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
虞卿洲肯定是故意的!
我在后座坐好,然后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說道,“他不會劈不中的,你看他,還不是舍不得劈我!
余令,“……薛女士你心態(tài)真好。”
那我心態(tài)要是不好的話,我能當(dāng)虞卿洲的舔狗?他那樣的壞脾氣,誰能舔得下去,那不還得是我?
我以為接下來的路程不會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畢竟我們事都辦完了。
可誰知道在我們路過一個隧道的時候,車頂傳來一陣巨響,車子也在瞬間左搖右擺,余令咒罵了一聲,靠邊停下了車。
車頂都已經(jīng)凹陷了一塊,我咽下了一口唾沫,趕緊和余令一起下車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這種情況待在車?yán)镏粫游kU(xiǎn)。
一下車我就看到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正一只腿半跪在車頂,他一身黑色勁裝,勾勒出身體完美的肌肉線條,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都是血跡,那張剛毅英俊的臉帶著凜冽的冷意,最顯眼的是他的那頭白發(fā),和他臉上鮮紅的血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dāng)我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中頓時一滯,是他!
“黎殊!你怎么在這里?!”我驚聲喊道。
而且,他的頭發(fā)怎么白了?
我的聲音讓黎殊的眸光一動,那凜冽的冷意暫時斂去,他抬眸看向我,眸中閃過一抹疑惑,“景瑤?”
“是我。”我趕緊點(diǎn)頭,我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了兩圈,猶豫著開口,“你……這是……”
黎殊起身從車頂上跳了下來,他朝著我走過來,一旁的余令如臨大敵,他頓時擋在我的面前,警惕的瞪著黎殊,“你想干嘛?”
黎殊的唇邊已經(jīng)染上了淡淡的笑,他看我時的眸光清亮,我并不認(rèn)為他會傷害我。
“怎么?我和我的未婚妻說句話你也要管?”黎殊不耐的看向余令。
余令震驚,“?什么?你的未婚妻?”
頓時,余令看我的眼神變得復(fù)雜,仿佛在看一個渣女。
我也很無奈,我覺得我之前跟黎殊說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沒想到見到別人的時候,他還會這么說。
“讓開!崩枋馍砗笠话抢,余令就輕飄飄的被扒開了。
我算是明白了,余令就是個奶媽,除了能加血外,不抗揍。
看著站在我面前,渾身血跡的白發(fā)青年,我心中疑惑萬千,比如他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會攔余令的車,又為什么會變成白頭發(fā)?
“黎殊,你這情況……”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凹陷的車頂。
黎殊微笑著揉了揉我的腦袋,聲音柔和,“我找靈能管理局的人有點(diǎn)事,沒嚇到你吧?”
“有你這樣找人的嗎?”余令靠著隧道的墻不服道。
黎殊朝余令露出一抹邪笑,“我不這樣找你們,你們敢見我嗎?”
我怎么越來越迷糊了?黎殊不是不想和靈能管理局的人打交道嗎?可他現(xiàn)在為什么又主動來他們呢?
“真是令人煩躁啊,我的未婚妻竟然在你的車上,把她嚇壞了怎么辦?你負(fù)責(zé)嗎?”黎殊冷笑著問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