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一僵,這個聲音……
我猛的抬頭,一雙深邃漆黑又瀲滟著溫柔的眼眸闖入我的視線。
那張臉,我是不會忘記的。
俊美絕倫卻又無比張揚囂張,此時那菲薄的唇正淺淺的揚起一抹弧度,一雙眸子含笑著低垂看著我。
虞卿洲!
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現(xiàn)在看到的,虞卿洲在走了小半年之后,再次回到了我的身邊。
虞卿洲拿著小錦鯉吊墜在我眼前晃了晃,他勾唇,“看來不是你這個小姑娘掉的,那我丟了?”
我瞬間反應(yīng)過來,伸手就去拿,“虞卿洲,還給我!”
結(jié)果虞卿洲突然抬高了自己的手臂,還非常惡劣的搖著手里的吊墜,我踮腳跳起來都夠不著。
“嘖,我走這小半年里,你怎么沒有長高一點,瞧瞧,你跳起來好像一顆小倭瓜!
我,“……”
虞卿洲的溫柔只存在我剛才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看看他現(xiàn)在多惡劣,竟然還拿吊墜逗我。
“是是是,你長得高!蔽曳藗白眼,這狗男人一回來就人身攻擊,虧我在他不在的期間,還想念他呢,他竟然這么對我!
越想越氣,氣得滿臉通紅。
虞卿洲今天的穿著非常現(xiàn)代,黑色高領(lǐng)毛衣,外搭一件駝色的大衣,他終于不止只穿紅色了。
見我滿臉通紅,他眉頭微蹙,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進了他的懷里,他的大衣敞開將我裹了進去,一瞬間淡淡溫暖包裹了我的全身。
“怎么不知道多穿點,這臉冷得通紅,要是長凍瘡的話那可真是丑死了!庇萸渲薮鬼粗,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絲寵溺的責(zé)備。
感動不過三秒。
謝謝虞卿洲,但是我的臉不是凍紅的,而是被虞卿洲氣紅的。
不過虞卿洲的懷抱還是很溫暖的,我想多待會兒一會兒。
我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鼻尖是淡淡好聞清冽山泉的味道。
他用大衣裹著我,我伸出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虞卿洲,不得不說,你這個人有時候很惡劣,但我得承認,你走的這些日子,我挺想你的!
“有多想?”虞卿洲的聲音低沉又黯啞,令人心尖一顫。
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認真的想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回道,“大概就是你想我那么想吧!
話音一落,我感到虞卿洲擁著我的雙臂一緊,他低頭鼻尖輕觸我的頭發(fā),低笑,“我才沒有想你。”
虞卿洲肯定在撒謊,我已經(jīng)見識過虞卿洲的嘴硬,那不管,我就當他很想我。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掙扎著從虞卿洲的懷里出來,我的臉依舊有點紅紅的,這次不是氣的,也不是冷的。
是有點害羞。
“好啦虞卿洲,其實我不冷,臉紅也不是凍的,是因為見到你而激動的!
說著我把手伸到虞卿洲的面前,“能把吊墜還給我了嘛,我很喜歡這個,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樣!
“呵,肉麻!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耳朵尖卻紅了。
虞卿洲的手指上還勾著小錦鯉吊墜,不過他沒有還給我,而是把我的手機拿了過去。
他認真仔細的將小錦鯉重新掛在了我的手機上,才把手機還給我。
“虞卿洲,你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我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