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臉,又敲了敲我的額頭,最后他將自己的手停在了我的腹部,掐了掐我的小肚子上的肉。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掐著我的小肚子,我的臉?biāo)查g滾燙發(fā)紅。
“你干嘛?我雖然是有點肉,但你這么直白,讓我很沒面子!蔽壹t著臉說道。
虞卿洲臉不紅心跳不動的收回手,說道,“你沒有得妄想癥,剛才我感覺到的那微弱的靈力是從你的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
說著他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我的腹部,“在這里,丹田處!
“恭喜你薛景瑤,你是那千萬分之一覺醒靈力的人,從此以后你的人生會變得更加詭譎精彩!
虞卿洲的臉上洋溢著笑容,這笑容怎么看怎么蔫兒壞,比胡伯看起來還要像一只老狐貍。
我此時還是呆滯的,我就睡了一覺,醒來后我就覺醒靈力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說我幸運吧,我偏偏把魂兒給丟了,并且還碎成了碎片,說我不幸吧,可我又是那千萬分之一能覺醒靈力的人類。
“謝謝你啊,但是我不是很開心!蔽覠o精打采的說道。
人生更加詭譎精彩,那就說明更加危險,我這人沒啥大志向,就想做個坐擁超多財富的富婆,可現(xiàn)實卻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大嘴巴子。
我不僅沒有超過財富,我還沒有魂兒!
“虞卿洲,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把我全部的碎魂找回來?”我看著虞卿洲,輕聲問道。
虞卿洲沉吟了一下,才回我,“我不能跟你保證多長時間能找回來,但我能跟你保證,在找回碎魂之前,你不會死。”
我雙眼緊緊的盯著虞卿洲,他說得很認真,漆黑的眼眸里也都是肯定,看來他很自信。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蔽艺f道。
難得看到虞卿洲的心情不錯,所以我想問一個困擾我已久的問題,我肯定是不會再問他那金環(huán)的事,而是另外一件。
“你先說好你不許生氣。”
虞卿洲的眉毛一挑,“我看起來像那種很容易生氣的人?”
見我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他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不生氣,你說!
我這才問出了困惑我多年的問題,自從我在我媽媽那里知道我有一個看不見的丈夫后,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我深吸了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對虞卿洲說道,“在我小的時候生了那場病,是什么讓你愿意和我結(jié)親,并且從小到大都護著我呢?這點我很疑惑,明明你好像很看不上我的樣子,但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妥協(xié)呢?”
是為什么呢?
是因為愛嗎?
那肯定不是,我自己就在心里否決了,要是因為愛的話,那也太變態(tài)了,那時候我可是一個孩子啊!
我的話讓虞卿洲的眉頭在輕微的抖動,似乎在極力的忍受著什么。
我估計他在忍著自己的怒氣,我默默的拉開了一點和虞卿洲的距離,讓他不能抬手就能掐住我命運的后頸皮。
只見虞卿洲噌的一下站起身,渾身都冒著火氣,那身紅衣在此刻就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
“因為他媽的那個老東西坑老子!”
老東西?指的是郭先生?