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撕破的上衣將我和他綁在一起,讓我靠在他的背上,然后摩托車像火箭似的飛了出去。
“黎殊啊……”
我的臉貼在他肌肉緊繃的背上 ,嘴里虛弱的喊著他的名字。
“嗯!崩枋饣氐馈
我,“沒戴頭盔,要罰款……”
黎殊,“……”
其實我想說,要是虞卿洲找來了的話,要好好解釋一下,別說話夾槍帶棒的,容易打起來。
我聽到從黎殊的口中傳來了一陣輕笑聲,“你都疼成這樣了,還有心情管這?”
“我這不是轉(zhuǎn)移注意力嘛…”我的話鋒一轉(zhuǎn),“什么是噬心啊,你告訴我唄。”
黎殊沒有回我的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先不急,等你好了我再告訴你,你現(xiàn)在先閉上眼睛,不要想太多,我會幫你!
我其實還想再問的,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的確是沒有力氣說話了,眼皮發(fā)沉,直接就昏睡了過去。
……
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里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整個房間是呈煙灰色的調(diào)調(diào),房間裝修非常簡約,除了一張床和整面墻的衣櫥外,什么都沒有了。
陽臺的門開著,一陣陣的花香就是從外面飄進來的,外面的陽臺似乎種了很多綠植。
我大腦有幾秒鐘的宕機,好一會兒才回想起之前所發(fā)生的事。
最后的記憶就是我在坐在黎殊的摩托車后面。
房間的門突然打開,黎殊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發(fā)現(xiàn)我呆坐在床上,清雋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醒了!彼吡诉M來。
“我這是在哪里?”我 忙問道。
黎殊倒也不遮掩,“我在康慶市的住處,昨天情況緊急就先帶你回來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現(xiàn)在我的心臟不疼了,四肢也不疼了,就是感覺自己現(xiàn)在有點虛。
我回道,“現(xiàn)在不疼了,謝謝你昨天幫我,你能告訴我,我這是怎么了嗎?我迷迷糊糊之間聽見你說什么噬心,可不可以告訴我?”
此刻我的眼里都是求知欲,噬心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會讓我這么痛苦,痛苦到有一瞬間,我想解脫。
黎殊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他坐在那里就這么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神里尋找答案。
“噬心是一種烙印在靈魂上的詛咒,它不會隨著人死去而死,它會伴隨著靈魂生生世世的折磨她,讓她永無安寧!崩枋馄届o的對我說道。
我愣住,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黎殊,為什么他會知道這些?
為什么我有靈魂詛咒?
“你十歲那年應該是第一次發(fā)作,那時的我也還是個孩子,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可現(xiàn)在我有了這個能力,雖然我無法徹底解除這個詛咒,但我可以替你緩解!崩枋庹J真的對我說道。
黎殊的話讓我慌了,如果我這什么破詛咒要黎殊幫忙緩解的話,那我豈不是會欠他很多?
這個世界上人情是最難還的,如果我欠黎殊那么多,我拿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