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院。
當我和虞卿洲一起回去的時候,胡伯震驚的瞪大了眼。
“虞卿洲你回來了?!”胡伯驚訝。
虞卿洲淡淡道,“剛回來!
胡伯的視線看向我,然后了然的點了點頭,“哦,明白了,你剛回來就去找你的小媳婦了,甚至不愿意通知我一聲!
胡伯幽怨,“重色輕友還真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道理!
虞卿洲沒理會胡伯的酸言酸語,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朝著胡伯一拋。
“給你的。”他說。
胡伯下意識的接住,然后打開,在小盒子打開的那一刻,我看見胡伯的眼睛都瞪直了。
我伸長了腦袋想看看虞卿洲給胡伯的東西是什么,結(jié)果還沒看見就被虞卿洲一把抱了起來。
“老狐貍,自己慢慢玩,不要來打擾我。”
虞卿洲說完就抱著我朝著房間里走去。
“知道,你們兩口子自己玩自己的,我絕對不打擾!”胡伯的眼珠子都落到小盒子里了。
雪越下越大,外面越來越冷,可房間里卻很暖和。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我直接被虞卿洲放在了床上。
看著已經(jīng)褪去外套的虞卿洲,我這就更羞了。
我捧著自己發(fā)燙的臉縮進了被窩里,下一刻虞卿洲炙熱的胸膛就貼了過來。
他從背后抱著我,下巴擱在我頸窩,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瑤瑤,這些日子里,你有沒有想我?”
這男人,之前不是問過了嘛,而且一個大男人說啥想不想的。
“想!蔽艺\實回道。
虞卿洲的聲音更低了,“有多想?”
咋還沒完沒了了啊,我抿著嘴唇?jīng)]有立刻回答,那有的時候我還是要保持矜持的。
但這矜持在虞卿洲輕咬上我肩膀的時候而潰敗了。
“告訴我,有多想我!彼麊。
我溫熱柔軟的觸感在我渾身顫栗。
“很想…”我小聲回道。
虞卿洲,“用你的行動證明你很想我!
我,“……”
虞卿洲,你別太過份啊!
見我沒動,虞卿洲的呼吸一沉,一只手橫在了我的胸前,肩膀上的力道重了重。
他低吟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很想你!
“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有多想你。”
“……”
窗外是大雪簌簌落下的聲音,而屋內(nèi)是我和虞卿洲呼吸間的糾纏。
……
之后的幾天我每天都想哭唧唧,虞卿洲他果然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他很想我。
直到這天,我咬著虞卿洲的肩膀,朝他有氣無力道,“虞卿洲,這就是你說的想我嗎,我覺得你想我死……”
虞卿洲捧著我的臉親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
我白眼一翻,被虞卿洲給氣暈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了很久,醒來后,只覺得身體里靈力充沛,人也比以前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