人要的,你要是舍不得我,就給我死回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道聲音。
“什么改嫁?什么舍不得?薛景瑤,你在說什么?”
冷傲的聲音中帶著不滿,除了虞卿洲還有誰?
我扭頭看向門口,果然見虞卿洲那高大的身影正朝著我緩緩走來。
我頓時呆愣住,眼淚都忘記繼續(xù)流。
我看了看朝我走來的虞卿洲,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跟一具尸體一樣的虞卿洲?
怎么回事?
怎么會有兩個虞卿洲?
思考間虞卿洲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面前,見我臉上還掛著淚痕,他從旁邊抽來直接給我擦眼淚,同時疑惑問道,“什么情況?哭得這么慘是為哪般?”
聽到虞卿洲的這句話,我簡直被氣得牙癢癢,“為哪般?”
“床上這個虞卿洲是怎么回事?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我他媽差點(diǎn)以為你死了!”
要不是看虞卿洲如今這么虛弱,我真想和在虞卿洲打一架。
見我氣得炸毛的樣子,虞卿洲一邊撫著我的腦袋,一邊解釋道,“床上那個是我做的替身玩偶,沒什么用,就是好看,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抱著他!
“玩偶?”我愣住,忍不住說道,“按照你真人一比一定做的嗎?”
虞卿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
“虞卿洲,你特么真是人才!边^了好一會兒我才艱難的說道。
誰特么需要這種真人玩偶啊,就算要玩偶也是那種毛絨絨的啊,這種真人版的實(shí)在是讓我心里有點(diǎn)過不去。
我從小就害怕那種真人一般玩偶,總覺得放在那里它在窺探我的生活。
“趕緊拿走!我不需要,抱著誰都沒有抱著你舒服,而且你的身體是溫的,心跳是炙熱的,所以就算是睡覺必須要抱著東西,我也只會抱你!蔽艺J(rèn)真對虞卿洲說道,
虞卿洲被我這段話給逗笑了,他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額頭,“你還真是會哄我開心,既然你不喜歡那個玩偶,那我就收走換本人來吧。”
說著虞卿洲抬手就要收走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玩偶。
誰知道就在那玩偶被收走的前一秒,竟然朝著我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